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司机小伙路过一收费站，见收费小姐姐长得很漂亮，于是搭讪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做我

一司机小伙路过一收费站，见收费小姐姐长得很漂亮，于是搭讪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做我女朋友好吗？小姐姐说：你志向太远大了，我配不上你，小伙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志向远大了？小姐姐道：你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志向还不远大吗？ 小伙听完这话，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手里的方向盘都差点没握稳。他嘿嘿笑了两声，挠挠头说：“不好意思啊，跟你开玩笑呢，看你这窗口摆着的薄荷糖，能给我拿两颗不？” 小姐姐倒也没为难他，从玻璃罐里抓了把糖递过来，塑料袋窸窸窣窣响。“我们这糖是给长途司机提神的，你这本地牌照凑什么热闹。”她说话时眼睛弯弯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 “这不被你说的‘志向远大’给吓着了嘛，吃两颗压压惊。”小伙把糖揣进兜里，摸出手机扫码付款，“说真的，你们这收费站天天闻汽车尾气，你皮肤还这么好，有什么秘诀啊？” “秘诀就是少跟你这种搭讪的司机说话。”小姐姐按下栏杆按钮，金属杆缓缓升起，“后面还有车等着呢，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事。” 小伙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看见小姐姐正低头用湿巾擦着刚才递糖的手指，嘴角好像还带着笑。他心里琢磨着明天要不要绕远路再走这个收费站，结果第二天刚到匝道口，就看见路边停着辆警车，交警正拿着测速仪比划。 “同志，你这连续三天都走应急车道，知道罚款多少不？”交警敲车窗时，小伙正盯着收费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发呆。小姐姐今天扎了个高马尾，穿件天蓝色制服，正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交完罚款重新上路，小伙把车窗摇下来，经过收费亭时放慢速度：“今天能给我颗草莓味的糖不？” 小姐姐头也没抬：“我们只有薄荷味。”但递出来的塑料袋里，分明混着颗水果糖。 后来小伙干脆办了张ETC，却还是隔三差五走人工通道。有时带两盒自家种的草莓，有时拎袋刚出锅的糖炒栗子，每次都说是“给同事带的”。收费站的大姐们都打趣小姐姐：“你那‘志向远大’的男朋友又来了。” 这天小伙又来送刚摘的樱桃，小姐姐突然说：“我弟下个月结婚，你要不要来帮忙开车接亲？” 小伙手里的樱桃盒子差点掉地上：“接亲？用我这破面包车？” “总比拖拉机强吧。”小姐姐把樱桃倒在玻璃罐里，“对了，上次你说的护肤秘诀，其实就是每天喝够八杯水。” 小伙发动车子时，听见收费站里传来一阵哄笑。他摸出颗水果糖剥开，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一直窜到心里。后视镜里，穿蓝制服的姑娘正对着玻璃整理马尾，阳光洒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