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50岁农民工资助同村寡妇儿子上学，7年时间花了整整25万。毕业6

一 50 岁农民工资助同村寡妇儿子上学，7 年时间花了整整 25 万。毕业 6 年，寡妇儿子都没有联系过农民工，但前天他开着豪车拿着一堆礼品，当众跪了下来！说了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泪流满面！： 那跪，重过二十五年的光阴 老栓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丝是最便宜的那种，呛得他咳嗽了两声，眼角挤出点泪。院门外的梧桐树叶黄了大半，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像极了七年前，他第一次往寡妇秀莲家跑的那天。 那时候秀莲的儿子小伟刚考上县重点高中，学费单递到秀莲手里时，她攥着那张纸在灶台前哭了半宿。老栓隔着矮墙听见了，第二天一早就揣着卖玉米的钱敲了门：“孩子上学是大事，钱我来想办法。” 谁也没料到，这“想办法”一想就是七年。从高中到大学，再到研究生，老栓把地里的收成、打零工的血汗钱，一笔笔往小伟的银行卡里打。他自己舍不得买件新衣裳，袖口磨破了就翻过来缝两针；地里的活儿忙不过来，就起三更睡半夜地赶；就连女儿出嫁时，他给的嫁妆都没敢多添——前后算下来，整整二十五万，是他这个五十岁农民能掏出的全部家当。 小伟毕业后去了大城市，头一年还偶尔发个短信，后来就断了联系。村里有人嚼舌根：“老栓啊，你这钱怕是打水漂了，人家现在是城里人了，哪还认得咱这穷亲戚。”老栓总是嘿嘿笑：“孩子忙，忙好。” 直到前天，一辆锃亮的黑色轿车停在了村口，惊得鸡飞狗跳。车窗摇下来，露出张西装革履的脸，是小伟。他拎着几大盒包装精致的礼品，径直往老栓家走，身后还跟着个穿旗袍的姑娘，说是他媳妇。 村里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有好奇，也有等着看笑话的。老栓正蹲在猪圈旁喂猪，听见动静直起身，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有点愣。 小伟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鬓角的白发、佝偻的背，还有那双布满裂口的手，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叔！”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砸在水泥地上，“我对不住您！” 老栓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你这孩子，快起来，这是干啥！” 小伟没起，跪在地上，对着围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七年前，我妈拿不出学费，是叔把家里的玉米全卖了；我上大学时想换台电脑学设计，是叔瞒着家人去工地扛水泥，扛了三个月；我读研时要去国外交流，是叔把准备给妹妹盖房的钱挪给了我……” 他从包里掏出个红本本，高高举起来：“我现在开了家设计公司，这是营业执照。我今天回来，一是还钱——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是我欠叔的第一笔；二是接叔去城里住，以后我给您养老；三是……”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媳妇，眼眶通红：“我媳妇说，没有叔，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们俩商量好了，以后给孩子取名叫‘念栓’，让他一辈子记得，是谁把他爸从泥地里拉了起来。” 人群里突然静了，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没人说话。秀莲从人群后挤过来，拉着老栓的胳膊就哭：“他叔，我这当妈的……” 老栓的手还僵在半空，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伟，看着那张年轻却写满愧疚与感激的脸，突然觉得鼻子发酸。他这辈子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孩子要上学就得帮，就像地里的苗缺水了，就得浇。 “起来，快起来，”老栓终于把小伟拉起来，手在他西装上拍了拍，拍掉点灰尘，“钱啥的不说，你过得好，比啥都强。” 小伟媳妇赶紧递过纸巾，老栓擦了擦脸，却越擦越湿。他看着院门外那棵梧桐树，突然想起小伟小时候，总爱爬上去掏鸟窝，他在树下举着竹竿喊：“慢点，别摔着！” 阳光透过叶缝照下来，落在小伟新崭崭的皮鞋上，也落在老栓磨破袖口的旧衣裳上。有人在人群里抹眼泪，有人念叨着“好人有好报”，老栓却只是咧开嘴笑了，笑得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当年播下的那粒种子，没白浇水，终于长成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