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活了！新疆克拉玛依，一男子和妻子出差，嘱咐爷爷在家看着6岁的孙女写作业，男子打开监控一看，女儿正在看动画片，立刻通过监控喊话。不料，爷爷立刻拿出一块布遮住监控，随后只听见动画片的声音和女儿的笑声。 监控里的"秘密"：爷爷的一块布，遮不住的疼惜 克拉玛依的秋老虎正凶，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努先生盯着电脑屏幕敲报告，妻子在收拾出差的行李箱，六岁的女儿丫丫趴在客厅地毯上，手里攥着铅笔头，作业本上的田字格只填了三个。 "爸，我们明早走，丫丫的算术题您盯着她写完，别让她老看动画片。"努先生探出头，对着厨房择菜的老爷子喊。 爷爷直起腰，围裙上沾着菠菜叶："知道知道，你们放心。丫丫跟我最亲，我说啥她都听。" 丫丫从地毯上抬起头，小辫子歪在一边："爷爷最好了！" 努先生戳了戳女儿的额头："就你机灵。监控我可开着呢，别想偷懒。"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赶早班机。飞机刚落地，努先生就惦记着家里，掏出手机点开监控APP。画面里，丫丫的小书桌前空荡荡的，客厅沙发上却传来熟悉的动画音效——是女儿最近迷的《小猪佩奇》。 他放大画面，看见丫丫盘腿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手里还假装握着铅笔，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电视。爷爷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手里摇着蒲扇，跟着剧情嘿嘿笑。 "丫丫！"努先生对着手机喊，声音透过监控喇叭传过去，"作业写完了吗？谁让你看电视的？" 屏幕里的丫丫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噌"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想去关电视。爷爷比她还快，噌地从沙发缝里摸出块蓝布——那是奶奶生前纳鞋底用的布头，平时盖在缝纫机上的。 "唰"的一下，蓝布把监控摄像头蒙得严严实实。 画面黑了，但声音还在。先是丫丫憋不住的咯咯笑，接着是爷爷压低的声音："小声点，你爸听见了。" "爷爷，你好厉害！" "那当然，你爸小时候，我就这么糊弄你奶奶的。" 动画里的猪爸爸在喊"跳泥坑啦"，爷孙俩的笑声混在一起，透过手机听筒传过来，暖烘烘的。努先生本来有点上火，听见这笑声，嘴角反倒忍不住往上翘。 妻子凑过来看："咋黑屏了？网断了？" "没断，"努先生把手机递过去，"咱爸把监控遮了。" 妻子听着里面的动静，笑着叹气："你说这老爷子，跟孩子似的。" 傍晚跟家里视频，爷爷先把丫丫推到镜头前："你看，作业都写完了，字写得比你小时候强多了。" 丫丫举着作业本，小脸上满是得意。努先生瞅着那工工整整的算术题，心里明镜似的——早上那半小时动画，准是爷孙俩讨价还价的结果：先看会儿动画片，再乖乖写作业。 "爸，您也别太惯着她。"努先生嘴上说，语气却软得很。 爷爷坐在旁边，手里剥着橘子，慢悠悠地说："你们不在家，孩子心里空落落的。看点动画片咋了？作业写了，饭也吃了，没耽误啥。"他把一瓣橘子塞到丫丫嘴里，"再说了，我还能跟她看几天？等她长大了，想让她陪我看电视，她还不一定乐意呢。" 努先生心里咯噔一下。上次回家，他发现爷爷的背又驼了些，看报纸时眼镜滑到鼻尖也没察觉。他总以为来日方长，却忘了老爷子今年已经七十多了。 挂了视频，妻子轻声说："其实想想，爷爷说得对。咱们天天忙着上班，陪孩子的时间本来就少，老爷子替咱们多疼疼她，挺好的。" 努先生没说话，点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那段黑屏的音频还在，里面有动画片的背景音，有丫丫清脆的笑声，还有爷爷跟着剧情发出的轻咳——那是他被逗乐时的习惯。 第三天晚上，努先生故意等在监控前。果然，七点刚过，电视又响了。他没出声，就那么看着屏幕里的爷孙俩：丫丫枕着爷爷的腿，小脚丫一晃一晃的；爷爷一边捋着孙女的头发，一边跟着剧情念叨。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两个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 出差结束回家，一开门就看见爷爷在厨房做饭，丫丫蹲在旁边剥蒜。听见动静，爷孙俩同时回头，脸上的惊喜一模一样。 "爸，我们回来了。" "爸爸妈妈！" 晚饭时，丫丫突然说："爷爷，爸爸知道我们看动画片了。" 爷爷正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努先生笑着给老爷子倒了杯酒："爸，下次不用遮监控了。想看就看会儿，只要作业写完就行。" 爷爷眼睛一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跟丫丫交换了个眼神，祖孙俩偷偷笑了。 夜里，努先生路过客厅，看见监控摄像头还蒙着那块蓝布。他没去摘，就那么让它盖着。有些爱，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瞬间，不必全都记录下来，记在心里就够了。 就像爷爷对丫丫的疼惜，就像他对爷爷的理解，都藏在那块蓝布里，藏在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里，藏在平凡日子的烟火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