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一位104岁高龄的科学家,正在椅子上接受安乐死,当药物注射身体内30秒后,他突然睁开双眼说了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 1914年伦敦的炮火声中,古德尔在防空洞里完成了中学课程,这个总爱蹲在废墟里观察野草的少年,26岁那年抱着植物图鉴考进帝国理工学院。 当他在实验室里用显微镜观察叶片细胞时,窗外的轰炸机正把城市变成焦土。战火淬炼出的坚韧,让他用30年时间从助教成长为墨尔本大学生物系主任。 退休后的古德尔比上班时还忙。80岁那年,他带着登山杖独自穿越塔斯马尼亚雨林,在潮湿的苔藓地上发现了三种新蕨类。 95岁生日当天,他拒绝家人准备的蛋糕,坐12小时火车去北部考察桉树林。直到3年前在浴室摔了一跤,他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再也撑不起翻山越岭的梦。 视力衰退带来的打击比摔跤更沉重,曾经能辨认两百种菌类的眼睛,如今连报纸大标题都模糊成团。最让他难受的是,连去公园看孩子们踢足球,都得等邻居顺路捎带。 去年冬天,暖气片突然罢工,古德尔摸索着去关窗户时被地毯绊倒,后脑勺重重磕在橡木地板上。他躺了整整48小时,数着挂钟的滴答声等来打扫卫生的校工。 救护车呼啸着穿过皇后大道时,他望着急救员胸前的反光条,突然想起年轻时在阿尔卑斯山见过的银河。 瑞士巴塞尔诊所的走廊里,《欢乐颂》的旋律透过诊室门缝流淌。古德尔坚持要自己签完所有文件,枯瘦的手指捏着钢笔,在安乐死同意书上画出工整的签名。 当医生把针头推进他青筋凸起的手背时,老人家突然睁圆了蓝灰色的眼睛:“这药效来得也太磨叽了!”满屋子医护人员先是一愣,接着都被这最后的幽默逗得红了眼眶。
科学家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坚信章鱼可能不是地球的生物?2018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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