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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英军阵亡91万,法国阵亡124万,沙俄阵亡170万,德国阵亡17

第一次世界大战,英军阵亡91万,法国阵亡124万,沙俄阵亡170万,德国阵亡177万,欧洲整整一代“贵族青年”损耗殆尽,英法两国从此走向衰弱,德皇威廉二世流亡荷兰。 在1918年凡尔登焦土,幸存的法军士兵正在弹坑累累的阵地里清点同伴遗体。 此时他们不会想到,这场名为“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实则是欧洲文明的自戕仪式。 1914年,柏林街头刚从军校毕业的汉斯·冯·克劳茨伯爵抚摸着佩剑喃喃自语:“为皇帝陛下效忠,才是贵族的本分。” 此时全欧洲的世袭贵族都怀揣同样信念。 英国伊顿公学走廊贴满征兵海报,校长在晨会上宣称:“绅士的归宿是战壕而非沙龙。” 法国圣西尔军校的贵族学员们,更视参军为荣耀加冕礼。 俗语说“武士死于剑下”,可他们迎来的却是机枪的火舌。 1916年索姆河战役首日,英军5.7万伤亡名单中,近半数是佩戴家族徽章的军官。 剑桥大学1913届毕业生战后幸存者不足三分之一,牛津划艇队成员十去其九。 当沙俄禁卫军军官团在坦能堡战役遭遇德军速射炮洗礼,莫斯科贵族公墓单日新增墓碑逾百座。 德国霍亨索伦家族更付出惨痛代价。 4800名贵族军官永远留在异国泥土中,相当于普鲁士男性贵族的四分之一血脉。 萨拉热窝的枪声点燃火药桶时,欧洲统治者们仍相信战争将是场优雅的骑士对决。 德军总参谋部计划六周击败法国,法军统帅霞飞扬言要让柏林人在圣诞节前听见马赛曲。 没人预料到堑壕战的恐怖。 士兵们在齐腰深的泥浆里腐烂,毒气云掠过阵地时,军官和平民一样抽搐窒息。 凡尔登战役持续303天,德军发射4000万发炮弹,法军每米战线倒下两人。 当1916年战役结束时,法军阵亡16万,德军伤亡14万。 英国远征军在帕斯尚尔战役中陷入沼泽地狱,每前进一码都要付出千人代价。 更加讽刺的是,新式武器本可造福人类,此刻却化作屠戮工具。 齐柏林飞艇轰炸伦敦平民区,马克沁机枪在非洲战场制造种族灭绝,芥子气让战壕变成毒气室。 更荒诞的是战争逻辑。 当德军潜艇击沉卢西塔尼亚号客轮致128名美国人丧生,威尔逊总统仍在呼吁“保持中立”。 待美军1917年参战时,欧洲早已打成一片废墟。 1918年11月9日,柏林王宫阳台飘扬的黑鹰旗缓缓降落。 德皇威廉二世流亡荷兰前撕碎诏书怒吼:“我被十一月罪人背叛了!” 他毕生追求的“中欧帝国”蓝图,最终化作海牙法庭的审判书。 四大帝国的瓦解,就如同多米诺骨牌。 奥匈帝国 分裂为奥地利、匈牙利等七个国家,布拉格广场的德语路牌被捷克文字覆盖。 奥斯曼帝国 解体后,凯末尔在安卡拉竖起共和国旗帜,中东版图形同被随意切割的蛋糕。 俄罗斯帝国 罗曼诺夫王朝覆灭,列宁的红旗插上冬宫,农奴制残余借苏维埃之名复活。 德意志帝国 割让13%领土,背负1320亿金马克赔款,魏玛共和国在恶性通胀中挣扎。 昔日的“欧洲宪兵”沙俄更上演人间惨剧。 庆功宴上灯火通明,首相劳合·乔治却盯着财政赤字报表面色凝重。 英国耗尽了全球四分之一黄金储备,欠下美国8.5亿英镑债务,昔日“日不落帝国”沦为华尔街债奴。 更讽刺的是,当《凡尔赛和约》将德国在山东权益转交日本,北平学生正高举“外争主权”标语涌向街头。 法国同样吞下苦果。 东北部工业区化为焦土,洛林铁矿产量暴跌60%,1919年小麦产量仅为战前一半。 当总理克里孟梭要求严惩德国时,霞飞元帅提醒:“我们现在不是在惩罚德国,是在培育未来的恶魔。” 真正的赢家却在大洋彼岸冷眼旁观。 美国战争期间向协约国放贷110亿美元,战后掌握全球40%黄金储备。 纽约证交所大厅里,美元指数期货首次超越英镑。 通用汽车借军需订单跻身世界前十,杜邦化工的炸药生产线转产尼龙丝袜日销百万条。 当丘吉尔哀叹“欧洲失去世界中心地位”时,底特律的汽车流水线正昼夜轰鸣。 1923年,德国街头主妇提着装满钞票的竹篮抢购面包,当日面包价格飙至80亿马克。 恶性通胀摧毁中产阶级财富的同时,《凡尔赛和约》第231条“战争罪责条款”点燃民族仇恨。 慕尼黑啤酒馆里,落魄画家阿道夫·希特勒咆哮:“犹太人用条约阉割了德意志!” 法国元帅福煦的预言在1929年全球经济危机中应验。 当华尔街股灾冲击波席卷欧洲,魏玛共和国失业率突破30%,纳粹党徽开始出现在国会大厦外墙。 更危险的是地缘政治重组。 日本趁机吞并德国太平洋岛屿,意大利在非洲扩张殖民地,美国参议院高唱“门罗主义”拒绝加入国联。 欧洲黄金时代已随硝烟散尽。 那些躺在伊普尔无名公墓的贵族青年,用鲜血验证了残酷真理。 凡尔登的弹坑终将被野草覆盖,但人类从未真正走出那条吞噬千万生命的堑壕。 主要信源:(经济观察报——没有无辜,也没有胜利——“一战”的荒谬与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