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是毛主席取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题词是写给她的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1951年10月1日的观礼台上,毛主席俯身问身旁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女孩怔了怔,怯生生答:“我……我叫三姐。”毛主席笑了:“你随我姓毛,你本姓马,就叫马毛姐吧!”这一问一答,只用了几秒,却让一个贫寒渔家少女的人生从此翻开新的篇章。 很多人只记得八个大字,却不清楚背后站着怎样的功臣。若想弄明白,就得把时钟拨回到两年前的长江江面。1949年4月20日深夜,安庆江段雾气弥漫,14岁的马毛姐躲在兄长的小木船里,悄悄贴着船舱板,心口“砰砰”直跳。她明白,自己若被发现,多半会被劝回岸边。可此刻,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这次机会——“解放军把枪口对准对岸,我们把船头对准胜利”,这句话在脑子里一遍遍回响。 雨丝落在江面,溅起细碎涟漪;敌军探照灯扫过,小船如同影子般滑行。忽然,“啪”地一声,子弹击穿了破旧船篷,木屑飞散,空气中混杂了火药味与江水气。马毛姐的手臂一阵剧痛,却咬牙不吭声,只用粗布条草草一缠,继续掌舵。她知道,减速就是送命。船头撕开浪花,带着三十多名战士冲向彼岸,随后又折返回来,再次出发。六趟往返,整整一夜,她攒下的不是勋章,而是满船弹孔和一身湿冷血迹。 战斗结束时,兄长抱着她嚎啕:“你流这么多血,还笑得出来?”她一边发抖一边说:“总比让敌人的机枪笑好。”这样的倔脾气,村里人早就见识过——自小在渔网和苇荡里长大,潜水、泅渡、撑篙,她样样拿手。可谁能想到,这些“野路子”有朝一日会救下一船士兵,并让她成为当时全线年纪最小的“一等渡江功臣”。 渡江胜利的消息很快传回北京。1951年,中央决定邀请部分立功个人参加国庆观礼,14岁的“渡江小英雄”也在名单中。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看见庄严的天安门城楼,她心里既激动又慌乱。最让她受宠若惊的,是那场简短却意义非凡的散步:毛主席边走边问学业、问家境,还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新中国需要读书人,也需要敢闯劲儿,你两个都具备,好好学!”临别时,他提起钢笔,在素色封面的小本子上写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字。那行字端稳有力,像长江水,也像孩子未来的路。 很多朋友好奇:题词如何流传到全国?答案并不神秘。马毛姐回乡的那年,地方学校请她分享渡江经历,她带去了毛主席赠书,孩子们争相传阅。后来,县委干部上报至省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被印成黑体标语,贴进课堂、车站、码头。字儿不多,却比长篇教条更抓人心——勤奋与进取的种子,就这样在50年代的校园里发芽。 时间往后推几十年,马毛姐没有当“名人”,而是按部就班地读完师范,回到长江边当老师。有人不解:“进京任职不香吗?”她摇头:“我从水里来,也想把课堂种回水边。”讲台上,她最爱说一句话:“我只是划船划得快一点,真本事是坚持和胆量。”学生听得起劲,我这外乡人听了也忍不住点头——英雄事迹若只能供人缅怀,就会像摆设;能被说成家常,才会变成血脉。 有意思的是,当年救人的木船至今还在安庆民俗馆,用玻璃罩着,船板上洞孔密密麻麻。参观的人时常低呼:“这船能漂?”讲解员会笑答:“漂过,载着三十多条命呢。”那一刻,历史不再抽象。长江的浪声仿佛从船底涌出,让人汗毛微竖。不得不说,实物与故事结合,比任何说教都来得直观。 晚年接受采访时,马毛姐已是满头银发,她抚摸着伤疤,一句抱怨也无。记者问:“若时光倒流,你还会上船吗?”她轻轻一笑:“现在能游得动就还上。”这回答听上去很轻,却分量十足——勇敢,原来可以是一辈子的习惯。 就个人理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不只写给学生。毛主席当年对一个半大小姑娘说的八字,放在今天仍值得成年人咂摸。学习,是眼界的更新;向上,是脚步的方向。不管岗位高低、年龄大小,只要脑子和双手不停,就能避免停滞。试想一下,如果当年马毛姐畏手畏脚,长江夜色或许会是另一番景象。那么,今天我们在生活与工作面前,又凭什么退缩? 文章写到这儿,远处汽笛声忽然响起,我仿佛又看见那条小船破浪而出。浪花击打船舷的节奏告诉我:真正的英雄不靠天赋,也不靠运气,而是一次次把不可能扛在肩上,然后埋头去做。马毛姐做到了,因此得以拥有一个由领袖亲自取的名字,也因此让八个字从书页走向大地。倘若我们能在各自岗位上存一点那股子冲劲,或许,未来的江面也会多几艘不怕风雨的小船。
她的名字是毛主席取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题词是写给她的 “孩子,你叫什么名
神秘符文启灵
2025-07-18 00: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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