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深秋,困居台湾的李弥遭当局软禁,他暗中给金三角的残部将领李国辉送去密函,叮嘱其牢牢掌控部队,即便在异域自立为王,也切莫率军渡海来台。 【消息源自:台湾"国史馆"藏《金三角撤军会议记录》(1953);钱运周《滇缅游击战二十年》(1981年香港出版);学者覃怡辉《金三角国军残部研究》(2009年联经出版)】 1953年10月的缅甸丛林里,蚊虫在闷热的空气中嗡嗡作响。情报处长钱运周捏着刚截获的信件,手指在牛皮纸信封上摩挲出一个不规则的汗渍。他盯着信封上"李国辉师长亲启"几个毛笔字,认得出这是被软禁在台北的李弥将军的亲笔。 "处长,这信..."年轻的通讯兵欲言又止。 钱运周摆摆手打发走部下,从抽屉里取出蒸汽壶。当信封在蒸汽下缓缓张开时,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信纸展开后,李弥那熟悉的字迹像刀子般扎进眼睛:"国辉吾弟,若返台必步我后尘。金三角虽苦,犹可割据自雄..." 钱运周的后背瞬间湿透。他太清楚这封信的分量——李弥是蒋介石亲自下令软禁的前总指挥,而李国辉是现在金三角最能打的师长,手下士兵都愿意为他卖命。这封信要是真到了李国辉手里,搞不好整个撤军计划都得黄。 "老长官啊老长官,"钱运周苦笑着把信纸按在桌上,"您这是要拉兄弟们陪葬啊。" 三天后的指挥部里,新任总指挥柳元麟把玩着那封已经重新封好的密信。这个蒋介石空降来的长官,军装永远笔挺得像是刚从裁缝店出来。"老钱,你说李师长会怎么选?"柳元麟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钱运周咽了口唾沫:"李师长向来...思乡心切。" 柳元麟笑了,把信推过来:"那你去送信吧,顺便帮我带句话——就说台北给他留了栋阳明山的别墅。" 当钱运周把信交到李国辉手上时,这个在战场上令缅军闻风丧胆的汉子,正蹲在河边给士兵们修皮鞋。他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拆开信封,读完却只是叹了口气:"钱处长,麻烦转告柳长官,我李国辉生是党国的人,死是党国的鬼。" 这话传到柳元麟耳朵里,指挥部当夜就传出摔茶杯的声音。但第二天开会时,柳元麟却拍着李国辉的肩膀宣布:"李师长主动要求首批撤台,真是忠勇可嘉!" 10月底的撤退现场乱得像锅粥。当李国辉背着行军包走向运输机时,一个满脸稚气的小兵突然冲出队伍:"师长!您走了我们怎么办?"这句话像火星子掉进干草堆,几百号士兵顿时骚动起来。 钱运周站在柳元麟身边,突然扯着嗓子喊:"李师长!弟兄们舍不得您啊!"柳元麟猛地转头,眼神冷得能结冰。但已经晚了,停机坪上此起彼伏的"留下"声浪,把螺旋桨的轰鸣都盖了过去。 李国辉站在舷梯上转身,晒得黝黑的脸绷得紧紧的:"都他娘的闭嘴!老子是回家,又不是去送死!"这话说得凶狠,可站在前排的士兵分明看见,他们师长的眼角闪着光。 1954年春天的台北松山机场,李国辉刚下飞机就被宪兵围住。"李将军,"领头的军官皮笑肉不笑,"国防部请您去喝茶。"后来人们才知道,所谓的"阳明山别墅"其实是间审讯室,罪名从克扣军饷到私卖鸦片,足足列了七八条。 而在遥远的金三角,柳元麟看着最后一批撤离名单,对钱运周说:"老钱啊,你说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李弥的信,李国辉的人,不都证明了一个道理..."他故意没说完,但钱运周懂——在这盘大棋里,他们不过都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卒子。 当缅甸的雨季再次来临时,曾经让东南亚各国头疼的国民党残军,就像丛林里的晨雾一样消散了。只有李国辉在台北的小院子里,还留着那封没烧掉的密信。有时候半夜惊醒,他都会想起钱运周最后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其实大家都明白,从踏上飞机那刻起,他们的命运就注定要在这历史的漩涡里打个转,然后被时代的洪流冲得七零八落。
1964年2月,泰国军方缴了最后一批国民党残军的械,结果泰方前脚刚走,泰匪武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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