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沦陷,一个工兵营长为活命,跑到寺庙当和尚,谁知却引起日军的怀疑,关键时刻,营长结结巴巴,竟念起了《心经》! 1938年春天,鸡鸣寺内,香火袅袅,寺院大殿里,一群身穿灰布僧衣的人正低头诵经,声音缓慢而平和,这个早晨与往常无异,直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几名日本士兵闯入了寺庙,步伐急促,神情警惕,带着刺刀的枪口在殿堂间晃动,他们的目光在僧人脸上扫来扫去,像是在寻找什么,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诵经声顿时停了下来。 站在人群中的一位僧人,全身僵硬,他就是钮先铭,一个曾经的工兵营长,此刻却剃光了头,披着僧衣,混迹在这群真正的僧人中,他低着头,心跳如鼓,士兵指了指他,军官走上前来,打量着他的脸,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沉默中,他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军官的眼神锋利如刃,接着做出一个手势,像是在提出某种要求。 钮先铭知道,最危险的时刻来了,他闭上眼,缓缓开口,念出早已牢记在心的经文,他的声音微颤,却没有停顿,他从小母亲教他念佛,战乱中这段记忆成了他活下去的凭仗,那一刻,鸡鸣寺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回荡,日本军官听不懂经文的意思,但似乎被这平稳的语调所说服,几秒钟后,他挥了挥手,士兵们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几个月前,钮先铭还在南京的战场上,他是工兵营长,亲手布设防线,修筑堡垒,那时正是南京保卫战最惨烈的阶段,他所在的部队已经苦战多日,士气低落,弹药不足,1937年12月11日,敌军进攻愈发猛烈,炮火几乎没有间断,南京城四处燃烧,天空被浓烟遮蔽,唐生智下令全线撤退,但命令传达不畅,许多部队并未接到,钮先铭的营也在混乱中失去联络,几乎陷入孤军状态。 他带着少数士兵向长江边撤退,人群中挤满了逃难的平民和溃兵,江边的船根本装不下所有人,一艘艘小船被挤得摇摇欲坠,他设法挤上一艘,刚刚驶出不远,船只便因过载翻覆,他掉进冰冷刺骨的江水之中,拼命挣扎,抓住一块漂浮的木板,顺流漂去,最终被江水冲到岸边,他浑身湿透,四肢麻木,勉强爬上岸,身后是仍在燃烧的南京。 他不知道该往哪去,只能凭直觉前行,走了不久,他听到竹林深处传来微弱的诵经声,他循声而去,发现一座不大的寺庙——永清寺,他明白,身穿军装在南京街头无异于自投罗网,他脱下外衣,藏好证件,敲开了寺门,寺内僧人没有多问,看出了他的窘境,给了他一身僧衣,他剃去头发,把军人的一切留在庙门之外,那一刻,他不再是营长钮先铭,而是一个无名的小和尚。 在寺中,他开始学习僧人生活,每日诵经、扫地、搬水、抄写经卷,他的动作笨拙,神情拘谨,但他努力模仿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他知道,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暴露自己,尤其是每次日军巡逻队进寺搜查时,他都要强迫自己镇静,压下本能的紧张,他曾经习惯戴军帽,时常不自觉地想去摸,现在不得不克制,手上的茧子也成了他最大的破绽。 他用碎石刻了一枚印章,仿照鸡鸣寺的款式,字迹粗糙却真实,他用这枚章在布料上拓印,伪造了一份“寺内文书”,这份文书后来在一次检查中救了他一命,日军设立了进出通行制度,要求僧人出示身份凭证,他出示那张盖着自制印章的文书,对方竟未起疑。 白天,他跟着僧众抄经、布施;夜晚,他蜷缩在佛塔旋梯的夹层中入睡,寺庙虽是避风之地,却也远非安全,他曾亲眼看到不远处的江边,一批批被绑着的中国人跪在泥地上,等待枪口的指向,他与几名僧人被抓去干活,搬运物资,他低头不敢看,但耳边始终是不断响起的枪声和哀号,他知道,跪在那里的,有可能是自己的战友,也可能是无辜的市民。 在这段日子里,他的心情复杂,外界惨烈的屠杀让他愤怒难平,但他又必须隐忍,他开始在夜晚为死者诵经,希望能替他们安魂,也为自己找到一点平静,他明白,躲在寺庙虽然能保命,但并非他真正的归宿,他始终记得自己为何参军,记得战友的牺牲,也记得国家仍在战火中挣扎。 八个月后,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一位在寺庙中曾接济过的商人,私下联系了洪门组织,帮他打通了一条离开的通道,他再次换上便装,带着寺中僧人准备的送别米包,混入离城人流中,离开了南京,他绕道上海,辗转数日,最终抵达重庆,重新归队。
南京大屠杀时,日本人奸污妇女到什么程度?一位伙夫说出了实情,惨绝人寰……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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