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男知青去当兵，临走前夜里，18岁李雪芳心中满是不舍，男友一把摁住，揽入怀里，喘着粗气：“雪芳我爱你！”谁知，3年后再相见都是眼泪！孰料，38年后意外又发生！ 李雪芳当时并没想到，那一晚之后就是一生的转折。她没哭，只是靠在杨华建的肩头，心里空落。第二天清晨，送行的路上没有话，他们只是目送。 杨华建离开了山村，被列入1976年冬季征兵名单，赴东北某部服役。入伍对城市知青意味着新的出路，他清楚那趟列车带着的是机会，也是分别。 而李雪芳，仍在村子里过着每天面朝黄土的日子。那年她18岁，早就辍学，家里地少，母亲身体不好，种田、喂鸡、帮邻里，样样得干。 三年后，1979年，杨华建退伍回村，见到的却是李雪芳怀里抱着孩子，身边是她丈夫。李雪芳低头没说话，杨华建站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问，沿着村口的田埂走了。 他没怪她，只是明白，从部队退回来的不是曾经那个十八岁的他，而李雪芳也不再是那个愿意等待的姑娘。 那年，全国数百万退伍军人回流，各地安置政策尚不成熟。杨华建户口仍在村，没工作，没单位。他想去市里找机会，被劝退。 最终，他凭部队证明找了个工厂，每天三班倒，日子忙碌，心却空着。 李雪芳的丈夫是邻村收粮站的临时工，性子躁，喜酒好赌。1980年代初期，村里没有“家庭暴力”这个词，吵架打人是常态。李雪芳习惯忍，怕丢人，也怕耽误孩子。 一次被打伤送医，乡卫生所医生悄悄劝她报警，她摇头说：“不想折腾。” 时光翻页。2014年夏，杨华建退休，随子女回村探亲。村子早已变了模样，水泥路通到村头，李雪芳家却没变，破旧院落、锈门、斑驳墙皮，像被岁月忘了。 他打听才知，李雪芳的丈夫早些年因肝病去世，她一人独居，孩子常年在外打工。 最让杨华建揪心的是，李雪芳脸上的淤青未退，说是摔伤，但左邻右舍都知道是喝醉的邻居闯进家门纠缠所致。杨华建没犹豫，找到派出所说明情况，又联系她儿子，安排她住进了城里自己空着的老房。 李雪芳没再回村，在城里安顿下来，种花，养猫，也开始学写字。杨华建每周送菜，修灯修水龙头，有时两人坐在阳台晒太阳，不说话也安稳。 青春早已过去，但那个秋夜留下的承诺，从没随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