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小伙子被召入伍,因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没办法赶回来送行,小伙子孤独的站着,看着别的战友都被爸爸妈妈围着叮嘱、塞东西,就他一个人站在那儿,眼睛直勾勾盯着别人的家人,满眼的羡慕! 这个小伙子叫李明,家在重庆郊区的一个小村庄。他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也是今年征兵中唯一通过层层筛选的新兵。 父母在广东的建筑工地绑钢筋,接到儿子入伍通知时,父亲正在浇筑混凝土,手机在裤兜里震了半天才腾出手接。母亲当晚就买了车票,却在临行前被工头拦住——工期赶得紧,走了就没工钱,家里刚贷了款盖新房。 送兵那天的火车站广场,红旗招展的横幅下挤满了人。李明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的大红花是村委会主任亲手给戴的。 他看见前排的战友被妈妈拉着整理衣领,背包里塞满了卤蛋和饼干;斜对过的新兵正被爸爸拍着肩膀,声音洪亮地说“到了部队好好干”。这些画面让他攥着背包带的手指头越收越紧,背包侧袋里,父母寄来的包裹棱角硌着腰。 包裹是三天前收到的,快递单上的字被雨水洇得发糊。打开时,一股熟悉的花椒味飘出来——母亲炒的咸菜装在玻璃罐里,罐口缠着三层保鲜膜。 底下压着件旧毛衣,是高中时母亲连夜织的,袖口磨破了边,里面缝着两百块钱和一张纸条。父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家里都好,别惦记。红花比工钱金贵。”李明把纸条折成小方块,塞进军装内侧的口袋,磨得胸口微微发烫。 广场上的锣鼓声突然响起来,送兵仪式开始了。退役军人事务局的工作人员给新兵们佩戴绶带,家属们往前挤着拍照。 李明悄悄往后退了半步,看着别人的全家福里,老人小孩笑成一团。他想起出发前一晚,和父母视频时信号时断时续,母亲举着手机在工地宿舍转圈,想让他看看新换的被褥,镜头里却晃过父亲布满裂口的手,正在往水泥袋上写编号。 “第一次离开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李明转头,看见带兵的班长正看着他,肩上的士官军衔在阳光下发亮。班长没等他回答,从口袋里掏出个苹果塞给他:“我入伍那年,我爸在国外援建,就我妈来送的。”苹果带着温度,李明捏在手里,冰凉的指尖慢慢暖过来。 这时,队列里有人喊他名字。后排的战友举着包饼干递过来:“我妈给的,说让分给新战友。”旁边立刻有人附和,你一块糖我一个面包,转眼间李明的上衣口袋就被塞满了。 一个戴眼镜的新兵推给他个笔记本:“这是我姐给的,说记训练心得用得上。”笔记本封面印着“青春无悔”四个大字。 登车前,广播里响起《强军战歌》的旋律。李明跟着队伍往前走,突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是村委会主任骑着电动车赶来,手里举着手机:“你爸妈打视频来了!” 屏幕里,母亲的头发被工地的风吹得乱蓬蓬,背景里是搅拌机的轰鸣声。父亲抢过手机,脸占了大半个屏幕,只来得及说句“照顾好自己”,就被催着去上工。 列车启动时,李明靠窗坐着,把红花摘下来仔细看。别针有点弯,针尾缠着圈红绳——这是母亲常用的缝纫机针改造的,他小时候见过母亲用这样的针补袜子。 车窗外,送别的人群还在挥手,他看见班长正给几个没人送行的新兵分发火腿肠,阳光透过车窗,在他们年轻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包裹最底下,有你爸的旧手表。”李明赶紧翻背包,果然在咸菜罐下面摸到个铁盒子。 打开一看,那块带日历的电子表停在三年前的日期,表带上的裂痕用胶布粘着。这是父亲唯一的奢侈品,当年在工地捡到的,修好了一直戴着看时间。 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新兵们有的靠在椅背上打盹,有的在互相介绍家乡。李明把手表戴在手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好像父亲的手搭在他肩上。 他突然想起父亲那句话,“红花比工钱金贵”,此刻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眼眶慢慢热起来。原来有些牵挂不用挂在嘴边,有些陪伴不在眼前,却能像军装的纽扣一样,牢牢扣在心上。 后来有人问起那天的感受,李明总是说不出具体的滋味。但他记得那天的阳光很暖,战友给的苹果很甜,还有那块停了的手表,在军营的第一个夜里,仿佛带着父亲的体温,陪他熬过了想家的漫长时光。 这或许就是成长,总要在某个瞬间突然明白,孤独从来不是被遗忘,而是有人把牵挂藏在了最结实的地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泪目!小伙子被召入伍,因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没办法赶回来送行,小伙子孤独的站着,看着
名城探寻
2025-09-19 21:4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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