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个农妇去卖鸡蛋,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完事了,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端放在那,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多大的事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然后提着篮子往市场走去了。 清朝集市上,农妇攥着卖鸡蛋的铜板,指节发白,刚遭土匪糟蹋仍咬牙撑着。 家里米缸见底三日,这篮鸡蛋是全家唯一能换粮的指望,断不能有闪失。 她天没亮就摸黑出门,露水打湿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冻得瑟瑟发抖。 老母鸡三天才下一颗蛋,攒了半月凑够十几颗,每颗都裹着软草小心护着。 赶路时肚子饿得咕咕叫,怀里揣的玉米面窝头是全家一天的口粮,舍不得吃。 半人高的玉米地旁,土匪突然窜出,将她拖进草窝,尊严被狠狠踩在泥里。 她挣扎时满脑子都是鸡蛋,那是孩子的学费、老人的药钱,碎了就全完了。 土匪散去后,她不顾身上伤痛,第一时间爬去看篮子,见鸡蛋完好才松气。 衣裳被扯烂,身上满是泥污,她却只拍了拍草屑,轻描淡写说 “多大点事”。 对她而言,贞操不及鸡蛋金贵,饿肚子的滋味比屈辱更难熬千百倍。 她曾因缺粮,眼睁睁看着邻居家孩子饿死,深知没吃食的日子有多绝望。 摸到溪边反复搓洗手,皮肉搓红也不停,这是她仅有的一点体面与倔强。 手上水没擦干就啃窝头,渣子掉在脏衣襟上,也赶紧蘸口水抹进嘴里。 赶到集市时腿脚发软,强撑着找个摊位,怕慢一步鸡蛋卖不出去。 买主想压价,她死死咬住价码不松口,语气硬邦邦,藏着背后全家的期盼。 她知道,每少一文钱,家里就可能多一顿饿,孩子就少一口吃的。 以前卖蛋晚归,曾被婆家打骂,说她耽误农活,日子过得谨小慎微。 熟练地过秤、收钱,每枚铜板都被她紧紧攥着,塞进贴身缝的口袋里。 这口袋补了又补,装着她对全家的责任,也装着底层生活的辛酸。 卖完蛋直奔粮铺,买了最便宜的糙米,又咬牙买了两包盐,盐能下饭省粮。 路过药铺,看着治咳嗽的药材,想起生病的婆婆,终究没舍得花钱。 往家走的路格外漫长,腿上的伤痛愈发明显,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夕阳西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心里却踏实了些。 家里男人劈柴养家,收入微薄,全靠她卖蛋补贴家用,日子紧巴巴。 回到家,男人只问蛋卖得如何,没察觉她的异常,也没多一句关心。 她早已习惯这种冷漠,底层夫妻多是搭伙过日子,温情是奢侈的东西。 把钱和粮食交给男人,看着米缸被填满些,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晚饭只有糙米粥配咸菜,她没胃口,却还是逼着自己喝了两碗,要有力气。 夜里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上的伤痛让她难以入眠,却不敢发出声响。 她想起年轻时也曾有过憧憬,如今却被生活磨平棱角,只剩生存的本能。 第二天天不亮,她又起身去喂鸡,盼着老母鸡多下几颗蛋,能多换点钱。 腿上的伤还在疼,走路一瘸一拐,却不敢歇着,家里没人能替她扛事。 婆家催着要更多钱,孩子上学需要束脩,老人身体不好要吃药,处处要用钱。 她只能更勤快地养鸡、卖蛋,哪怕再苦再累,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后来她依旧每天天不亮赶路卖蛋,只是路过那片玉米地时,会绕着走。 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心里的屈辱却难以磨灭,只是被生存压在了心底。 她依旧锱铢必较,依旧为了几文钱与人争执,那是底层人活下去的底气。 日子依旧艰难,米缸时常见底,鸡蛋仍是全家最珍贵的东西。 但她从没放弃,每天喂鸡、捡蛋、卖蛋,用瘦弱的肩膀扛起全家的希望。 多年后,她依旧在为生计奔波,脸上刻满岁月的沧桑,眼神却透着坚韧。 那些没碎的鸡蛋,不仅换来了口粮,更支撑着她在苦难中一步步往前走。 她的故事,是旧时代无数底层妇女的缩影,在艰难中挣扎,为生存不屈。 她们没有体面,没有尊严,却用最顽强的意志,撑起一个又一个家。 直到老去,她依旧记得那篮鸡蛋,是它们让她在绝境中,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 参考信息: 陈忠实|《四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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