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新婚夜,正当戴建国流泪解开她的衣扣时,谁料,程玉凤却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1970年,戴建国作为知识青年被分配到黑龙江逊克县插队,那时候的他只有十八岁,上海长大的他对农村的生活一无所知,刚到村里,连锄头怎么握都不会,被乡亲们看作笑话。 田地里的活又苦又重,干一天活常常累得腰酸腿痛,手上的血泡一茬接着一茬,他没有怨言,也没有退缩,只是闷着头干活。 村里的姑娘程玉凤,心地善良,总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帮他铲平没弄完的田垄,过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他渐渐发觉这些帮助,也暗自记在心里。 两人熟络后,戴建国常在收工后坐在田头,看着落日余晖,听她讲羊圈的趣事,感情在每日劳作和闲话中慢慢升温,但都没有说出口。 1974年初,戴建国因母亲病重回上海探亲,那年头交通不便,通信慢如蜗牛,几个月音讯全无。 程玉凤家境清贫,父亲在村里一直抬不起头来,家中兄妹多,生活难过,不久后王家拿出三百元彩礼,程父心动,擅自作主将女儿许婚,程玉凤坚决反对,被关在屋里,她偷偷跑到县城电报局,发出一封电报,只写了五个字:速寄三百元。 电报寄出后,她日日守在村口,等着那个穿旧棉袄的身影回来,但等来的却是几名壮汉,她被裹进棉被里抬上牛车,一路哭喊到王家。 当晚,她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在洞房昏厥过去,醒来后神智已乱,整个人疯疯癫癫,她嘴里只念着“戴建国”这三个字,其余人再也听不进。 戴建国回村已是次年春天,站在村口,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蹲在地上,那双眼空洞无神,他认出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僵在那里。 得知她的经历后,他好几天睡不着觉,1977年,他考上了村小教师,日子虽然清苦,但算是有了个正经职业。 1978年,知青返城的机会来了,他收到了调令,父母催他回去,可程玉凤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站在那里好久,最后走回生产队,递交了结婚申请。 1979年秋天,他和程玉凤在村委登记结婚,他带她照了相,领了红本本,程玉凤傻笑着看着结婚证,紧紧攥在手里,一晚上都没松开。 新婚夜,程玉凤病又犯了,她忽然一拳砸在戴建国脸上,戴建国一下子退后几步,鼻血从脸上滑下来,他没有躲,也没有出声,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坐到她旁边,看着她眼神空洞又惊恐,他明白了,她不是认得自己,而是又回到了那晚被抬进洞房的恐惧里。 婚后的日子比任何时候都难,戴建国白天上课,晚上写稿,稿子好不容易写出来,一不留神就被程玉凤撕个粉碎,吃饭的时候她会把碗砸地上,晚上发病时会掐他胳膊,抓他脸。 村里人劝他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戴建国摇头,说她是他老婆,他每天带她去镇上抓药,帮她梳头洗脸,程父程母见他这样,愧疚得不敢抬头。 几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孩子出生时,他激动得哭了,程玉凤抱着孩子,眼神亮了一些,病情也慢慢稳定下来,她开始能下地,能煮饭,能叫出孩子的小名,后来戴建国收入渐渐好了些,家里也像个样子了。 1997年,上海老家传来消息,哥哥得了重病,母亲年迈,妹妹也失了业,他没多想,收拾行李带着老婆孩子回了上海,他们在真新街道租了个十平米的小阁楼,三个大人加一个孩子,一家人挤着过日子,他在电台重新开始做编辑,每月只拿九百块,还要贴药费、房租。 刚到上海那年,程玉凤发病又频繁,他骑着自行车满街找她,有一次追了二十多公里,才在桥底下找到她,她一见到他就哭,像个孩子一样。 时间一点点过去,戴建国慢慢在单位站稳脚跟,靠写稿子补贴家用,程玉凤也很久没再发病,早起会给他泡杯茶,做早饭送他出门,他们的儿子上了大学,后来也成了家。 几十年过去,戴建国没再提起那一拳,程玉凤也许早已忘了,但他忘不了,他说自己从来没怪过她,那一拳,是命给他的债,他接了,也扛下了,直到日子慢慢有了光。
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新婚夜,正当戴建国流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31 10: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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