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退台湾后，数十万国军要结婚，让老蒋头疼不已，之后他想了一个办法：建“军中乐园”！在蒋介石败退台湾后，大陆的变化自然不用说，而台湾虽然是我国最大的岛屿，但是，和大陆相比，这里自然是显得有些狭小的。 金门岛驻军多，男女比例失调严重，士兵需求没地方发泄，治安出问题。军官们汇报后，老蒋同意建专用场所。1950年，第一批军中乐园在金门建起，代号831，从军中电码来，指女性生殖器。场所外观像普通营房，里面隔小间，有床铺和屏风。侍应生从台湾本岛招，多是穷家女，运到岛上住集体宿舍。士兵领票券，排队进门，服务限时15到20分钟，票分士官兵、尉官、校官和公教娱乐票，逾时补票。茶室分甲乙丙级，侍应生人数不同，营运时间早中晚三段，周四停业检查性病。管理按特约茶室办法，由国防部政战部政五处办，民间承包招聘女性，年限30岁以下，需身份证明，服务不满三月不领募费，定期换高龄或态度差的。 —— 金门海风咸，吹得营房铁皮带盐花，大兵们晚上站岗，听见海浪拍岸，心里跟着拍子打鼓：一、二、三，想女人。鼓点越敲越重，就有人半夜摸去村里偷鸡，鸡没偷着，反被老乡打断腿。老乡告到司令部，司令拍桌子：“再这么下去，仗没打，人先废了！”于是“831”三个数字，像暗号一样在连队悄悄传开。有人说是“发三一”，有人说是“别散医”，懂行的老兵挤眉弄眼：“散什么医，就是‘扒衫衣’！”说完大家一起嘿嘿，笑完又沉默，喉结上下滚，像咽下一口辣酒。 我第一次踏进那条灰房子，是替班长送公文。外观真普通，墙面刷着死鱼肚白，门口站着宪兵，枪比人精神。宪兵翻我证件，顺手递给我一张粉红票：“士官票，八块五，便宜。”我摆手说只是送文件，他撇嘴：“来都来了，别装圣人。”屋里灯光昏黄，像被黄泥糊住，走廊两排板凳坐满人，雨靴、胶鞋、光脚丫子排成队，前胸贴后背。最里头的小门一开一关，每次出来一个兵，腰带还没系好，脸上带着同一种潮红，像刚被日头晒晕。排在前面的老兵回头冲我龇牙：“十五分钟，含脱裤子，别磨蹭。” 茶室里分三等，甲级铺地板，乙级铺榻榻米，丙级就是一张行军床，弹簧露骨。侍应生叫“茶花”，都取洋名，莉莉、露露、玛丽。其实她们多半叫阿霞、阿琴、美枝，家在台湾山脚海边，家里穷得连腌菜缸都裂缝。征兵车开到村口，干部喊：“去金门做工，月入三百！”三百块在当年能买两亩地瓜，姑娘举手就去，一去就被剪短头发，发一套粉红制服，领口低得能望见肚脐。第一个晚上，有人哭到吐，吐完被老鸨甩一巴掌：“吐也得出货！”后来她们学会笑，笑得机械，像靶场那排人形靶，胸口画着圆圈，弹孔越多越合格。 周四停业检查，军医戴手套，茶花们排队脱裤，姿势像当年学校晨操。查出生病的，立刻送“隔离房”，其实就是空弹药库，四壁水泥，一床草席。隔壁连有个山东大兵，姓耿，人耿直，爱上茶花“小兰”，每月饷银全砸进去，就为了多聊五分钟。小兰发烧三十八度，被拖进隔离房，老耿半夜翻窗进去送姜汤，结果被宪兵按住，以“扰乱军纪”关七天。第七天出来，小兰已不见，有人说送台湾，有人说扔海里。老耿再没踏进831，后来第一次炮战，他抱着机枪冲最前，子弹打穿肚子，肠子流出来，他一边塞一边喊：“老子干你娘，还我小兰！”喊完倒地，眼睛没闭，直勾勾望着金门灰天。 我退伍前，茶花换了一批，门口贴告示：“招募女性服务员，年龄18-30，身体健康，相貌端正。”下面加一行红字：“期满六个月，可领退伍金，协助返乡。”可我知道，回去的没几个。有人攒下钱，在镇上开个小面摊，客人一多，认出她是“茶花”，背后指指点点，面摊只好关门。也有人嫁到偏远山村，丈夫喝醉就打：“你在金门干啥当我不知道？”孩子问起来，她只能笑：“妈妈以前卖茶水。” 831最热闹是春节，加发“特供票”，每人多给五分钟。大兵们排长龙，从营房一直弯到海边，像一条冻僵的蛇。烟花在天上炸，照得海面通红，也照出茶花眼里的泪。她们不能看烟花，得看表，十五分钟一到，铃声刺耳，像催命哨。有个小女兵——别怀疑，真有十八九岁被硬塞进来的，瘦得像一根葱，客人一碰就哭。宪兵把她拖出去，她抱着门柱不撒手，指甲抠断，在木头上留下五道血痕。我路过，听见她喊：“哥，我跟你一样，也是兵！”宪兵反手一耳光：“兵？你是茶！”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所谓军纪，就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再把底层碾成渣。 后来我调回台湾本岛，在台北车站看见一群穿校服的女孩，叽叽喳喳买珍珠奶茶，我竟下意识看表——十五分钟，她们能喝几口？才猛然醒悟：831的钟声，早被我带进骨头。历史书轻描淡写一句“特殊年代的特殊措施”，可没人替那些被叫作“茶”的姑娘立传。她们不是数字，是活生生的人，会怕、会疼、会梦想开小服装店，却被时代一把按进泥里，连喊痛都被海浪盖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