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美国并非一个称职的对手,不懂趋势不懂斗争,真希望他们好好研究下《实践论》《矛盾论》,不要执迷豪赌西太。 相比英国人的身段柔软和底线灵活,美国人就跟日本人似的,过于看重战术而忽视战略,甚至无视趋势,总是幻想着以战术成功来获取战略反攻,破势中起美落,阻挡东升西降之势。 上甘岭的胜利是偶然的吗?当然不是!当美军将其空军、陆军和海军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美军在3.6平方公里的阵地上投下190多万发炮弹,当美军火力优势发挥到连国会老爷们都破口大骂时,美军依然输掉了上甘岭战役,这说明啥? 说明我们的胜利是必然的,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杜鲁门后,艾森豪威尔看美军被我们打得猪狗不如的惨样,无奈地对着地图说:清醒点吧,是时候和谈了,尽快体面地结束战争吧! 看到没?关键时刻,美国需要的是像艾森豪威尔这样清醒而务实的政治家,不是麦克阿瑟那样的庸人,更不是范弗里特那样目中无人的赌徒。这货直到最后都在叫嚣,“再给我两个营就能打下上甘岭”,典型的红眼赌徒二愣子。 记得电影《大决战》中,在辽沈战役大势已去的背景下,王耀武与杜聿明将军有一段扎心老铁的对话:“战争不是调教好了的一匹马,任人驾驭”“战争一开始,自必遵循他自身的法则,是任何人违拗不得的!” 所以,战争是一门科学,有它自身的内在逻辑和法则。它不会因为美国是世界第一强国而偏爱,也不会因为我们百年积贫积弱而嫌弃。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撒泼打滚骂街也没用,别老是觉得只差一点,要知道差的这一点恰恰就是趋势,就是规律本身。 规律从不依靠发明,而是依靠发现和总结,一个真正善于发现和总结规律的民族或国家,是一定会出思想家、哲学家和战略家的。不夸张地说,各大洲真正出过这种人物的只有亚欧大陆,美洲、非洲和大洋洲压根就出不了这种大神,为啥? 因为亚欧大陆开发早,有连续农业为基础,有几千年人文交流为依托;因为这种大神必须靠养,只有土壤足够厚,根系足够深,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老子、孔子、庄子、孟子、周敦颐、朱熹、王阳明……他们就像一棵棵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矗立于大河滥觞之处。《道德经》《论语》《中庸》《大学》《大学问》《通书》《实践论》《矛盾论》……它们像一片片飘落的叶子,代代有人拾来当扇子,摇出代代文化。 我们在上文说美国人,尤其是决策层应该好好研究一下《实践论》和《矛盾论》,为啥?因为《实践论》会告诉他们:没有绝对的真理,真理从来都是相对的,会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而变化;因为《矛盾论》会告诉他们:矛盾也是运动和变化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所以,美国是时候觉醒了,是时候实事求是,解放思想了。他们应该开展真理实践大讨论,反对教条主义和主观唯心主义。 反对教条主义,就是反对马汉“海权论”三部曲、布热津斯基《大棋局》、基辛格《大外交》等近现代所形成的思维定势。反对主观唯心主义,就是反对自以为是的“天选之国”“天选之民”的傲慢与无知,就是要放弃“修昔底德陷阱”思维,放下霸权执念。 太平洋真的足够大,我们真的无意取代美国的地位,更无意于成为美国。美国没必要为了一个西太跟我们斗得你死我活,让“渔翁得利”,更何况他本就应该在70多年前就退出西太的。 如果美国依旧执迷不悟,过于看重西太胜负,并最终造成不可挽回的力量损耗,那它将面临崩溃,甚至解体的风险,而这恰恰也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为啥?因为在多极世界中,我们希望美国是重要一极,这也是为啥我们始终保持着极大克制与忍耐。 其实,我们如果真想弄垮他,根本没必要对他如此忍耐,温水煮青蛙。在近东俄乌和中东巴以被引爆后,我们完全可以在远东再开一局,美国能不下水吗?能应付三线作战吗? 事实上,巴以冲突爆发后,我们甚至在去年11月释放出了巨大善意,给他以喘息之机。所以,我们真不希望到他轰然倒塌,而是希望他走“英国模式”,慢慢走入暮色,逐步放下霸权,但依然是地区强国,世界一极。 很多人可能没理解多极世界到底是啥?说到底就是平衡与制衡!欧洲是欧洲人的欧洲,中东是中东人的中东,拉美是拉美老铁的拉美…… 美国霸权撤出欧洲后,法国成为欧洲扛把子。美国霸权撤出中东后,沙伊成为中东话事人,双核驱动。大熊应该利用其横跨亚欧大陆的空间优势,成为桥梁与通道,别总是幻想整合欧洲,甚至搞俄欧一体化,也别老想着渗透中东,插手非洲,玩平衡手。 基于此,我们的布局和战略,说到底仅仅是为了清除美国霸权而已,并非为了弄垮弄死他。因为未来世界,尤其是近东和中东依然需要白头鹰盯着,依然需要他去平衡和制衡,因为有些事只有他才干得出来。 但美国依旧执迷于贸易战、科技战和金融战,甚至把金融战推进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所以,美国真的应该警醒了,不要再执迷于西太豪赌,而是要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大人,时代变了!
说实话,美国并非一个称职的对手,不懂趋势不懂斗争,真希望他们好好研究下《实践论》
东意和你不一样
2024-02-20 17:3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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