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全身燥热,坐立不安,她心中有不好的

看历史浮沉吖 2025-07-29 15:13:03

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全身燥热,坐立不安,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于是,赶忙回家。不料,刚踏进家门,就听到房内传来声音,跑进屋一看,姚玉兰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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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姚玉兰刚摸到张红中,胸口突然堵得喘不过气。

牌友看她脸色发白冒冷汗,忙递过凉毛巾。

这位杜公馆四姨太摆摆手,叫司机掉转车头就往家赶。

轿车停在香港太子道公寓楼底,看门的老赵头搓着手过来:“嵩少爷整日没动静,午饭都凉透了。”

姚玉兰的高跟鞋踏在木楼梯上咚咚响,走廊里聚着三四个佣人交头接耳。

保姆拿着备用钥匙串哗啦直抖,试到第三把才捅开杜维嵩的房门。

一股药味冲得人发晕,梳妆台上的空药瓶倒着,银柄牙刷压着张支票存根。

姚玉兰扑到床边,抓起儿子发青的手腕贴着脸,那手腕细得能掐出骨头印。

家庭医生赶来时看见四姨太瘫在波斯地毯上,桃红旗袍沾满呕吐物,怀里搂着才二十九岁的杜维嵩。

其实早半天在旺角理发店,祸根就埋下了。

杜维嵩常去的那家铺子新换了东家,老板留着板刷头,毛巾甩得啪啪响。

剃完头少爷摸遍口袋,才想起早晨换了西装。

他赔着笑商量挂账,板刷头突然操着潮州话骂:“穿缎子马甲充阔佬?我识得杜家车夫都比你有体面!”

店堂里等位的几个小开哧哧偷笑,有人故意把硬币抛得叮当响。

杜维嵩僵立着任他们搜走镀金打火机,西装内袋里的怀表链被生生扯断。

杜家老佣人阿福后来跟人絮叨,少爷回家时走路直打晃,裤管沾着台阶灰。

经过父亲杜月笙的黑白照片停了停,照片底下供着盘发霉的广式月饼。

那是青帮大亨最后咽下的食物。

杜维嵩拉开五斗柜找药瓶,那年香港《华侨日报》登过新闻:过气船王之子吞安眠药自杀,遗书里写“半打西装抵不过半日羞辱”。

熟悉内情的人都晓得,杜维嵩原是最金贵的幺儿。

1936年他出生时,杜月笙在辣斐德路公馆连唱三天堂会,黄金荣送的纯金长命锁压得奶娃脖颈通红。

旧上海小报记者拍过照片:八岁的杜维嵩坐福特轿车上学,车尾拴着二十米长红绸带,专防绑匪盯梢。

富贵梦碎在1949年。

杜月笙避走香港时只带出九万美金,分给姚玉兰母子的份额刚够租公寓。

昔日在杜公馆擦皮鞋的佣人,如今在弥敦道开着绸缎庄。

姚玉兰当掉翡翠耳环送儿子进教会学校,杜维嵩却在课堂偷画西装款式图。

老师家访时叹气:“令郎的英文作业本里,夹着香港半岛酒店餐单。”

致命转折点是三个月前。

姚玉兰打开保险箱取钱,发现儿子典当了最后值钱的物件:杜月笙留的瑞士怀表,表盖内刻着“义薄云天”。

当票日期竟是老伴忌日,四姨太气得把紫檀木匣摔在地上。

那天杜维嵩回来得特别晚,客厅留的燕窝羹凝成了冻。

法医报告用英文标注:佛罗拿药片剂量超致死量六倍。

出殡那天下细雨,姚玉兰攥着儿子的学生证不肯放。

照片里的杜维嵩穿培正中学白制服,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是上海杜公馆小少爷的气派。

三年后四姨太病逝,整理遗物的人发现个铁盒:五颗磨圆的雨花石,那是1936年杜月笙从南京路地摊淘给儿子的抓周礼。

后来香港老派人物说起这事总要叹惜:“月笙哥能挡明枪暗箭,却没教幺儿接住人间白眼。”

旺角那间理发铺子倒还在原处,如今橱窗里摆着电动按摩椅,墙头镜框新添了老板和功夫影星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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