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紧递汗巾,点安神香,手脚麻溜地帮忙宽衣解带,新婚之夜对她们来说更遭罪。 通房丫鬟这名字,不是随便起的——她们住的地方,大多跟主子的卧房连在一块儿,要么是外间,要么是隔着一道门的小耳房,夜里主子稍有动静,她们就得立刻醒着。 深秋的夜,露水凝在雕花窗棂上。小云屏息立在沉香木拔步床的帐幔外,听着帐内主母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她悄声拨亮案几上的缠枝莲纹油灯,暖光映出她眼底的疲惫——这是她成为通房丫鬟的第三个年头,也是少夫人嫁入林府的第二个月。 小云仍记得四年前那个飘雪的清晨。母亲用枯瘦的手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林家是苏州织造局的供奉大户,跟了去总能活命”。 那时她还不懂“活命”二字的分量,只知道一纸十年活契换来弟弟的汤药钱。入府那日,管家婆子将她带到西北角的耳房:“这屋子与少爷卧房相通,夜里警醒些”。 帐内传来细微响动,小云立即从回忆中抽身。她熟练地绞了温帕子递进纱帐,动作轻得像春风拂过柳梢。 少夫人含糊地呓语着什么,她便从多宝格取来珐琅鼻烟壶,指尖沾了少许薄荷膏轻轻揉在主人太阳穴上——这些伺候人的功夫,早在陪嫁前就已由老夫人跟前的嬷嬷反复教习过三个月。 记忆如潮水漫上心头。去年重阳宴后,醉醺醺的少爷第一次闯进她的耳房。她缩在床角攥紧了衣襟,却听见少爷嘟囔着少夫人的小名倒头睡去。 次日清晨,管家娘子似笑非笑地塞给她一包避子药:“记住自己的本分”。那药渣至今还埋在院角的石榴树下,带着苦涩的香气。 五更梆子敲响时,小云正蹲在小厨房扇药炉。少夫人陪嫁来的张嬷嬷掀帘进来,突然压低声音:“昨夜姑爷歇在书房,你可知缘故?” 见她茫然摇头,嬷嬷将一包麝香粉塞进她袖袋:“找个由头撒在他常坐的藤椅缝里——主母的意思”。 她想起七岁那年给弟弟煎药的场景。瓦罐里的药汁咕嘟冒泡,娘亲盯着灶火轻声说:“女人家就像这药渣,熬干了滋味就该弃了”。 如今她十九岁,药香换作名贵沉香,却依然逃不过被熬干的命。中秋夜宴变故突生。少爷当着满堂宾客摔碎和田玉盏,厉声质问少夫人为何三个月未有身孕。 烛火摇曳中,小云看见少夫人瞥向自己的冰冷眼神。当夜她就被唤到正房,少夫人将一纸契书拍在案上:“要么给你爹娘另置三十亩水田,要么送你弟弟去矿场当差”。 记忆最后定格在签死契那日。牙婆将红印泥抹在她拇指上:“林家少爷是个仁善的”。她当时信了,却不知仁善的主子往往有最严苛的家规。 冬至那日,小云被抬成姨娘。迁往东厢院的晨雾里,她看见新的通房丫鬟跪在耳房前擦地,十六岁的脸庞像带露的梨花。女孩怯生生唤她“云姨娘”,腕间银镯与当年她当掉的那只一模一样。
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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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2 04: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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