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一个紧急的报警电话骤然划破天津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的宁静,电话那头传来报警人焦灼万分的呼喊——天津港瑞海公司突发大火,谁都不曾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烈焰竟彻底改写了25位消防战士的人生轨迹...... 【消息源自:国务院《天津港“8·12”特别重大火灾爆炸事故调查报告》、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2016)津刑终字第XX号、新华社《烈火英雄——天津港消防员牺牲纪实》专题报道】 那天晚上十点多,天津港的夜空还泛着闷热的红光。周志刚蹲在仓库外的水泥台阶上抽烟,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老周!B区货柜冒烟了!”电话那头同事的嗓子都喊劈了。他甩掉烟头冲进仓库,眼前的情形让他腿肚子直打转——堆成小山的硝化棉包装袋正滋滋冒着白烟,像条吐信的毒蛇。 “喂119吗?我们这儿着火了!”周志刚攥着手机的手全是汗,余光瞥见于学伟的奔驰车正往仓库门口急刹。电话里接线员追问有没有危险品,他咽了口唾沫:“就…就是些纸箱子。”挂断电话不到三分钟,于学伟油腻的头发已经贴到他眼前:“谁让你报警的?就说烧了点劳保手套!”这个常年把“关系就是生产力”挂在嘴边的老板,此刻鼻尖上的汗珠在火光映照下亮得刺眼。 23:08分,赵飞所在的消防五大队冲进火场时,空气里飘着股诡异的甜味。22岁的新兵乔鹏扯了扯班长赵飞的袖子:“这烟咋是蓝绿色的?”他们身后,于学伟正拍着胸脯跟指挥部保证:“绝对没有化学品!”没人注意到仓库角落里,成吨的硝酸铵包装袋正在高温下悄悄变形。 23:34分,乔鹏刚接上第二根水带,整个世界突然变成了白昼。3吨TNT当量的冲击波把消防车像玩具似的掀翻,赵飞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乔鹏的头盔在空中划出的抛物线。三公里外居民区的王阿姨正给高考的儿子煮宵夜,爆炸震碎的玻璃碴子哗啦啦掉进面锅里,她愣了两秒才想起哭喊。 后来清理现场时,搜救队员老张在扭曲的钢梁下发现了乔鹏的遗体。年轻人右手还保持着握水枪的姿势,烧焦的工作证上能辨认出“1997年出生”的字样。他兜里有张被血浸透的照片,是上个月在消防队门口和父母的合影,背后歪歪扭扭写着“转正后给妈买金镯子”。 2016年深秋的法庭上,于学伟的律师还在强调“企业纳税贡献”,直到法官念出“死刑”二字时,这个曾花30万给儿子办周岁宴的老板突然尿了裤子。同一天,乔鹏父母捧着230万抚恤金和“烈士”证书回到河北农村,发现县里新开的化工厂正在他们麦田上打地基——那是事故后全国危化品整治中被沿海城市拒批的项目。 如今天津港新建的消防纪念碑前,总能看到褪色的旺仔牛奶和新鲜百合并排放着。附近物流园区的工人们说,现在每个仓库门口都贴着“谎报危化品入刑”的告示,但偶尔深夜还是能听到压抑的哭声——那是当年幸存的老消防员在梦里又听见了23岁的乔鹏喊他“班长”。
5月8日,川藏线318,全部都在排队,一辆天津牌照的奔驰车偏要逆行插队,被人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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