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上门女婿刘斌意外失去双臂,丢掉工作的他被妻子一家扫地出门,带着年幼儿子的刘斌回到阔别已久的哑巴母亲家,心中升起一丝对命运不公的怨恨,哑巴母亲觉得是自己没有给儿子一个好的家庭嚎啕大哭。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这个陕西汉子的人生转折点,发生在2003年10月的一天。当时刘斌在棉花厂操作打包机,机器突然故障,重重砸下,让他瞬间失去双臂。 醒来时,他躺在医院,看着空荡荡的袖管,想到年迈的父母和刚满一岁的儿子,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更让他寒心的是,岳父一家因赔偿金问题对他冷眼相待,连基本的生活照顾都成了奢望。 出院那天,岳父把赔偿金存折往桌上一扔,密码写在烟盒上,扭头就去喂鸡。刘斌用嘴叼起烟盒,脚指头夹开,一看数字——八万三,买不回两条胳膊。媳妇躲在厨房不露面,锅铲敲得叮当响,像给他奏哀乐。他抱着娃,背个破包,连夜坐长途车回陕北。车窗外的月亮大得吓人,照得他半截袖管白晃晃,娃在怀里哭,他只能用下巴蹭儿子头顶:“乖,爸还有牙。” 到老家已是后半夜。哑巴妈蹲在土炕上剪窗花,见他进门,手里剪刀“当啷”掉地。她扑过来,摸他空空的袖子,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嘶声,像老风箱漏了风。刘斌憋了一路的火,这会儿全窜出来,用牙扯开包袱,把存折甩在炕上:“妈,你哭啥?我都没哭!”说完牙一松,整个人瘫在门槛上。哑巴妈跪下去,额头磕得咚咚响,眼泪混着鼻涕,在黄土上砸出小坑。孙子被吓得止了哭,伸小手去擦奶奶的脸,嘴里含糊学着:“奶……奶……”这一声,把刘斌的心叫软了,他低头用嘴叼起娃的衣领,把儿子放到母亲怀里:“咱仨还活着,就不算完。” 可活着比死难。没了手,连碗都端不住。第一天早上,他赌气不喝粥,用脑袋去拱桌沿,碗掉地上碎成八瓣。哑巴妈心疼得直拍自己脸,他歪在炕上喘粗气,娃爬过来,拿小手指蘸粥往他嘴边送,温热的米汤顺嘴角流到脖子,像小时候母亲喂的米油。刘斌突然张嘴,一口一口抿,儿子笑得咯咯响。那一刻他明白了:胳膊没了,牙还在,头还能拱,脚还能夹,只要脖子以上能动,就饿不死。 他开始练。筷子绑在断臂上,像两根木棍杵地,夹不起菜,先夹石子。每天院子里“哗啦哗啦”响,石子掉一地,狗都嫌他烦。十天过去,他能夹起花生米;一个月过去,他能写自己名字——歪歪扭扭,像小学生。村里人围观,有人笑:“这字跟鸡爪子挠的!”他也笑:“鸡爪子能挠钱,我这就能挣。” 挣钱的法子比花生米更难。他跑遍县里残联,人家说“等通知”。等不起,娃要奶粉。刘斌瞅见家门口的陡坡,心里一亮:收破烂!他用牙咬住编织袋,断臂当支架,脚蹬三轮,每天清晨四点出发,下坡时风灌满袖子,呼啦啦像两面旗。第一次卖废纸,老板嫌他慢,要扣秤。他直接用头撞秤盘:“少一两,我撞死你秤!”老板被唬住,全额给钱。回家路上,他叼着钞票哼秦腔,调子跑得像瘸腿驴,却震得山沟嗡嗡响。 哑巴妈也没闲着。她把旧被面撕成条,搓成绳子,给孙子做弹弓,剩下的编手提篮。刘斌用嘴叼着篮子去集上卖,五块一个,一上午能卖二十个。钱少得可怜,可攒够一百,他就带母亲去镇上拍第一张全家福。摄影师让他笑,他咧嘴,露出被石子硌缺的门牙,闪光灯一亮,照片里三个人笑得比棉花还白。 日子像破三轮车,吱呀吱呀往前挪。娃会跑了,会写“爸爸”了,会牵着那只空袖子满村炫耀:“我爸能用嘴给我系鞋带!”刘斌听见,心里“咚”一声,像打包机又砸下来,这回砸的不是手,是心里的冰。他开始接更远的单,帮村民捎农药、带化肥,三轮后座越装越满,断臂被麻绳磨出血口子,他拿唾沫一抹:“就当抹红花油。” 村里渐渐忘了他是“没胳膊的”,只记得“刘师傅”说话算数,货从不缺斤短两。有人给他介绍寡妇,他摇头:“我这一身债,别坑人家。”夜里,他躺在母亲身边,听老人呼噜声,听儿子磨牙声,窗外的月亮还是当年那轮,可他已经不怨恨了。他摸着胸前的硬痂——那是夹石子磨的,像两枚无形的勋章,提醒他:活着,就是翻盘。 故事还没完。娃上小学那年,县里举办残疾人技能赛,刘斌用嘴写书法,拿了第一名,奖金五千。他把钱全塞给母亲,老人“啊啊”叫着,把奖状贴在土炕头,黄墙面衬着红奖状,像开了一朵大红花。刘斌咧嘴笑,缺了门牙的豁口漏风,却吹得那朵红花簌簌作响——那是他人生新的双臂,正把命运高高举起。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2003年,上门女婿刘斌意外失去双臂,丢掉工作的他被妻子一家扫地出门,带着年幼儿
三色堇芳草湾
2025-10-03 23:2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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