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蔡琴催婚大她10岁的男友，男友杨德昌说：“我想要柏拉图式的婚姻，结婚不同房。”这话她听完没吭声，没多久两人就办了婚礼，连婚戒都没戴，照片上她靠着他，脸上还是笑着的。 婚后他们住的是一套分间的老公寓，一人一个房间，蔡琴偶尔会煲汤端到他门口，有时候还会顺便送点他爱吃的小菜。她朋友来家里吃饭，笑说怎么饭桌上连对话都没有，蔡琴只是低头夹菜，没接话。 90年代初，她接下《不了情》的时候，杨德昌正在筹拍《牯岭街》，拍摄地在台北南机场一带。资金不够，她就自己找关系拉赞助，帮他借来摄影棚。开拍那天他没来探班，只回了她一个字：“忙”。 那年，她37岁，走到哪都还是“情歌皇后”。演唱会后台，追她的富商和小生络绎不绝，她一概回绝，理由总是：“我老公在拍电影”。可那段时间，她明显瘦了不少，连服装师都看出来裙子得改小一寸。 1994年圣诞节前，她想一起过节，就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吃顿饭。电话里他沉默了十几秒，说：“我们离婚吧，我喜欢上别人了。”她一下站不稳，顺手把电话挂了，整整一个晚上没合眼。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这个人，十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片场，不是看片就是剪片，连节假日都不例外。她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提出分开，而且理由是“再也容不下别人”。 离婚那天她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风衣，站在民政局门口被记者拍到，脸上没表情，眼睛红得发肿。外面还下着小雨，没人陪她去，她就自己打了车回去。 不到一年，杨德昌和彭凯立的恋情曝光。有人在维也纳机场看见他们一起下飞机，身边还有个小男孩。那时候蔡琴还在准备自己的新专辑，一首一首听DEMO听到凌晨三点。 后来，有人问她会不会后悔，她笑了笑，说：“我们两个一个活在现实里，一个活在镜头后面，拍完了，就该换场了。”这句话被媒体截出来放在头条，可她那天其实还有一句没说出来。 2007年，杨德昌因病去世，新闻出来那天她正在台中排练，一早接到电话也没说什么，只让助理去便利店买了份《联合报》。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角落，看了很久，最后轻声说：“他走得比我想的早。” 她没去参加葬礼，只托人送了一束白百合。卡片上只写了两个字：“平安”。隔了几天，有人说她在节目里提起了杨德昌，说：“如果早知道他命这么短，我不会拦着他去找幸福。” 2008年后，她渐渐不怎么接专辑了，更多时间跑演唱会。一到舞台上她还是那个风情万种的蔡琴，台下粉丝喊她“蔡姐”，她就笑着挥手，唱到《你的眼神》那句副歌，总是轻轻顿一下。 有媒体说她“把舞台当成了婚姻”，她没回应过，只在一次受访时说：“我这辈子最稳定的伴侣，可能就是话筒了。” 2015年，她去洛杉矶看朋友，在小镇的教堂旁边吃了顿早午餐，有人认出她来，问她是不是那个唱《恰似你的温柔》的歌手。她说：“是啊，不过那首歌我已经唱了36年啦。” 她这辈子没再婚，也没有收养孩子。朋友劝她：“找个人一起过日子也好。”她回了一句：“我一个人吃饭看剧也挺开心的。” 有次记者问她，如果再选一次，会不会还跟杨德昌结婚。她想了想，没正面回答，只说：“那个年代，很多事不是想清楚才做，是边做边看。” 到现在，她还会去台中某家老式唱片店买卡带，老板娘说她经常一个人来，也不多说话，拿几盒老专辑就走。她每次都穿得很利落，拿卡片付款，从不拖拉。 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淡定，大概也是被时间打磨过的。 说到底，有些选择没法回头，也没人知道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