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了让丈夫有个儿子,冒险怀第5胎,谁知,丈夫见她爱吃辣椒,就扯着她的头发,说:“又是一个赔钱的!” 她坐在账房里,算盘在指尖噼啪作响,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十里洋场,锦江饭店门口站着西装革履的伙计,穿旗袍的女招待在门口迎客,楼上楼下坐满了来用餐的文人雅士、商贾达官,她从不抬头,只是默默拨着算盘,账目清清爽爽,一笔不错,没人会想到,这位掌控一家大饭店的女老板,曾经差点死在一个没有窗的土炕上。 她不是从富贵人家出来的女子,甚至连“普通人”都算不上,她出身寒门,十二岁时因家中贫困,被卖进青楼,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孩,尽管身处风尘之地,却坚持只表演不陪酒,她唱戏、弹琴、跳舞,靠技艺立足,不靠献媚讨好,别人给她起了个外号,说她从不上扬嘴角,这个“特立独行”的姑娘,反倒成了座上宾争相一睹的对象。 那个时候,她常常想,人生凭什么要困在这样的地方?她不甘心,于是,在几番试探后,她终于趁夜逃出青楼,没有人帮她,她靠的是胆子和心计,脱身之后,她找到那个曾经在台下看她唱戏的革命青年,两人结了婚,她也终于离开了旧日的生活。 起初的日子还算平静,他们一起去了日本,她学习、他结交朋友,可好景不长,回国之后,一切急转直下,他开始逐渐疏远她,时常情绪暴躁、动辄打骂,而她的婆婆也从未正眼看过她,她没有背景、没有家族、没有嫁妆,唯一能给这个家庭的,是孩子。 她想,若她能生个儿子,或许就能换来一点尊重,于是她开始一次又一次怀孕,四次,都是女儿,每生一个,她的地位就低一分,到了第五次,她挺着大肚子,还要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婆家人借她生日的名义摆酒,实则是为了凑热闹,她却连坐下喝口热汤的时间都没有。 丈夫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甚至找来道士给她开“神药”,说能改胎成男,她一边喝着苦得呕心的药汤,一边还要忍受画符焚香的折腾,她知道这是荒唐的,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希望,这一胎能是个儿子。 孩子出生在一个冬夜,她撑到凌晨,差点没挺过去,接生婆满头大汗,终于从她腹中拉出一个男婴,屋里响起第一声啼哭时,丈夫正在打牌,听说是个男孩,他才匆匆赶来,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她还躺在床上,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没过几天,他便将这个儿子过继给了三房姨太太,说是要给孩子更好的未来。 她连儿子的脸都没看清,就被剥夺了抚养的权利,从那以后,那个孩子成了别人的“宝贝疙瘩”,而她依旧是那个“只会生女儿”的女人,四个女儿跟着她过日子,丈夫对她们不闻不问,甚至动辄打骂,大女儿因为和同学一同出门,被亲爹当众羞辱,甚至逼她做出极端选择,她第一次没有忍,让丈夫的剪刀落在地上,护住女儿,像一头咬人的母狼。 她知道,这个家已经不能再待下去,她带着四个女儿离开丈夫,净身出户,连一块银元也没拿,她们五个人挤在一条江轮底舱,靠一袋冷馒头熬过一路水程,她的前半生像一条被踩在泥里的蛇,动弹不得,可在那一刻,她终于挣脱了束缚,开始抬起头。 到了上海,她没有靠谁,也没有等奇迹,她靠着洗衣、缝补、做小吃,一点点积攒起第一笔本钱,她的手指冻裂,脚底磨破,肩膀常年背筐留下勒痕,她教女儿们认字,自己半夜点灯学算盘,她从不说“女孩子要乖”,而是说“女孩子要有出息”。 她盘下了一个小门面,做起川菜,起初没人理睬她,一来她没背景,二来她是女人,可她做的菜与众不同,麻辣中透着家常味,真正吃出乡愁的感觉,她请来的伙计全是和她一样受过苦的女人,她们懂得珍惜,也知道该如何拼命。 饭店一天天红火起来,从一间挤满人的小铺,变成了两层楼的排队餐馆,再后来,她创办了锦江饭店,成了上海滩有名的女老板,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亲戚,开始主动登门;那些说她“只会生赔钱货”的人,再也不敢当面提起旧事。 她的四个女儿,一个考上大学,一个成了商人,一个帮她打理饭店,一个投身救亡运动,她从未要求她们嫁得好,只希望她们活得有底气,至于那个儿子,长大后也来找她了,男孩的手上满是老茧,眼里带着惭愧,她没有责怪,但也没有把母爱倾注在他一个人身上,她说,孩子是她生的,不是她的全部。 她这一生,从来都不是因为某个男人的施舍才翻身,也不是靠儿子才有尊严,她靠的是自己,她在最艰难的时候没有低头,在最容易放弃的时候没有放手,她用饭店撑起一家人的生计,也用行动告诉无数女子:你可以没有夫君,但不能没有自我。
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了让丈夫有个儿子,冒险怀第5胎,谁知,丈夫见她爱
品古观今呀
2025-08-08 10: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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