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诗句中探寻陆游的人生:功名不信由天的悲怆豪情,难以忘怀的壮志 陆游在汉中南郑

你好爆爆呀 2024-03-27 10:44:52

从诗句中探寻陆游的人生:功名不信由天的悲怆豪情,难以忘怀的壮志 陆游在汉中南郑的生活对其创作产生了较为长久的影响,反映这段军幕生活的词作不少,如《夜游宫·宫词》《诉衷情·当年万里觅封侯》等。 前者抒发的是词人郁郁不得志、孤寂无助的境遇,“恨君心,似危栏,难久倚”,君心多变难测,伴君如伴虎,词中的这位宫人,就如同政治上惶惶不可终日的词人,虽也看见过希望,但希望之火又是那么渺茫。 后者的格调则略显悲怆,“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表达的是年华已逝、功业未成的苍凉之慨。 南郑(今陕西汉中市南郑区),地理位置颇具战略性,是恢复中原的边防重镇。这一时期,宋金暂时形成了对峙局面,因此,打猎就成了日常重要的生活内容。 说起会猎,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描写出猎的雄壮场面,表现了猎者威武豪迈的气概和激昂的人生态度。想当年,在那辽阔的河滩上,峥嵘的古垒边,手缚猛虎,臂挥健鹰,这是多么惊人的场景,又是多么令人振奋、令人爽快。 在南郑的这段时日,出猎对于陆游这样的文人来说,或许是一时兴起的豪情,但也激发了他内心积蓄已久的报国立功的信念,奔赴疆场弯弓杀敌的愿望越来越强。 一改前面借梅喻志的手法,一首《汉宫春·初自南郑来成都作》完全是铺陈其事的“赋”体。 宋孝宗乾道八年(1172 年)冬,四川宣抚使王炎从南郑被召回临安,陆游被改命为成都府路安抚司参议官,从南郑行抵成都。 这首词是来年春陆游在成都时所作,当时词人已届四十有九。虽然在南郑待了不足八个月,但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特别是“宾主相期”的融洽关系,众人指点江山谋划抗金事宜的情景,都给词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在词的上片,词人回想起南郑时期的一段难忘的从军生活。 这段生活令词人无比振奋:手毙猛虎、箭射雄鹰、豪饮泼墨,何等意气风发、慷慨激昂!“人误许”不只是词人的自谦之词,更含有感慨之意,是对当时朝廷压抑主战派、埋没人才的愤怒控诉。 下片跟上片形成鲜明对照,词人笔锋一转,写被从南郑前线调回成都后的生活。此时陆游任一个有衔无事的闲职,故而可以重阳逛药市、赏菊花,可以元宵节赏花灯。花团锦簇、火树银花、灯火通明的繁华成都,游人如织,也许有人会沉醉其里不知归路。 可是,在忧国忧民的词人眼里,锦城歌管,只能换来樽前的流涕了。“何事又作南来”,这一问蕴藏着多少悲愤在内。词人并没有因环境的变化而意志消沉,面对这般繁华热闹的市井,内心涌起一阵酸楚。 这里歌舞升平,“隔江犹唱后庭花”,人们似乎早已忘记了中原故土还在异族之手。一腔悲愤,痛定思痛,词人做出了坚定的抉择:功名不信由天。 即便到了这般田地,他仍然念念不忘要重上抗金前线,驰骋疆场杀金兵,建功立业报国家,“君记取,封侯事在”这般信念,坚如磐石。最后这一笔表现得意气昂扬,兀傲不凡,从而使全词的思想感情走向高潮。 陆游自称其诗作数量惊人,质量也上乘,正如杨万里在《和陆务观见和归宿》一诗中所言:“君诗如精金,入手知价重。”在陆游现存的近万首诗作中,贯穿始终的是其深沉的爱国主义情感。 作为一名一生保持创作热情的文学家,陆游对作词却抱有一定程度的“鄙视”,因为他觉得在传统的诗歌里词是“其变愈薄”,“或者亦出于无聊故耶”,他还曾发出“可叹也哉”的感慨,对于自己的 130 余首词是“晚而悔之”的。 事实上,同他的诗歌一样,陆游的词作同样闪耀着爱国主义的光辉,亦达到了不凡的艺术水准。 陆游虽是以“余事作词人”的姿态来作词,但笔墨淋漓,挥洒自如,或抒发深沉的人生感受,或寄寓高超的襟怀,慷慨雄浑者荡漾着爱国激情,清丽飘逸者又真挚而缠绵,其词风格多样,内涵丰富,可谓集众家之长又在诸家之外。 在词作方面陆游表现出超然的才气,其词集众家之长亦在诸家之外,在思想和意蕴上贯穿着强烈的爱国情感和坚贞、高洁的精神品质,亦表现出飘逸高妙的恬淡情怀和慷慨愤懑的悲怆豪情,达到了不逊于其诗的艺术境界。 总结: 作为文学大家的陆游在观念和情感上更倾向于诗而不是词,其词作也多写个人感受而少涉及国政和民生,可算其文学创作志趣和路径的“旁逸斜出”。 但是,相较而言,陆游的词作表情达意更显随性、深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甚至一些词作抒写表达了内心深处的无奈和悲观情绪,反而更显词人内心的真实和人物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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