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与夜的交织:探究孟浩然是怎么在线性叙述中,表现出时间和空间的变化 孟浩然游踪

你好爆爆呀 2024-03-26 11:47:22

日与夜的交织:探究孟浩然是怎么在线性叙述中,表现出时间和空间的变化 孟浩然游踪遍布,在诗中构建了一个时空交织的线性叙述结构,其外在表现为对时间、空间整体的起止式叙述,内在暗含着情兴起伏的线性变化,那么他究竟是如何建构的呢? 空间、时间与景观有着密切的联系,中国古代文学艺术创作对时与景的关系素有关注。 具有不同时间、空间要素的环境表现出它特有的地域性特点。在文学上,据此引发的文学创作者的兴发感动,使它成为可承载多种情志的文学空间。 孟诗的线性叙述中,注重强调时间、空间的开始与停止,对时空的描述是相互交融的。 可以说,他以游踪的视角在诗歌中展开铺排叙述,游赏的脚步即是诗歌内容发展的顺序。 “起止式”的线性叙述结构,在孟诗中主要表现为两大类,一为分别在诗歌的首尾强调出发与归去,以归去的动作收束全诗,诗中展现游赏的行踪;另一类是在诗歌的首联点明出发的时间、地点以及归去的时间、地点,随后展开情兴。 注重在诗歌的首尾点出游踪的起止,在诗歌中形成一条较为完整的线索,串联起时间、空间与情兴。 无论是诗歌的内容,还是与游踪伴随的情感变化,在诗歌的前后进行了相互连接,使得诗歌首尾衔接流畅自然,前后呼应,诗歌整体浑然天成。 在诗歌的结构中按照时间、空间发展的线性顺序来谋篇布局,使游赏中的山水风物按照线性顺序呈现,使读者阅读时能按照游踪自然变化的顺序来感受,使人身临其境。 最为典型地体现该线性结构的是《登鹿门山怀古》,它生动清晰地展现了孟浩然的一次闲适的游赏活动。诗中除点明起止外,还以舟行的状态为线索,表现诗人的游赏过程。 在首联即点明诗人出发游赏鹿门山的缘由,清晨踏上了寻访的脚步;他行舟过岘山,渐至鹿门山。此时天色也晴朗起来,太阳初起,群山上茂密的林木被灿烂的日光笼罩着,青翠的绿景仿佛也被明媚的阳光照耀得褪去了一层鲜艳。 时间、空间随着船行发生了变化,随着行船,山水名胜的踪迹显现,或调转行舟前进,或停泊岸边游览,船行的变化踪迹也是游赏的踪迹。最后意兴盎然,乘舟而返。 整首诗情景衔接流畅,展现了清晰的游踪线索,从容不迫、闲适淡雅,于自然处显隐逸自得、悠然自适之趣。 最后以夕阳西下的时间变化与归去的行动收束全诗,留下了余味悠长的空间。除此之外,还有《下灨石》,《夏日浮舟过陈大水亭》中的诗句,可见此线性叙述结构是孟浩然偏爱的个性化叙述结构。 另外,在诗歌的首联概括起止行中,也为诗歌内容铺排增添了清晰的线性变化逻辑。如《适越留别谯县张主簿、申屠少府》中,用平直的语言点明时间、地点与游览整体线路,在下文展开详细叙述。 《归至郢中》在首联便概括了路线,“远游”与“返”点明了此次出行的目的,是外出漫游,而诗题及首联的两处地点则表明所游的是吴越地区,首联概括行踪,点明地点。 在时与空的概括叙述中,诗歌所展现的是对时空印象的捕捉,是淡然自适的隐逸情调,是蕴含着孟浩然精神气质的文学空间。 正如闻一多所说,孟浩然的诗,也是诗的孟浩然,孟诗的线性叙述中,外在结构表现为时空交融变化的线索,内在结构体现为情感的线性变化。 孟浩然的诗句中少见精细的雕琢,用淡然的印象式的、全景式的角度观照山水胜景。线性的叙述结构与分散的诗情互为表里,在水行游赏的舟行诗中表现得尤为典型。 在诗境游踪里,孟浩然将游兴的意趣与恬淡的情思隐匿其中。 值得注意的是,在孟浩然舟行诗篇的时间叙述中,常见对“日暮”时间的关注,由此引发情兴,体现了孟浩然对于时空的敏锐感知与其个人的生命体验。 有无阳光照射,是自然界划分日夜的标准,也是依赖自然条件的古代社会起居、劳作、生活、歇息的标准。 大部分的水上行舟与游赏活动常在白天进行,夜晚更多需要泊岸休息,黄昏预示着游赏活动的结束,或是最后一段静谧的游赏与行思时光。 日暮作为白天与夜晚交替的临界点,具有光线隐约朦胧的自然特征,营造出超逸空灵的意境;从其本身的含义而言,预示着时间的流逝,与时间密不可分,预示着时间、空间的转换,由忙碌落入闲暇,由活动走向静止,诗人的情感与思绪得到进一步放松。 由日暮时分或日暮之景所引发创作者的多种心绪,暗含了广阔的情感空间。 总结: 孟浩然的诗歌以线性叙述结构连接自然山水与主观情感,显得诗歌自然浑成,以此形成闲淡飘逸、清净自然的清远境界,成为盛唐诗坛的一大个性风格特征。 在记录以舟船为交通方式的游赏活动中,外在结构体现为过渡自然、平铺直叙的时间、空间发展顺序,内在结构是情兴的层层渐进。 看似平淡的线性叙述中,有着清晰的时空交织与情志变化的脉络,舟船航行中,景物因时序流转,情感因景物兴发,环环相扣,步步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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