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哈尔滨忘年交兄弟一家,还有他老丈母娘一块堆,大老远,开车过来看我来了。 差不多十年前,小久子留下的狗小花死了,狗这东西你前脚出门,忘带东西了,后脚又回来,她(女狗)两爪扬起在你腿上,欢呼跳跃 ,你一天出去回来十趟,她兴高采烈十次,举止感情有增无减。狗就是这么执着。小花跟小久子狗品上成反比。为什么这么说? 小久子头一天跟我在一起 ,先说,把热水器打开,我要洗澡。后来俩人三更半夜,去淮河路老太太烧烤,撸串喝啤酒。小久子跟服务员要一张纸 ,借一只笔,挥毫流畅写下:我小久子,今生今世跟克非永不分离,白头偕老!发誓人:小久子。几年以后小久子移情别恋,投入十字街徐瘸子怀抱。 小花的主人跑了,把小花留下了,小花又活了几个年头,于那年冬天的12月15日凌晨三点,在我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睛半闭半睁。 先人们说人死了不不闭眼睛,是惦记谁或者什么要紧事儿没有办完。小花的死,眼睛半睁半闭大概是想她母亲小久子。 小花死了,等于小久子的遗产在我家,彻底消失了。我便有些悲伤,就在这种心境下,忘年交兄弟说,哥,你不能死啊!这样,明天咱俩出去溜达溜达,就带着我去了华东五市。 在苏州,我和兄弟喝酒,我说,我年轻的时候,八十年代末,我在铁道部苏州外跨塘干部培训学院学习,认识了一个小媳妇姓周,江南女子,长得白净细发,举止言谈小家碧玉。 我俩礼拜天去过好几次上海,住在上海铁路分局招待所。她住她的,我住我的 ,我命真好,我住的那个房间,四张床,我住了几回,几回就我自己,没来别人,但是半夜有人轻轻敲门。那个年代没有标准间,陌生人可以住一个房间。但是小周她不是陌生人。 我讲给兄弟听,我说跟小周分开,再也没有见面,我知道她是哪个段的,你跟我去见见她。我兄弟是这样说的,你去了,万一人家老公跟她在一个单位,看到你,她老公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俩有过那种关系,你让她老公咋活?绿帽子戴了半辈子才不知道。 我说,世事轮回,你用人妻,人就占你妻,小久子没错,是我有错在先啊!我12岁囫囵吞枣读过《三言两拍》里的“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故事大概就是,在蒋兴哥外出经商,兴哥媳妇王三巧在家中独守空房,生活无聊,与商人陈大郎发生了关系。陈大郎是徽州人,他在襄阳偶遇王三巧后,对其产生了兴趣,通过牙婆的帮助,与王三巧发生了关系。王三巧还将蒋兴哥家的祖传之宝“珍珠衫”赠给了陈大郎,做为定情物。后来蒋兴哥又跟了死去的陈大郎媳妇平氏,欢愉之刻,平氏拿出前夫陈大郎留下的“珍珠衫”。故事发人深省。 人就是这样,你拿了别人的心肝肺,多少年以后,另一个人就拿走了你的心上人,实际上等于没输没赢。 昨天晚上我们哥俩没喝多少,好像是一人喝了六瓶。
昨天下午,哈尔滨忘年交兄弟一家,还有他老丈母娘一块堆,大老远,开车过来看我来了。
嘉勋生活
2024-10-04 05: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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