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河北隆化县的四个少年去山上玩耍,避雨的时候躲到了鸽子经常出没的洞里,结果却发现了一个“烂包袱”,少年打开一瞧,都是些烂布烂纸没啥好瞧的,捡了几个铜钱回家后,大人们却不镇定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9年1月,河北隆化的冬天依旧刺骨,天色阴沉,茶棚村前山的坡上,四个少年结伴去山里玩耍,天空本来只是阴云压得低沉,很快风起雨落,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 孩子们慌慌张张寻找遮蔽的地方,远远看见一个山洞,洞口常有鸽子飞进飞出,于是就一头钻了进去,洞里阴暗潮湿,孩子们只想着赶紧避雨,却被角落里的一团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只被黄土掩埋了一半的布包,外层破旧不堪,带着霉味,几个少年挖开土层,兴冲冲地打开,看到的却是一些破布和碎纸,看上去没什么价值。 失望之余,他们只从中摸出几枚铜钱,揣在兜里带回了家,对孩子们来说,那不过是一场寻常冒险,可是大人们看见那些铜钱和布片后,脸色立刻变了,他们意识到这可能不是寻常之物,很快把消息传给了文物部门。 专家们赶到现场,重新挖出那只“烂包袱”,动作小心而谨慎,布包被带到博物馆进行清理,土层一点点被剥离,里面的织物显露出来,原本以为会是一堆腐败无用的碎片,却意外发现织纹清晰,布料保存良好。 这批文物一共六十多件,其中棉纺织品八件,还有丝织品、器物和文书,对于研究元代纺织史的学者来说,这是一次巨大的惊喜。 最受关注的是一件白棉布大褶袍,它长一米二多,袖子宽长,前襟的腰部整整打了四十九道褶,褶裥被横向缝线整齐固定,下摆像裙子一样自然铺展,腋下的位置,还保留着一条白绫系带。 这样的细节说明当时的裁剪和缝制水平已经相当高超,另有一块湘色云纹暗花缎,布面窄长,但织纹规整,经纬细密,经线直径只有百分之一毫米左右。 这样的纺织工艺,在六百多年前显得格外精巧,还有补丁布袋、编织带和腰带,色彩各异,透露着日常使用的痕迹。 这些织物被鉴定为元代遗存,年代锁定在至正二十二年,也就是1362年,那是元末的乱世,北方战事频仍,有人把家中最珍贵的衣物和布料收拾好,小心藏进山洞。 也许他们希望等战火平息后再来取回,可命运并没有给机会,布包被尘土掩盖,主人再也没有回来,六百多年后,才因为四个孩子的偶然闯入,重见天日。 如果把视线拉回到元代,这些棉织品本身就是社会变迁的见证,在此之前,中国的主要纺织材料还是丝和麻,棉布虽然存在,却并不普及,真正让棉布走进寻常百姓家的,是南方的一位女性——黄道婆。 她早年流落海南,学会了当地黎族的纺织技艺,掌握了弹棉、纺纱、织布的一整套流程,还改进了工具,把效率提升了数倍,后来她回到松江,把这些方法传授给乡里人。 错纱配色和提花织造的推广,让棉布不再单调,而是拥有了图案和花纹,她的努力推动了江南棉纺业的繁荣,也让棉布逐渐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随着大运河的畅通,棉花从鲁西南一带源源不断运往江南加工,当时鲁西南的气候适宜,棉花种植兴盛,当地人把丝麻工艺与棉纺结合,形成了独特的鲁锦风格。 北方地区逐渐接受了棉布衣物,尤其是在交通不便、战乱频仍的背景下,结实耐用的棉布迅速流行。 鸽子洞大褶袍与山东邹县出土的两件元代棉袍在样式上高度相似,说明这种服饰已经跨越地域,成为一种广泛的潮流。 新疆的考古发现也印证了棉布的传播,在盐湖南岸天山古墓中,曾出土棉布袄子、衬袍和裤子,虽然纱线较粗,布幅窄小,但足以说明当时棉布在边疆的广泛使用。 这些零散的发现串联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棉纺织在元代的发展轨迹,它从南方起步,经由运河向北传播,最终在中原和边疆落地开花。 鸽子洞出土的棉织物,正好补上了历史上的空白,它们不仅保存完整,还带着清晰的工艺特征,为学者提供了实物资料。 在颜色的选择上,鸽子洞的织物也展示出丰富的层次,有姜黄、土黄、深褐、蓝绿、湘色等多种,尤其是一只深褐色蓝绿格子的布袋,两面还缝着白色补丁。 这件小物件说明它被频繁使用,体现出普通人的生活痕迹,按照元代法律,平民和小吏只能穿棕褐色的衣物,因此褐色系列在民间特别常见,染色技术也因此发展得格外成熟。 这批织物出土之后,被学界称为元代纺织考古的重大发现,它们揭示了当时纺织业的真实面貌,也为后来的研究提供了坚实基础。 更重要的是,这些衣物不再只是冷冰冰的研究对象,而是透过纹理与针脚,向今人传递出那个动荡年代的气息。 信源:百度百科——鸽子洞元代窖藏遗址
1999年,河北隆化县的四个少年去山上玩耍,避雨的时候躲到了鸽子经常出没的洞里,
如梦菲记
2025-09-12 15: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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