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抗联女英雄田仲樵被日本人抓到,由于承受不住敌人的酷刑,她选择了投诚,

品古观今吖 2025-07-17 11:33:41

1939年,抗联女英雄田仲樵被日本人抓到,由于承受不住敌人的酷刑,她选择了投诚,并且说道:“太君,不要打我了,我说,”谁料,她仅用一句话竟让日军后悔不已。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田仲樵1907年出生在黑龙江穆棱县的一个爱国家庭,她的父亲田秀山曾是富商,九一八事变后毅然放弃生意,将家宅改为地下交通站,从小耳濡目染的她,年纪轻轻便投身革命,1932年由李范五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她个头不高,声音也不大,但却有着超出常人的胆识与韧性,因为身形瘦小、相貌普通,她经常乔装成各种身份穿行于敌占区,从贵妇到村妇,从乞丐到商贩,身份百变、行踪莫测,被抗联内部称为“百变丽人”。   她的主要任务,是负责一条从穆棱通往苏联的秘密交通线,这条线路不仅是运送物资、情报的通道,更曾安全护送过杨松、李范五等十余名中共高级干部,是抗联对外联系的生命线,为了保障这条通道的安全运行,她数年间无数次深入敌后,顶着日军的封锁与特务的追捕,来回穿梭于风雪严寒之间,几度濒临生死边缘。   然而,斗争从来不只是与敌人的刀光剑影,最锋利的伤口,往往来自最亲近的人,田仲樵的丈夫荀玉坤,原是她亲自引荐入党的同志,两人并肩作战多年,曾共度枪林弹雨,然而,在她第二次被捕之后,一切都变了,那天,在牡丹江的监狱中,她被拖入审讯室,日军特务用尽酷刑试图撬开她的嘴,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一口咬定自己只是个沿街讨饭的穷苦人,当她筋疲力尽、半昏半醒地被泼水唤醒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审讯室门口——荀玉坤,衣着整洁,神情谄媚,他站在日军身后,亲口指认了她的真实身份。   这一次的背叛,几乎摧毁了田仲樵的意志,她并未在酷刑下屈服,却在亲人的出卖中吐血昏厥,但她没有沉溺于痛苦,而是迅速清醒了过来,她明白,荀玉坤掌握着大量组织机密,若不设法将其排除,势必会带来更大的危机,她没有暴怒,没有哭泣,而是选择了最冷静、最致命的方式进行反击。   在监狱后院的洗衣房里,她被安排清洗日军士兵的衣物,一次偶然,她在一条裤子上认出了自己亲手缝制的菱形补丁,那是荀玉坤的旧物,她知道这是机会,她撕下一小片纸,用几乎看不清的字迹写下一个早已废弃的联络点:“桦树林西,界石旁”,然后将纸片塞进裤子的夹层,在晾晒时把它混入其他衣物中,日军一向谨慎,果然在检查时发现了纸条,他们震怒之下,重新审讯荀玉坤,认为他是假意投诚的双面间谍,荀玉坤在酷刑下再次崩溃,最终精神失常,不久后死于牢中。   田仲樵的这一计虽险,却成功化解了更大的组织危机,日军对荀玉坤的怀疑,反过来也削弱了他们对田仲樵的关注,她从“重点审讯对象”降为“普通嫌疑人”,被转入一般牢房,即便如此,她的苦难并未结束,在狱中,她忍受饥饿与病痛的煎熬,依然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她常常装疯卖傻,或故意激怒看守,以此掩护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知道,只要不说出任何一句真话,就还有机会活下去、回到组织。   1941年,东北抗联再次遭受重大打击,田仲樵在一次接头行动中第三次被捕,这一次,她遭遇了更为残酷的酷刑,日军将她从楼上推下,导致骨折瘫痪,还强迫她穿着和服在街头游行,意图羞辱其身份,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向她唾骂扔石,而她只能咬牙忍受,继续伪装疯癫,她被关押整整四年,直到1945年抗战胜利,才被地下党营救出狱,那年她已38岁,身体极度虚弱,体重不足七十斤,腿脚也因伤残再难行走。   尽管如此,她没有选择休养或退隐,而是第一时间投入到寻找失散抗联部队的工作中,她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对战友的牵挂,在五常山区找到了抗联第十军遗留下的200多名战士,这些人自断联络后,仍在深山中坚持战斗,甚至不知战争已经结束,田仲樵亲自组织将他们护送下山,并交接给抗联总司令李兆麟,这一行动不仅保存了宝贵的军事力量,也成为抗联历史上最后一次大规模的有组织收编。   新中国成立后,田仲樵被安排在东北烈士纪念馆工作,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革命教育中,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抗战的艰难与牺牲,她没有子女,却收养了十几个烈士遗孤,用微薄的工资将他们抚养成人,这些孩子后来大多成才,为社会所用,她从不居功自傲,也极少提及自己的传奇过往,直到晚年,有人前来采访拍摄,她才淡淡地说道:“还有人记得我们呐,”2005年春天,田仲樵在哈尔滨安然辞世,享年9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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