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的人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长

月下影婆娑 2025-07-29 09:46:16

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的人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长得太丑,根本吃不了这碗饭!舅舅见状只好苦求将其留下,没想到却成就了她的一生伟业……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中国,一个叫张玉良的女孩,命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善待她。 一岁丧父,八岁亡母,她像个没人要的物件被甩给了嗜赌的舅舅,在那里,拳脚和恶语是家常便饭。 十三岁的时候,舅舅为了还债,把她卖进了一处青楼,可却惨遭嫌弃,不愿意收留她。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被命运和世俗双重抛弃的女孩,日后竟成了名震中外的“一代画魂”潘玉良。 面对的嫌弃,她没退缩,反而扑通一声跪下,因为回去的路比这里更黑。 为了保住清白,她几乎用尽了所有法子:上吊、毁容、跳河,每次被抓回来都是一顿毒打,正是这份宁死不屈的刚烈,让青楼的人也软了心,允她卖艺不卖身。 她心里清楚,容貌不是本钱,技艺才是,于是她拼命练习吹拉弹唱,几个月后,她的歌声便成了青楼的金字招牌。 命运的齿轮,在一次她极不情愿的应酬中开始转动,1912年,新任芜湖海关监督潘赞化到任。 这位追随过孙中山的青年,骨子里厌恶官场的迎来送往,却也不得不敷衍出席。 席间,潘玉令弹唱了一曲《卜算子》,曲中的孤愤竟让潘赞化听出了共鸣。 他上前一问,才知词作者是与她身世相似的南宋营妓严蕊,一个风尘女子,竟有如此见识,这让潘赞化刮目相看。 次日,商人们又安排潘玉良陪同出游,可她一反常态,沉默寡言。 潘赞化并未因此轻视她,反而耐心讲解沿途名胜的典故,这份尊重,让从未被善待过的潘玉良心生暖意。 当晚,她识破了商人想用她拉潘赞化下水的圈套,顾不上委屈,跪在潘赞化面前和盘托出,潘赞化当然不会把她推回虎口,他让她睡卧室,自己睡书房。 这份君子之风,让潘玉良彻底折服,当潘赞化提出为她赎身送她回乡时,她哭了,这一次不是因为绝望,而是抓住了希望,她跪地哀求,她知道,眼前这个清正、平等,还愿意教她知识的男人,是她逃出苦海的唯一机会。 1913年,潘赞化娶她为妾,婚礼冷清,却有陈独秀证婚,婚后,她执意随夫姓,改名潘玉良,以此宣告新生。 做了潘太太,她没有耽于安逸,反而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学习,她请先生补习文化,又拜邻居洪野为师学画。 潘赞化见她如此上进,更是倾力支持,1918年,潘玉良报考上海美专,素描成绩第一,教务处却因她曾入风尘而拒收,最终,校长刘海粟力排众议,破格录取。 画不好,就意味着能力的缺失,她一咬牙,放学回家后,拉上窗帘,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画自己。 这种在当时惊世骇俗的举动,被邻里误解为“不知廉耻”,甚至招来拳脚,可她笔下的线条却愈发坚定自信。 与此同时,家庭矛盾也浮出水面,原配方氏因潘赞化偏爱她而处处刁难,后又因眼疾失明,潘赞化不得不分出更多精力照顾。 面对这样的情景,潘玉良没有因此而陷入低沉,反而更有斗志,她凭自己的努力,获得留学名额,远赴法国。 1925年,她又考入罗马国立美专,被破格升入三年级,成为该院首位中国女画家。 谁知,远在中国的潘赞化被罢官,断了经济来源,她的津贴也时断时续,为了省下钱买颜料和画布,她常常忍饥挨饿,甚至在课堂上晕倒。 1928年,潘玉良学成归国,刘海粟聘她为上海美专绘画研究室主任,徐悲鸿也请她去中央大学任教,她以为事业的成功可以洗刷过去,但世俗的偏见像影子一样纠缠不休。 1936年,她在个人画展上展出油画《人力壮士》,竟被人恶意划破,骂名扑面而来,恰在此时,原配方氏又在潘赞化面前煽风点火。 为了不让丈夫为难,也为了给自己的艺术一条生路,潘玉良决定再赴巴黎,她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四十年,竟成了与挚爱的永别。 二度旅法,她靠卖画维生,但只卖普通作品,得意之作一概不卖。 1938年,日军占领南京,她心急如焚,将卖画所得悉数捐给国内抗战。 战争胜利后,她满心欢喜准备回国,可内战爆发,归国无期,再后来,中法断交,她的作品被法国当局禁止出境,回家的路彻底断了。 1959年,潘赞化在安徽病逝,潘玉良彻底打消了回国的念头,1977年,潘玉良在巴黎病逝,她留下遗嘱,将毕生珍藏的四千多件作品,全部运回她日思夜想的祖国。 潘玉良的一生,是一场与命运的殊死搏斗,她从不向逆境低头,而是将缰绳死死攥在自己手里。 这个世界总想给她贴上各种标签,可她偏要把这些标签一一撕掉,她的故事告诉我们,出身或许决定了起点,但永远无法限制一个人能抵达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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