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仅20岁的姑娘,惨遭四、五个日寇强暴,禽兽不如的鬼子兵见她不停地挠抓反抗,竟用刺刀把她双臂从肘关节处割断。 常熟城陷落那天,火光照得人睁不开眼。她原本躲在屋后的草垛里,可皮鞋声越来越近,枪托砸开木门的声音像打雷一样。日本兵第16师团重滕支队的人冲进来的时候,她正蜷在墙角,身上只穿了一件旧棉衫。 鬼子兵踹开门那刻,姑娘吓得往灶台后缩,指甲抠进砖缝里。带头的日本兵狞笑着扯她头发,另外两个按住她腿脚,旧棉衫撕破的声响刺得人耳膜疼。她拼命抓挠踢打,指甲划破鬼子脸颊,换来更凶狠的殴打。刺刀尖挑开裤腰时她咬住对方手腕,腥血灌满喉咙的瞬间,肘关节突然一阵冰凉——整条小臂像枯枝似的耷拉下来,血喷溅到土墙上。另一条胳膊也被同样剁开,她疼得昏死过去,鬼子们却哄笑着继续施暴。 这种暴行在1937年的常熟根本不是孤例。日军从11月13日登陆起就疯了,吴市镇豆腐坊里一天糟蹋374个姑娘,磨盘上躺着被棒槌捅死的顾家女儿;怀德桥栏杆挂人头滴了三天雨,天宁寺香案前横着十个僧人的尸体。有些鬼子甚至比赛杀人,军刀砍卷刃了赏瓶清酒,野田敏明和向井敏明从常州砍到无锡,脑袋堆得比田埂还高。 为什么偏偏针对女人?鬼子管这叫“扫荡”,其实是以羞辱摧毁整个民族的尊严。孕妇被剖开肚子,七十老妪遭轮奸投河,瞿姓孕妇被木棒捅烂下身,血糊糊的尸首扔在灶台边。常熟沦陷十几天里,光是顾山地区就有50多名妇女被糟蹋,3人投河自尽,章氏被七八个鬼子凌辱后用竹竿捅死,18岁胡姓少女跳塘逃生。 但残暴背后藏着怯懦。石川达三记录的那个姑娘更震撼——她躲在破屋里用手枪反抗近藤少尉,卡壳的子弹没能救她,却让三个日本兵暴露了兽性。他们强奸后立刻用刺刀灭口,生怕留下罪证。真正强大的军队不需要靠折磨弱者证明自己,只有骨子里自卑的侵略者,才会用性暴力掩盖战场上的恐惧。 江南人的血性没被碾碎。常熟汉子给国军阵地扛沙袋,渔船暗夜里送弹药;“民抗自卫队”的土枪打闷巡逻队,炸得运粮车翻进河沟。活下来的老人清明往坟头摆青团子,咽糠吃野菜,贡给死人的倒用细糯米。活人守着死人的债,虞山焦木头堆里长出新城,可河底下还埋着老姑婆的骨头。 那段历史最骇人的不是血腥细节,而是系统性恶行。从南京到常熟,屠杀、强奸、毒气战、细菌实验,所有暴行都被军方默许甚至鼓励。当杀人变成比赛游戏,人类文明底线就被捅穿了。今日某些日本右翼还想淡化罪行,但常熟纪念馆里泛黄的《大阪每日新闻》不会答应——上面印着鬼子举旗站虞山的得意模样,背后是没烧透的焦木头和千万冤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1年,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值了!刑场上的喊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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