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一个普通职工拿到一万元补偿,从此再没拿过单位一分钱。 那笔钱,买断了工龄,也买断了未来。 社保没人管,他只能自己掏钱交了二十多年,直到现在,退休金还比同龄人少一大截。 土地和厂房卖了98万,买家是经理的朋友,没人问过职工愿不愿意。 不是没人知道不对,是那时候,没人觉得职工该有发言权。 这些年,政策在改,社保能补缴了,可补缴的钱,对一个靠打零工过日子的老人来说,还是太重。 有人去信访,去求助工会,可时间过去太久,证据早没了,人也老了,力气不够了。 不是他们不争,是系统没给他们留够时间。 我见过一位退休的老工人,每天早上五点出门摆摊卖菜,为的是省下买药的钱。 他从不骂人,也不抱怨,只是说:“当年说好是临时过渡,没想到,过渡成了终身。”这话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企业改制不是错,但当改革的代价,全由最底层的人默默扛下,我们就该想想,制度的缝隙里,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不是要翻旧账,而是怕新账,又在同样的地方,悄悄记下。
2002年,一个普通职工拿到一万元补偿,从此再没拿过单位一分钱。 那笔钱,买断
海景花园
2025-10-02 04: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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