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1650年,顺治最爱的妃子疼得满地打滚,御医看后赶忙道喜,可顺治得知是喜脉后,愤怒地下令:“立刻处死她!”为何? 1650年的紫禁城,坤宁宫偏殿的锦被上染着暗红血渍。 硕贵妃蜷缩在床榻上,银牙咬得锦帕变形,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太医院院判李明德刚把完脉,脸上的皱纹突然绽开:“恭喜贵妃娘娘,是喜脉啊!”这话像块烙铁,烫得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谁都知道,这位镶黄旗出身的贵妃已经三个月没见过顺治了。 自打去年秋天董鄂氏入宫,皇帝的龙辇就没再停过她的宫门前。 选秀时凭着一曲《霓裳羽衣舞》惊艳四座的硕贵妃,如今连宫人们见了都敢小声议论:“到底是蒙古八旗的性子,比不得江南女子温柔。” 宫墙角落里的敬事房档案记着,顺治六年到八年,硕贵妃的绿头牌被翻了三十七次。 那些日子,她宫里的孔雀蓝釉瓷瓶总插着最新鲜的白梅,太监们捧着赏赐的绫罗绸缎从长街走过,鞋底子都带着风。 可董鄂妃进宫后,这些热闹就像被大雪埋了,连窗棂上的雕花仿佛都褪了色。 假太监王仁就是这时候出现在角门的。 他表哥是内务府管采买的笔帖式,借着运送冬炭的空当把人塞了进来。 这河北小伙子生得眉清目秀,跪在地上回话时,辫子梢都带着怯生生的弧度。 硕贵妃本想把他打发去浣衣局,却在听见他说起京郊庙会的糖画儿时,突然动了恻隐之心。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或许是某个雨夜,王仁讲起家乡的皮影戏,说到“穆桂英挂帅”时,硕贵妃突然红了眼眶;或许是她生辰那天,顺治只赏了串蜜蜡佛珠,而王仁从袖中摸出半块偷藏的桂花糕。 直到三月初十,小太监发现贵妃裙摆下的血渍时,那包藏在妆匣暗格里的麝香早已空了。 李明德的脉案写得很隐晦:“胎气有损,六脉虚浮。” 但顺治一眼就看穿了破绽。 这位刚亲政两年的皇帝捏着脉案的手指泛白,御座下的金砖被踩出沉闷的声响。 他没听硕贵妃的哭喊,也没问王仁的来历,只是盯着殿角那盆早已枯萎的白梅,冷冷吐出三个字:“白绫,赐。” 三日后的傍晚,王仁的尸体被塞进了运粪车,脸上还留着指甲抓出的血痕。 硕贵妃的金册被收进内务府的库房时,董鄂妃正在承乾宫临摹《兰亭集序》,笔尖蘸墨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继续在宣纸上游走。 那碗没喝尽的堕胎药还放在坤宁宫的窗台上,药渣沉淀成深褐色,像极了紫禁城永远化不开的夜色。 如今翻开《清世祖实录》,关于这位贵妃的记载只有寥寥数字:“顺治七年,妃薨,无出。” 可藏在档案馆的《内务府活计档》里,还留着当年为她打造金簪的记录,錾刻的缠枝莲纹里,似乎还能看见那个在宫墙里寻找温暖的女子,和她最终没能护住的,一点点微弱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