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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七年,朱棣夜巡军营遇士兵赌博,朱棣怒斥,然而士兵以为是新来的监军, 耐烦道监

永乐七年,朱棣夜巡军营遇士兵赌博,朱棣怒斥,然而士兵以为是新来的监军, 耐烦道监军大人,给个面子,我们千户都不管,你管什么,骰子落地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夜色里的军营本就安静,骰子碰撞瓷碗的脆响,混着士兵的吆喝声,在帐篷间格外声,在帐篷间格外扎耳。朱棣一身寻常校尉的青布军装,腰间只挂着柄普通腰刀,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打扮的侍卫,本是想趁着夜色查探边防军营的实情——这年他刚派郑和第三次下西洋,北边蒙古部落又蠢蠢欲动,军营的备战状态,他始终放心不下。没承想刚走到西营角落,就撞见三个士兵围着一块油布,蹲在地上赌得正酣。 那三个士兵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军服敞开着领口,露出被汗水浸透的胸膛,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碎银子,眼神死死盯着地上的骰子。说话的士兵满脸横肉,额角还有一道刀疤,像是常年在军营里混日子的老兵油子。他见朱棣拦在跟前,脸上满是不耐,伸手就想推开朱棣:“新来的吧?不懂规矩!这西营的地界,千户大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一个监军瞎凑什么热闹?” 朱棣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指节攥得发白。他从起兵靖难到登基称帝,靠的就是严明军纪,当年靖难之役时,哪怕粮草短缺,他也严令禁止士兵劫掠百姓、赌博酗酒,如今太平才几年,军营里就滋生出这样的歪风邪气。“军中禁令,赌博者军法处置,你们竟敢公然违抗?”朱棣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夜色里听着让人心里发怵。 可那刀疤脸士兵非但不怕,反而嗤笑一声,拿起地上的骰子在手里掂量着:“军法处置?哥们儿在这儿守了三年边疆,除了操练就是站岗,不赌两把解解闷,难道憋出病来?再说了,监军大人,你管得也太宽了,我们又没耽误操练,赌点银子怎么了?”旁边两个士兵也跟着起哄,一个拍着胸脯说:“就是!上次我们赌钱被千户撞见,他也就骂了两句,你算哪根葱?” 朱棣身后的侍卫见士兵如此放肆,正要上前亮明身份,却被朱棣用眼色制止了。他蹲下身,目光扫过地上的油布——上面除了碎银子,还有几串铜钱,甚至还有一块士兵随身携带的干粮饼,显然这几个士兵已经把赌博当成了日常,连口粮都敢拿来当赌注。“你们的军饷呢?”朱棣突然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寒意。 刀疤脸士兵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了一下:“军……军饷还没发下来。”旁边的小个子士兵却嘴快:“发了也不够赌的!上个月军饷下来,三天就输光了,不赌这个,怎么凑钱买酒喝?”朱棣心里一沉,他明明下旨让户部按时足额发放军饷,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联想到刚才士兵说千户不管,他心里已经有了底——这西营的军纪松弛,恐怕不止赌博这么简单。 “千户在哪里?”朱棣站起身,声音已经冷得像冰。刀疤脸士兵见他气势不对,心里有些发慌,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千户大人在帐里喝酒呢,你要是不服气,尽管去找他理论!”朱棣没再说话,转身就朝着千户的营帐走去,身后的士兵面面相觑,刀疤脸嘀咕了一句:“这新来的监军倒是挺横,等会儿让千户大人收拾他!” 千户的营帐里果然飘出酒气,朱棣掀帘进去时,千户正搂着两个亲兵,手里端着酒碗喝得正欢,桌上还摆着几碟花生米、酱牛肉。千户见有人闯进来,醉醺醺地抬头:“谁啊?敢打扰老子喝酒!”等看清朱棣的脸,他猛地一愣,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手里的酒碗“哐当”掉在地上,连忙跪倒在地:“臣……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驾到,臣罪该万死!” 这一声“陛下”,让跟在后面的三个赌博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刀疤脸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刚才那个被他们顶撞的“监军”,竟然是当朝天子朱棣!“陛下……臣……臣不是故意的,臣知错了!”刀疤脸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上直响,鲜血都流了出来。 朱棣没看跪在地上的千户和士兵,目光扫过营帐里的酒肉,语气冰冷:“朕让你镇守边疆,你却在帐中饮酒作乐,纵容士兵赌博,军饷被克扣挪用,你可知罪?”千户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磕头。朱棣转头看向那三个士兵:“你们身为军人,不思保家卫国,反而沉迷赌博,违抗军法,可知边疆百姓正盼着你们守护安宁?” 当晚,朱棣就下令整顿西营军纪:千户纵容士兵、克扣军饷,革职查办,押解回京治罪;三个赌博的士兵,重打五十军棍,罚去守边防最前线的烽火台;同时传令全军,重申军纪,严禁赌博、酗酒、克扣军饷等行为,违者严惩不贷。消息传开后,西营上下震动,士兵们再也不敢肆意妄为,操练也变得认真起来。 永乐七年的这次夜巡,看似只是偶然撞见士兵赌博,却暴露了边防军营存在的隐患。朱棣借着这次机会,在全国军队中开展了一次大规模的军纪整顿,查处了一批纵容下属、克扣军饷的军官,提拔了一批作战勇猛、恪守军纪的士兵。经过整顿,明军的战斗力大幅提升,为后来朱棣五次亲征蒙古、巩固北方边防奠定了坚实基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