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倪萍晚上跑到冯小刚家中,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对冯小刚说:“哥,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帮帮我吧。冯小刚一脸蒙,赶紧扶起来倪萍:“怎么了这是?” 1999年的冬夜,冯小刚家的门铃突然响了,打开门,他愣住了——站在门外的是倪萍,那个在春晚舞台上笑对亿万观众的女人,此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眶红肿得像核桃。 没等他开口,倪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单薄的身子在寒风里抖得像片叶子。 这一跪,把冯小刚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他赶紧伸手去扶,却被倪萍按在地上的力道挣开。这个在镜头前永远挺直腰杆的女人,此刻连声音都碎成了碴子。 谁能想到,仅仅几年前,倪萍还站在事业的顶峰。24岁凭一部电视剧走红,后来进了央视,《综艺大观》里她的笑容成了无数家庭的晚餐背景音,连续十几年主持春晚,台里的人都喊她“倪姐”,观众更愿意叫她“央视一姐”。 可生活偏要在她最风光的时候,抡起锤子往下砸。 倪萍的日子从来没顺过。小时候在家里,弟弟是掌心的宝,她像是墙角的影子,母亲的目光很少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三秒。 长大以后,她以为爱情能补全童年的缺口,结果初恋因为父母一句话就断了线。 后来跟陈凯歌走到谈婚论嫁,临了却听说对方身边早有别人,她收拾行李搬走时,连眼泪都没在人前掉过。 遇见王文澜时,倪萍以为终于能靠岸了。 两人在羊蝎子店里第一次正经吃饭,王文澜问她婚后想做什么,她说想把姥姥接来住,那是这辈子唯一把她当宝贝疼的人。 没过多久,王文澜带她去昌平看了块地,说要盖个院子给姥姥养老。 倪萍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土,阳光洒在她脸上,那是难得见的轻松。 1997年领结婚证那天,她背着相机跟王文澜骑了辆二八自行车,穿胡同串巷子拍了一路,后来这些照片凑成了本叫《自行车的日子》的书。 1998年,快四十的倪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拿着化验单在医院走廊坐了一下午,想打掉,又怕老了后悔。 王文澜摸着她的肚子说“留下吧”,她心一软就点了头。 儿子虎子出生那天,她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觉得之前吃的苦都值了。 可这安稳日子没焐热,一岁的虎子总摔跤,去医院一查,先天性白内障,医生说再不治就瞎了。 倪萍抱着孩子在北医三院门口站了整整一夜,风把眼泪冻在脸上。 她开始四处借钱,跑遍了亲戚朋友家,笑脸赔了无数,门关了一道又一道。 有次找到老朋友小张,她差点又跪下去,对方才勉强凑了点钱。 最让人心寒的是王文澜,起初还跟着跑医院,后来见花钱像流水,就开始摔脸色。 有天晚上两人吵到半夜,王文澜吼着“花这么多钱不如再生一个”,倪萍的心彻底凉透了。
国内的医生说治不了,让去美国试试。 打听下来,光手续费就要13万美金。倪萍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连姥姥留的银镯子都当了,还是差一大截。 她想把昌平的院子卖了,哥哥拦着不让,说“你卖了住哪儿”。 那天从王文澜家出来,已是深夜11点,街上车都少了,她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冯小刚的地址。 冯小刚看着跪在地上的倪萍,想起当年圈里人都说她“硬气”。 拍片子时演员闹脾气,她三言两语就能镇住场;台里设备出问题,她拿着话筒能撑到抢修完。 可现在,这个硬气的女人说“姐给你磕头了”,只为给孩子换条活路。 冯小刚没多说什么,拽起她往屋里走,让她先喝口热水。 没过几天,冯小刚给倪萍塞了几个剧本,都是些小角色,说“先挣点现钱”。 等倪萍拿着第一笔片酬去医院时,又接到冯小刚的电话,说美国那边联系好了,钱他先垫上。 倪萍在电话这头捂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去美国的那几年,倪萍活得像个陀螺。 每天凌晨四点就得起床,抱着虎子坐4个小时的车去医院,有时候电梯坏了,就背着孩子爬7层楼。 有次去超市买菜,被认出来的华人说“你怎么老成这样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想起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 虎子的手术很麻烦,一次又一次,她就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着,数地砖的格子熬过一天又一天。 虎子10岁那年,最后一次复查,医生笑着说“等他结婚再来吧”。 倪萍走出诊室,拎着孩子的外套在走廊坐了很久,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回头看1999年那个晚上,真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一个曾经站在云端的女人,要靠下跪才能给孩子求条生路,这世道的冷暖,在那一刻看得太清楚。 幸好还有冯小刚伸手拉了一把,不然真不知道倪萍要在那条黑路上跌多少跟头。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理,把人逼到墙角,却又在最绝望时,留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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