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裕仁小时候,他因近亲结婚导致生理有缺陷:右手无法伸直,脊柱变形,高度近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孩子,竟能让数百万日本人为他而死。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麦克阿瑟竟然帮他躲过了东京审判。要知道,墨是永远洗不净的…… 他是个身体不太好的孩子。 别人跑跳的时候,他走路慢,右手举不高,背有点弯,眼睛也不好,老得眯着眼看东西。 可命运也没问过他,谁健康谁上,反正轮到了他。 父亲身体不行,早早退了位,他就这么被扶上去,成了天皇。 那时候,日本人对天皇的信仰像宗教一样,从小学开始就学怎么敬礼,怎么背诏书,怎么喊“万岁”。 天皇成了神,成了祖先的延续,也成了不许怀疑的人。 可纸面上的“神”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挂个名字,他有实权。 《明治宪法》一条一条写得明白:天皇统帅陆海军,天皇任免大臣,天皇有权决定宣战和媾和。总理大臣也好,陆军大臣也好,说到底,都是给他打工的。 换句话说,谁当官、打哪一仗,绕不开宫城那一份命令。 从1928年开始,日本在中国的动作越发频繁。 那年济南出了事,死了很多人。 日本军队说是为了“保护侨民”,可谁都知道,这种事,没有天皇点头,根本动不了那么多人马。 之后,锦州被炸,房子塌了,人死了,那也是经过批准的。 1932年,又是上海,这次打得猛。 日本将领说是为了“安定局势”,但背后的命令要求“速战速决”。 打完之后,东京那边发了嘉奖,说士兵表现英勇。战火刚停,奖章就已经准备好了。 1933年,轮到了热河。日军一口咬定,长城以北都是伪满洲国的地盘,就打了进去。 东北军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没怎么抵抗就撤了。几乎没人再提这事,但在天皇那儿,是又一块“安定下来的领土”。 1937年夏天,卢沟桥传来枪声,本来是一点小冲突。 日本高层在东京开会,天皇听完汇报后,问了句:苏联会不会插手?有人回答:不会。于是,他就点了头。扩大战争,全面进攻。 没多久,大本营就设在了宫城里。之后的每一份作战命令,不论是对华北还是对华中,署名都是天皇的。 盖着印的东西,就是命令。 到了年底,南京陷落。 屠杀持续了好些天。尸体堆在河边、街角,外国人都看不下去了,写信、拍照、发报告。 可在东京,没人说这些。 天皇照常嘉奖那些带兵的人,说他们作战有功。一纸命令,把鲜血换成了勋章。 1941年,战争范围变了。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攻击珍珠港、对美英宣战。 那份宣战诏书,是他签过的。 字里行间没什么情绪,也没什么铺垫,开头就是战争理由。从头到尾,那份文件没有回避他的角色。 战局越来越糟,日本被炸得不成人样。 1945年8月,他通过广播向全国发表讲话。那是他第一次亲自说话,声音不大,语速很慢。 那份《终战诏书》里,没提“投降”两个字,也没说日本侵略了谁。只说战争带来了痛苦,百姓要学会忍耐。原子弹的灾难、国土的损毁,是重点。 中国、东南亚、太平洋上的事,全被轻描淡写带过。 到了1946年元旦,他又发了一份声明,说自己不是神,是人。 这话不是突然想明白的,是美国人让他说的。麦克阿瑟需要一个安稳的日本,一个还能认这个“象征”的日本。 天皇不倒,日本人不会乱。所以,这不是觉悟,而是安排。 东京审判开始,法官们坐定,被告一个个站上去。可最核心的那个人,没出现。 他不是因为清白,而是被刻意保护起来了。美国那边早就决定,不能动他。一旦把他拉下水,日本的皇室制度就可能崩了,战后重建就难了。 于是,战犯名单上没有他,法庭文件避开了他,记者提问时也被劝闭嘴。 有法官表示不满。澳大利亚的代表当庭提出异议,说天皇应该被列为被告。法国法官也提出质疑。可反对归反对,审判还是按既定的剧本走完了。 天皇成了“配合终战的明君”,成了“被误导的国家元首”,成了那个被原谅的象征。 他没进法庭,也没发表道歉。只是继续活着,穿着西装,接受访问,偶尔挥挥手。 很多年过去,别的独裁者早已没了踪影,希特勒死在地堡,墨索里尼被吊在电线杆上,只有他,活到了八十九岁。 1989年,他去世那天,日本全国肃穆。 电视上播放的是白鸽、樱花、回忆画面。 他在镜头里一言不发,背后是宫城的深墙,那年夏天,北京闷热,东京下雨。 现在的皇居外,一样是人来人往。 游客排队照相,黑天鹅在护城河里游得悠闲。墙上爬满了苔藓,风吹得树枝一晃一晃。谁会想到,那些打着火漆印章的命令,曾从里面传出来。 命令过人进城,也命令过人开枪。 有些纸留下来了,有些人没留下来。风吹水面起了涟漪,一圈圈散开去,没了声音。
这是裕仁小时候,他因近亲结婚导致生理有缺陷:右手无法伸直,脊柱变形,高度近视。谁
不急不躁文史
2025-09-14 16:3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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