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6年,42岁李义府巡察大理寺,突然盯上了一名丰腴美艳的女囚。他顿时心痒难耐,一把拽过大理丞,压低嗓音开口:“此女定有天大的冤情,速速送到本官的府邸,老夫要连夜亲审!” 大理丞手里的朱笔“啪”地掉在卷宗上,晕开一团墨渍。他偷瞄了眼牢门边的女囚——那是前几日因“盗卖官粮”入狱的淳于氏,听说原是洛阳富商的妾室,丈夫获罪后被牵连下狱。此刻她发髻散乱,粗布囚衣遮不住身段,一双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廊下的光亮,倒真有几分惹人怜的模样。可谁都知道,李义府这话是鬼扯——他巡察大理寺不过是走个过场,哪回真关心过谁的冤情? 两个狱卒架着淳于氏往外走时,她腕间的银镯子蹭到铁栏,发出细碎的声响。李义府跟在后面,手指捻着腰间的玉带钩,脚步轻快得不像刚审完案子。路过值房时,他瞥见墙上挂着的《狱政律》,嘴角撇了撇——这东西在他眼里还不如街边卖的话本有用。当年他靠着给武昭仪写表文上位,如今官至中书侍郎,长安城里谁不知道,他李义府的“律条”,全在自己的腰包里揣着。 到了李府,丫鬟早备好了热水和新衣。淳于氏被推进内室时,看见桌上摆着蜜饯和糕点,竟和她没入狱时爱吃的一模一样。李义府坐在榻边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说:“你男人的案子,我看过了,不过是被人诬陷。只要你听话,不出三日,我保你出去。”他说话时眼睛没离开淳于氏的脸,那眼神像饿狼盯着羔羊,藏不住的贪婪。 淳于氏攥着刚换上的丝绸衣裙,指节发白。她知道这“听话”二字意味着什么。可想起牢里冰冷的稻草和狱卒的呵斥,想起还在流放路上的儿子,她终究还是屈下了膝盖。那晚李府的烛火亮到天明,墙外巡逻的卫兵听见隐约的琵琶声,却不知道那琴弦早被人调得走了音。 三日后,大理寺突然改了判词,说淳于氏“不知情者无罪”,当庭释放。消息传到洛阳,有人拍着大腿骂:“这哪是审案?分明是强抢民女!”可骂归骂,没人敢真去找李义府理论。他如今是武昭仪跟前的红人,前阵子有个御史弹劾他卖官鬻爵,转天就被安了个“诽谤朝廷”的罪名,贬到了岭南。 淳于氏住进了李义府安置的别院,日子倒比从前宽裕。只是她总在夜里惊醒,梦见自己还戴着镣铐。有回李义府来,带了支金步摇,说要收她做外室。她摸着步摇上的珍珠,突然问:“我男人能回来吗?”李义府的脸立刻沉了:“你只需管好自己,别问不该问的。”那天他没留下过夜,出门时踢翻了廊下的花盆,碎瓷片溅了一地。 没过多久,有人把这事捅到了唐高宗那里。李治本想过问,却被武则天拦了:“不过是个罪臣之妻,李侍郎既已处置妥当,何必再翻腾?”她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在护着自己人——李义府是她扶持起来的势力,岂能因一个女人动摇? 可李义府没得意太久。他以为有武则天撑腰就能横行无忌,后来竟胆大包天到卖起了官爵,连皇子的封地都敢插手。公元663年,李治终于忍无可忍,下旨将他流放巂州。抄家那天,从他府里搜出的金银珠宝装了二十多车,却没见着淳于氏的踪影。有人说她早被偷偷送回了洛阳,有人说她在李义府失势后就自尽了,没人知道确切消息。 这场由“亲审”开始的闹剧,说到底不过是权力滋生的恶。李义府用手中的权柄强占女囚,朝堂上的人或沉默或纵容,最后连皇帝都要顾及各方势力。淳于氏就像狂风里的一片落叶,被卷进权力的漩涡,连自己的结局都做不了主。 其实在唐朝,像这样的事不算少见。律法写得再严明,遇上李义府这种“笑里藏刀”的权臣,也成了废纸。他们把朝廷法度当工具,把百姓生死当玩物,直到自己跌进深渊才肯罢休。只是可怜了那些像淳于氏一样的普通人,没做错什么,却成了权力游戏的牺牲品。
释永信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到外地去玩,听闻当地人讲他们寺庙的和尚,“那都是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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