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道歉！"1913年，李四光走进银行，掏出一根金条。 经理一看，突然尖叫道"抢！"，然后对着李四光就是一记闷棍！上司得知后，"啪"一个耳光，大声骂道。 没有人想到，这位日后用地质锤敲开中国地下宝藏的科学家，此刻正捂着流血的额头，在伦敦银行的大理石地面上蜷缩成一团。 金条在他颤抖的手中泛着冷光，映出周围英国人或鄙夷或冷漠的脸。 这一闷棍，不仅打在他的头上，更像重锤敲在每个海外游子的心上国家弱，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上司打经理耳光是因为经理闹了乌龙金条是真的，李四光的身份也是真的。 这位从英国伯明翰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口袋里还揣着湖北官费留学的证明。 但在1913年的伦敦，黄皮肤的面孔掏出金条，在有些人眼里就只能是"抢"。 李四光后来在日记里写，那天他没掉一滴泪，只是把被打歪的眼镜轻轻扶正。 本来想在欧洲多待两年，跟着地质学家波尔顿再学点本事，但银行里的那记闷棍让他改了主意。 1918年，博士论文刚提交，他就收拾行李回国。 有人说他傻，英国皇家学会的offer摆在眼前，年薪是国内教授的十倍。 他只是笑了笑，指着论文里那句"不解决中国之贫油症，学地质何为"给朋友看。 回国后的日子比想象中难。 1927年秦岭考察，带着学生在山里走了三个月，罗盘用坏了三个，粮食吃完了就挖野菜。 有次遇到土匪，他把地质锤紧紧攥在手里，不是想打架，是怕这把跟了他多年的锤子丢了。 后来这把锤子成了宝贝，1934年发现广西乐业天坑时，就是它敲开了第一块岩石。 1953年北京，苏联专家拿着西方的"贫油论"说中国找不到大油田。 李四光没急着反驳，只是从抽屉里翻出当年在松辽平原画的地质图。 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线，是他带着学生用脚步丈量出来的构造带。 他说，中国的地下有自己的脾气，得用中国的方法摸透它。 1959年大庆油田出油那天，70岁的李四光正在医院养病。 护士说他听到消息时，手突然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病，是忍不住想去摸摸那黑色的原油。 后来他还是去了钻井平台，冷风里站了两个小时，手里的拐杖一下下敲着地面，像是在跟这片土地打招呼。 现在中国地质博物馆里，那把磨损的地质锤还摆在显眼的位置。 锤头的缺口是秦岭的石头留下的，木柄上的包浆是李四光掌心的温度焐出来的。 从伦敦银行的金条到大庆油田的原油，他用一辈子证明，科学家的骨头有多硬，国家的底气就有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