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人们正摇头晃脑读着“仁义道德”,徐陵却抱着一堆“爱情诗”冲进朝堂:“这

正史记录 2025-07-29 09:41:11

当文人们正摇头晃脑读着 “仁义道德”,徐陵却抱着一堆 “爱情诗” 冲进朝堂:“这些写相思、诉爱恋的句子,凭什么不能入典籍?” 这位南朝陈的文坛 “叛逆者”,编了本《玉台新咏》,专收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类爱情诗,被骂 “诲淫诲盗”,他却梗着脖子回怼:“你们整天装清高,懂什么叫浪漫?” 《玉台新咏》刚问世,就成了众矢之的。尚书令指着书中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的句子骂:“这种写男女私情的东西,简直是祸乱朝纲!” 徐陵当场翻出《诗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道不也是爱情诗?凭什么古人能写,我们就不能?” 更让保守派吐血的是,他连民间歌谣都敢收录。有首《子夜歌》写 “依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讲的是女子对爱情的执着,被大儒们批 “村野鄙语”,徐陵却大手一挥:“老百姓的真情实感,比那些假道学的文章珍贵百倍!” 他编书的排场也很 “出格”。不像别的学者关起门来校勘,徐陵直接在自家院子里摆开几十张桌子,邀请歌女、小贩、甚至洗衣妇来 “审稿”。谁觉得哪首诗写得动人,就往桌上放颗红豆,最后按红豆数量决定是否收录,气得赶来劝阻的御史拂袖而去:“简直是斯文扫地!” 有次梁元帝想看《玉台新咏》,太监们偷偷呈上去,还特意把 “过于缠绵” 的诗句用黄纸盖住。徐陵听说后,直接闯进皇宫把黄纸撕掉:“爱情是人之常情,遮遮掩掩才丢人!” 元帝读得入迷,竟忘了追究他的无礼,还叹道:“原来相思能写得这么美。” 文人们骂他 “堕落”,其实是怕他动摇 “正统”。当时的典籍全是《论语》《孟子》这类经书,爱情题材被视为 “不入流”。徐陵偏要打破这种规矩,他在《玉台新咏》序言里写:“夫凌云概日,由余之所未窥;千门万户,张衡之所曾赋。周王璧台之上,汉帝金屋之中,玉树以珊瑚为枝,珠帘以玳瑁为押。” 明着写宫殿华美,暗里却在说:爱情和家国一样,都值得被歌颂。 他甚至敢收录宫女的诗。有个叫苏小小的宫女写 “同心何处不,合会何时谐”,倾诉对自由爱情的渴望,大臣们说 “宫女不得干政,更不能写诗”,徐陵却力排众议:“她的笔里有真情,比你们的奏折更动人。” 《玉台新咏》里藏着太多 “第一次”:第一次收录《孔雀东南飞》,让焦仲卿与刘兰芝的悲剧流传千古;第一次为民间爱情诗正名,让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不再是禁忌。 骂声中,这本书却悄悄火了。闺阁里的少女偷偷抄录,把它当成 “爱情教科书”;赶考的书生背着它上路,想家时就读 “君还故乡去,妾拟送行舟”。连后来的诗仙李白,都从里面偷师,写出 “郎骑竹马来” 的千古名句。 徐陵到死都在为这本书辩护。有学生问他:“您不怕后世骂您吗?” 他指着窗外绽放的桃花:“花开花落是自然,男女相爱也是自然,怕什么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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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精读,用现代语言解读正统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