395年68岁朱元璋去看望70岁老友汤和，朱元璋一进门，只见汤和已中风，无法说话，直流口水，看望汤和之前，朱元璋刚诛杀了宋国公冯胜，明朝开国六公爵一个不剩，汤和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朱元璋，好像在问陛下，您真的一个不留吗？ 屋子有股陈年老药混着汗味。汤和斜靠在竹榻上，嘴角涎水把衣襟洇出大片湿痕。曾经能拉硬弓的手如今蜷成鸡爪子，指甲缝里还积着洗不掉的药垢。朱元璋盯着那只手看了许久——这双手曾替他挡过陈友谅的流箭，如今连端茶碗都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 "老兄弟啊，你怎么就病成这样了？"朱元璋伸手替他拢了拢被子，袖口拂过汤和手背时，老人突然浑身一颤。那眼神像一把锈刀，钝钝地扎在人心上——哪里是乞求，分明是看透了生死的悲凉。当年那个在战场上砍断元军大旗的猛将，如今连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了。 可朱元璋看着眼前的"活死人"，心里却未必踏实。就在上个月，冯胜被赐死时还喊着"陛下曾许我免死铁券"。六公爵里，徐达吃了蒸鹅，常遇春早逝，李文忠被毒酒灌过，邓愈病得蹊跷，如今冯胜也没了。汤和是唯一一个主动交了兵权、躲进府里装糊涂的，却还是逃不过这一眼猜忌。 他太清楚那些跟着自己打天下的兄弟，个个手里都攥着半拉江山的秘密。当皇帝的坐在龙椅上，看谁都像要摸刀柄的人。汤和的病来得真是时候——若不是这副只剩半口气的模样，怕是早就和冯胜一样，躺在乱葬岗里喂野狗了。 "你好好歇着吧。"朱元璋起身时，汤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帐顶。阳光透过窗纸照在他脸上，把皱纹刻成一道道深沟。这哪里是看望老友，分明是帝王在验收最后一件"战利品"——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绝对顺从的魂魄。 所谓君臣相知，不过是刀刃上的舞蹈。汤和用半生装聋作哑，换得此刻榻上的苟延残喘，到底是聪明还是悲凉？那些被砍断的头颅、被毒杀的功臣，到死都没明白：在朱家的天下里，功臣从来不是勋章，而是随时会扎手的荆棘。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