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我老公18年,我婆婆做什么就吃什么,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就吃少点,从不抱怨做饭不好吃。我喜欢吃辣椒,但是婆家人都不吃辣,受不了辣椒的味道。而我想吃辣椒的时候就自己做,做一些辣椒酱放冰箱,吃饭的时候拿出来放小碗,夹点肉菜混合在一起,就能满足我的蓓蕾了。 说实话我婆婆做菜真不咋样,连我老公都嫌弃。每次听到我老公吐槽不好吃的时候,我就拉住他不让他说。我偷偷告诉他,你不看看,婆婆每天负责一日三餐,吃饭也是吃的最后,还洗碗搞清洁,其实婆婆比我们上班还辛苦,你没理由嫌弃这不好吃那不好了。 饭桌上的辣椒酱:十八年的婆媳相处经 冰箱最底层的玻璃罐又空了。我系上围裙往菜市场走,初秋的风带着点凉意,想起早上婆婆蒸的南瓜馒头,暄软是挺暄软,就是甜得发腻——这是她做了十八年的毛病,总把糖当不要钱似的放。 嫁给建军那年,我还是个顿顿离不开辣椒的湘妹子。第一次在婆家吃晚饭,一桌子菜清清淡淡,连炒青菜都没放酱油。婆婆把一碗白粥推到我面前:"咱家人吃不了辣,你先将就着。"我扒拉着米饭,心里直犯嘀咕:这日子可咋过? 回新房的路上,建军挠着头说:"我妈做菜是不咋地,回头我给你买辣椒酱。"我没吭声,第二天一早就去早市买了红辣椒,在出租屋的小厨房里捣鼓了半天,装了满满一玻璃罐。 从那天起,我家冰箱里总有个玻璃罐。吃饭时我夹一筷子放小碗里,拌着婆婆做的清蒸鱼、炒时蔬,倒也吃得香。婆婆看见过几次,没说啥,就是第二天会多炒个鸡蛋,悄悄往我碗里拨。 建军是个直性子,吃了半辈子他妈做的菜,抱怨起来没遮没拦。有次晚饭,婆婆做了冬瓜排骨汤,盐放少了,寡淡得像白开水。建军刚皱起眉要说话,我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妈这汤炖得好,清淡,适合夏天喝。"我盛了一碗,故意喝得"咕咚"响。 夜里建军跟我急:"你踩我干啥?那汤能喝吗?" "咋不能喝?"我擦着刚腌好的辣椒酱,"你妈六点就去菜市场挑冬瓜,回来炖了俩小时,容易吗?咱上班朝九晚五,她在家做饭洗碗搞卫生,比咱累多了。不好吃就少吃点,没必要说出来寒人心。" 建军没吭声,第二天吃饭时,主动端起那锅剩汤喝了。 去年冬天我感冒,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婆婆炖了梨汤,放了满满一勺冰糖,甜得齁人。我强忍着喝了半碗,她眼睛一亮:"你喜欢喝?我再去炖一锅。" 我赶紧摆手,建军在旁边帮腔:"她感冒了,喝不了太甜的。"婆婆的手僵在半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老了,总记不住事儿。" 那天下午,我拖着病体去厨房,看见婆婆正对着手机学做菜,老花镜滑到鼻尖上。手机屏幕上是道湖南小炒肉,红彤彤的一片辣椒。 "妈,您这是......"我吓了一跳。 "看你总吃辣椒酱,想学着做个辣菜。"她有点不好意思,"就是这辣椒,呛得人眼睛疼。" 我鼻子一酸,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妈,不用学,我爱吃辣椒酱,不是因为您做的菜不好吃。再说了,您做的蒸南瓜、煮玉米,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从那以后,饭桌上多了道"妥协菜"——婆婆会在炒青菜时,留出一小盘,单独给我加半勺辣椒;我腌辣椒酱时,也会少放些蒜,怕熏着她的老慢支。 上个月建军生日,婆婆做了一大桌菜,其中有盘虎皮青椒,颜色红亮,看着就下饭。我夹了一筷子,辣得直吸气,心里却暖烘烘的。 "妈,您这手艺赶上大厨了!"我真心夸她。 婆婆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还是你教我的好,说先把辣椒烤出虎皮,再放酱油。" 其实啊,婆媳相处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你体谅她每天围着灶台转的辛苦,她记着你爱吃辣的小习惯,日子就在这一粥一饭、一辣一淡里,慢慢熬出了滋味。就像我那罐辣椒酱,十八年了,从最初的必须品,变成了调剂品——不是不爱吃辣了,是懂得了,比辣味更重要的,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温度。 现在我还在腌辣椒酱,只是罐子越换越小。婆婆偶尔会站在厨房门口看,问我:"要不要再加点芝麻?"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白发上,也落在我手里的玻璃罐上,亮堂堂的,像极了我们这十八年的日子,平淡,却透着股安稳的甜。
我嫁给我老公18年,我婆婆做什么就吃什么,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就吃少点,从不抱怨
文姐分享生活
2025-08-07 20: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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