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许世友喝得正高兴时,接到了北京打来的电话,他显得有些不悦,冷冷地说:“喂!我是大将许世友,你是谁?”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小兵恩来!”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55年的秋天,北京中南海西花厅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周恩来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太阳穴,桌上那盏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想起白天许世友怒气冲冲闯进办公室的样子,那位虎将红着脸,拳头攥得咯咯响,嗓门大得能把屋顶掀翻:"总理,我许世友打仗哪次不是冲在最前面?凭什么只给个上将?" 周恩来当时只回了一句:"粟裕也只是大将。" 许世友就像被点了穴似的,张了张嘴,最终扭头就走,此刻电话那头传来醉醺醺的吼声:"我是大将许世友!" 周恩来突然笑出了声,仿佛看见那个在孟良崮战役中拎着大刀片往敌阵冲的莽汉子,此刻正抱着酒坛子撒泼。 酒气顺着电话线飘到了南京军区司令部,许世友瞪着通红的眼睛,墙上挂着的军装崭新笔挺,金色肩章上的三颗星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想起下午刚拿到授衔命令时的场景,参谋长念到"许世友,上将"时,他一把抢过文件反复确认,最后狠狠摔在桌上。 当年济南战役,他带着敢死队第一个冲进城门楼子;淮海战场上,他的部队像把尖刀直插黄百韬兵团指挥部。 许世友抄起茅台猛灌一口,辣得喉咙发烫,就像当年在沂蒙山突围时中弹的滋味。 电话里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小兵恩来。" 许世友的酒醒了一半,差点从藤椅上滑下来,他认得这个声音,就像认得战场上的冲锋号。 三年前在朝鲜前线,就是这个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许世友,给我守住上甘岭!" 此刻这声音却像邻家老友般亲切:"茅台好酒岂可独饮?" 许世友突然觉得脸上发烫,不是酒劲上头,而是想起那些永远喝不上庆功酒的战友。 济南城下牺牲的爆破手老赵,淮海战役替他挡子弹的警卫员小周,他们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自己却在这儿为颗金星闹脾气。 周恩来望着窗外的银杏树,叶子在秋风中沙沙作响,他太了解这些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老将,许世友闹军衔不是头一遭,当年红四方面军刚到陕北,这个愣头青就敢带着三十多人要离队打游击。 后来在授衔方案讨论会上,有人翻出这段历史,是毛泽东拍板:"许和尚打仗不要命,过去的事翻篇了。" 但最终大将名单从22人压缩到10人,连战功赫赫的萧克都只评了上将。 周恩来摩挲着茶杯,想起毛泽东那句玩笑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授衔时。" 许世友盯着电话机发愣,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他突然想起1947年那个雨夜,粟裕在作战地图前熬得眼睛通红,却把最后半块烙饼塞给他这个九纵司令员。 后来打孟良崮,粟裕把主攻任务交给他时只说了一句:"我相信许老虎能撕开74师的防线。" 如今总理轻飘飘一句"粟裕才是大将",比什么大道理都管用。 酒劲泛上来,许世友眼前浮现出韩先楚在朝鲜战场雪地里啃冻土豆的样子,那个比他还横的"韩疯子"不也戴着上将肩章? 南京的夜风吹散了酒气,许世友摸出贴身揣着的烈士名单,粗粝的手指划过那些熟悉的名字。 他突然扯下肩章扔在桌上,金属磕碰声惊醒了院里打盹的哨兵。 电话那头周恩来正在批阅文件,钢笔尖在粟裕的授衔材料上顿了顿,这位被毛泽东称为"能当元帅"的将军,主动写信要求降衔。 窗外启明星亮了,总理轻轻挂断电话,他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那个醉醺醺的"许大将军"又会变成冲锋陷阵的猛虎。 主要信源:(知网——“大将许世友”与“小兵恩来”;人民网——许世友:出生入死 身经百战(为了民族复兴·英雄烈士谱))
1970年的一个深夜,许世友特意喊来肖永银,让他赶紧去接一个人。这个人在当时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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