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年,孙权开庆功宴,糜芳刚举起酒杯,虞翻直接掀了桌子:“一个降虏,也配跟我们一起坐?” 瞬间,整个宴会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糜芳身上,那眼神里的嘲讽和鄙夷,简直能把他戳成筛子。 糜芳当时就懵了,端着酒杯的手抖得跟开了震动模式似的,酒都洒出来了,他下意识地望向今天请客的老板孙权,结果孙权正低头研究酒杯上的花纹,好像那花纹比眼前这出戏还精彩。 糜芳心凉了半截,再偷瞄四周的同僚,好嘛,个个脸上写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大概算是史上最尴尬的“职场迎新会”了。 要说糜芳为啥被针对,得看看他是怎么来东吴的,他不是正常跳槽,而是作为镇守江陵的守将,在关羽北伐后方空虚时,几乎没怎么抵抗就开城投降了。 这种“带路”行为,虽然让东吴轻松拿到了荆州重镇,但无论在哪个时代,对于曾经效忠的一方而言,这都是严重的背叛。 东吴这边,虽然接受了你的投降,利用了你的价值,但心里未必看得起你,虞翻那一声骂,不过是把大家心里憋着的鄙视公开喊出来了而已,孙权的不表态,其实也是一种态度。 他需要糜芳的投降来取得战术胜利,但也需要默许甚至纵容这种对降将的公开羞辱,来向自己的部下强调“忠义”的价值,划清界限,我们跟那种人不是一路的。 其实东吴也不是对所有的降将都这么刻薄,同样是荆州过来的官员,潘濬的待遇就比糜芳好太多了。 潘濬在刘备入川后协助关羽镇守荆州,但跟关羽关系不好,东吴拿下荆州时,潘濬一开始是拒绝合作的,称病不出,被连人带床抬到孙权面前还用席子蒙着脸哭。 结果孙权反而觉得这人靠谱,有气节,好言安抚,委以重任,后来甚至信任到有人打小报告说潘濬可能因其表哥是蜀汉大将军蒋琬而反叛,孙权都根本不信。 你看,同样是降,一个是被迫无奈但显得有骨气,一个是主动卖好,这在新老板和同事眼中的形象,立马高下立判。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你可以失败,可以不得已而选择新的阵营,但姿态和风骨不能丢得太彻底。 糜芳在庆功宴上遭遇的这场“公开处刑”,和他后来在东吴谨小慎微、郁郁而终的传说,都揭示了一个残酷的历史现实,降将的道路从来都不好走。 他背叛了旧主,新主虽然用他,但很难真心信任,新主的旧臣们,更会从心底鄙视他。 而他的利用价值一旦被榨干,处境就可能变得非常微妙和艰难,虞翻的怒骂、孙权的沉默、百官的讥讽,只是把这种潜规则明目张胆地摆上了台面。 糜芳或许曾经幻想,献城之功能成为他在新环境的敲门砖,换取一份安稳和尊重,但他低估了“忠诚”在那个时代的分量,也高估了纯粹功利行为所能换来的接纳程度。 他的遭遇,早在他打开城门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注定了。 回过头看庆功宴上那摔碎的酒杯和糜芳煞白的脸,那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尴尬瞬间,更是一面镜子,映照出古代职场的某种残酷逻辑,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意味着要背负长期的代价和标签。 所以,这个故事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千多年前的一场饭局八卦,更是一点关于选择、代价和人性尺度的思考,在历史的洪流里,小人物的一次抉择,往往就决定了他一生的走向。 信息来源:(《三国志·卷五十七 吴书十二·虞陆张骆陆吾朱传第十二》)
220年,孙权开庆功宴,糜芳刚举起酒杯,虞翻直接掀了桌子:“一个降虏,也配跟我们
寂影随风舞袖如
2025-09-10 19:5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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