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太监,最狠的是什么吗? 不是割蛋。 是连根拔起,一点不留,彻彻底底地让你从生理上,就不再是个男人。 为啥这么绝?怕你还有念想,怕你身体里还藏着那么一丁点不安分的玩意儿。说白了,就是要把你变成一个绝对安全的“工具”。 那些在寒风里把孩子往屠夫手里送的父母,眼里到底是绝望还是期盼? 枯瘦的手攥着孩子细弱的胳膊,指甲掐进棉袄里的棉絮,嘴里反复念叨“进宫了有饭吃”——可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孩子不懂“进宫”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爹娘今天异常用力地抱了他,怀里的窝头比平时硬,硌得牙生疼。 操刀的哪是什么医者?就是市井里杀牲口的屠夫,围裙上的油垢黑得发亮,刀在磨刀石上蹭出刺耳的响,刀刃上还挂着早上杀猪的碎肉。 没有麻药,没有消毒水,一盆烧开的水“哗”地浇在刀上,热气裹着血腥气漫上来,这就算“净身”的全部准备。 长条板凳摆在院子中央,凳面凹下去一块,积着黑褐色的污渍——前一个没挺过去的孩子,血渗进木头缝里,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两个壮汉按住孩子的胳膊腿,绳子勒进肉里,疼得他浑身抽搐,可嘴被破布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像被捏住脖子的鸡。 刀光一闪,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痛——比被狼咬还疼,比火烧还烫——眼前一黑,人就没了声息。 有的就这么过去了,疼死的;有的醒过来,伤口肿得像发面馒头,高烧不退,没几天也烂死了——感染死的,在那个连草药都舍不得给奴才用的地方,这是常事。 活下来的,才算真正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一根没打磨过的竹管——带着毛刺,像根生锈的铁钎——被硬生生插进尿道,不插不行,伤口会慢慢长死,以后连尿都撒不出来。 竹管每天要换,换的时候得两个人按着,旁边递根粗木棍让咬着,咬得牙龈出血,满嘴都是木头渣子,换完了半个身子都是麻的,站都站不稳。 可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不是金饭碗,不是锦绣衣,是天不亮就得起来扫地,主子咳嗽一声就得跪下去,端茶倒水慢了要挨巴掌,伺候得不好要挨鞭子。 御膳房的馊饭是他们的主食,冬天穿的棉袄里塞着芦花,冻得手肿得像馒头,还得给主子暖脚。 哪个主子心情不好,抬脚就踹,骂一句“阉狗”,吐口唾沫在脸上,还得磕头谢恩,说“奴才该死”。 他们是宫里最贱的存在,连看门的狗都比他们体面——狗还能对着生人叫两声,他们连哭都不敢大声。 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因为地里长不出粮食,官府的税银像座山压着,一家人饿得眼冒金星,孩子再养下去就是死。 所以父母咬着牙,把孩子送进那扇朱红大门——以为是“活路”,其实是把孩子推进了比饿死更惨的深渊。 那根竹管磨穿了多少尿道?那张板凳吸了多少鲜血?那些枯瘦的父母,夜里会不会梦见孩子惨叫的声音? 没人知道。 他们只是历史长河里的一粒沙,被贫穷碾碎,被权力践踏,最后连“人”的名字都没能留下——只留下“太监”两个字,冷得像那把屠夫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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