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八年,军机处大臣变成了6个,大臣们都慌了,因为,从军机处设立开始,只要大臣人数满了6人,必有一人会倒霉,这次要出事是谁呢? 1882年,在隆宗门内的军机处值房里,到处是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翁同龢攥着圣旨的手有点抖,他刚被补进军机处,旁边的潘祖荫更兴奋,对着满屋子老臣拱手。 “往后还望诸位大人提携。” 可回应他的,只有首席军机大臣宝鋆别过脸的沉默,和角落里军机章京憋回去的嘀咕:“又要应那‘满六必损’的老话了。” 要懂光绪朝的慌,得先回到雍正七年的西北战场。 准噶尔部的战报雪片似的飞来,内阁处理得慢,雍正帝烦得摔了茶杯,在隆宗门里搭起“军需房”,后来改叫“军机处”。 首批入职的6个人,全是朝堂的顶梁柱。 怡亲王胤祥、张廷玉、鄂尔泰,还有户部尚书蒋廷锡等重臣。 雍正想着“人多好办事”,可这“群星荟萃”倒成了悲剧的开头。 胤祥是雍正最亲的弟弟,把军机处当成了家。 除夕夜,别人都回家,就他一个人熬夜处理军报。 长期熬下来,44岁就病逝了。 雍正去祭奠时,看着案头堆得小山似的未批奏折,哭着说:“朕失一臂。” 鄂尔泰活着时权倾朝野,死后家族被清算,门生故吏全被揪出来问罪,一辈子攒下的功业成了泡影。 张廷玉更委屈。 康熙让他草拟谕旨,雍正临终前留遗诏让他配享太庙,可到了乾隆朝,皇帝偏要刁难,连“配享”的资格都差点剥夺。 乾隆说得好听:“本朝无名臣,亦无奸臣,乾纲独断而已。” 军机大臣不过是皇权的工具,6人的编制看着平衡,其实是给皇帝留了“弃子”的空间。 到了同治年间,恭亲王奕䜣当领班军机大臣,他太懂这里面的门道了。 值房里始终只摆5张椅子,多一张都不行。 有次户部尚书递奏折,想推荐自己的亲信进军机处,奕䜣连看都没看,直接把奏折扔回户部。 “你是想让军机处变成第二个议政王大臣会议?” 这话吓得对方再也不敢提。 那些年,军机处倒是没出过事。 5张椅子成了朝野公认的“护身符”。 可奕䜣一失势,“护身符”就碎了。 光绪二年,景廉因为“军费报销案”被罢官,慈禧一道懿旨,补了翁同龢和潘祖荫。 5人的平衡刚破,文祥就出事了! 身兼总理衙门大臣的他,在值房里突然咳血。 太医院院判带着三个御医轮流诊治,写了厚厚一叠脉案,连病因都没查出来。 58岁的文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消息传出来,景廉第二天一早就递了辞呈:“德不配位,恐遭天谴。” 光绪五年,更让人后背发凉的事来了。 李鸿藻守孝期满回朝,军机处再次满6人。 这次倒霉的是沈桂芬。 他是出了名的硬朗汉臣,前一天还在朝堂上跟俄国公使据理力争,第二天就倒在值房里,高烧不退。 同僚们都记得,前几天他还拍着胸脯说:“我这身子骨,扛得住三冬严寒。” 可病情恶化的很快,半个月后,64岁的沈桂芬就去世了。 左宗棠带着收复新疆的战功进军机处时,已经预感到不对。 他直叹气:“我还是适合边疆的天地。” 没几天,他就找了个“两江需重臣镇守”的理由,主动请辞。 临走前,他望着军机处的匾额,说了句:“这里的空气,比伊犁的沙俄兵还闷。” 光绪八年这次补人,翁同龢和潘祖荫一开始还沉浸在进权力核心的喜悦里,等看到宝鋆他们躲闪的眼神,才隐约觉得不对。 三个月后,潘祖荫的父亲潘曾绶突然去世,按“丁忧”制度,他不得不辞官回乡。 离京那天,他朝着军机处的方向苦笑:“这椅子,我坐了才32天。” 光绪十年,“甲申易枢”爆发,慈禧硬塞了两人进军机处,又满了6人。 这次倒霉的是阎敬铭,东阁大学士,出了名的清廉耿直。 当时慈禧要挪用海军经费修颐和园,阎敬铭忍不住在朝堂上劝:“军费本来就紧张,百姓还在挨饿,不能再铺张了。” 慈禧当场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起本宫的事!” 当天晚上,阎敬铭就递了辞呈,说自己“旧疾复发,需归乡调养”。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踏进过紫禁城。 所谓“六人魔咒”,哪里是巧合? 军机处本就是皇帝的“私人秘书班子”,没有固定编制,也没有专门俸禄。 大臣的生死荣辱,全看上面的意思。 6人编制看着平衡,其实更容易引发派系争斗。 只要皇帝或者掌权者轻轻推一把,就能借着“天意”“规矩”清除异己,稳住自己的权力。 乾隆的“乾纲独断”,慈禧的“垂帘听政”,本质上都是用这套逻辑掌控朝堂。 宣统三年,“皇族内阁”成立,军机处被撤销,那冷森森的味儿也散了。 “六人劫”的传说成了故纸堆里的谈资,可背后的事儿,谁都明白。 所谓“满六必损”,不过是皇权手里的线,牵着军机大臣的命门! 主要信源:(高考网——故宫军机处探秘 军机大臣上班经常起早贪黑)
光绪八年,军机处大臣变成了6个,大臣们都慌了,因为,从军机处设立开始,只要大臣人
炎左吖吖
2025-09-29 11: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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