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的一天，彭玉麟送来一女子。曾国藩见女子端庄大方，很是欢喜。晚上，女子服侍他洗漱完毕，两人准备休息。突然曾国藩大吼：“来人，把她带到隔壁去！”女子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下磕头求饶。 1861年深秋，安庆城外的湘军大营里烛火通明，刚过完五十大寿的曾国藩正伏案批阅军报，案头堆着两江总督衙门的公文和前线战报。 这位以理学自居的儒将此刻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膝盖，那里正隐隐传来钻心的刺痒。 自从三十年前在京城染上这恼人的牛皮癣，每逢军务繁忙便发作得厉害，近来太平军与湘军在长江沿线反复拉锯，他整宿整宿睡不安稳，双腿被挠得血迹斑斑。 贴身长随端着药膏进来时，正撞见他烦躁地扯开裤管，露出遍布红斑的小腿。 "大帅，彭军门派人送来个使唤丫头。"长随的话让曾国藩停下手里的动作。 水师统领彭玉麟素知他生活简朴，这回特意从难民中挑了个识文断字的湖北姑娘。 当陈氏低眉顺眼跨进中军帐时，曾国藩注意到她粗布衣裳下摆还沾着江边的黄泥。 这姑娘倒不怯场，行完礼就主动收拾起散乱的文书，曾国藩看她把砚台摆正、毛笔归位的手法利落，又听得彭玉麟说此女家中原是书香门第，便点头留她在帐中伺候。 谁也没料到，三日后安庆城里就传开了"曾大帅纳妾"的消息。 陈氏搬进后院的当晚就闹了笑话，洗漱更衣时她红着脸解衣带，却被曾国藩厉声喝止。 外头守夜的亲兵听见动静冲进来，只见新姨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帅却指着隔壁厢房让她搬过去住。 这事第二天就传到了彭玉麟耳朵里，急得他连夜从江防炮台赶回来请罪。 "您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彭玉麟急得直拍大腿。 原来朝中早有御史盯着湘军，此刻正愁找不到把柄，曾国藩却摆摆手，示意他看自己挽起的裤管，陈氏正蹲在地上给他敷药，十指灵巧地避开溃烂的皮肤。 真相这才大白，曾国藩要的不过是个能守夜的"抓痒丫鬟"，纳妾纯粹是为堵住闲话。 那些说他"老树开花"的流言，反倒成了迷惑政敌的障眼法，当北京城送来四省巡抚的任命时，幕僚们才恍然大悟：皇上这是默许了湘军坐大，那些弹劾的折子早被留中不发。 陈氏在后院一住就是八年，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大帅煎药、敷腿，夜里隔着屏风听他用指甲刮擦皮肤的声响。 有次丫鬟看见她偷偷把染血的绷带藏在妆奁里，问起来只说"留着给老家祠堂供着"。 直到曾国藩在江宁总督任上病逝，这个始终没圆房的"如夫人"抱着装满血纱布的匣子哭晕在灵前。 说来也怪，自从纳了这房妾室，曾国藩的癣症竟真好了不少。 有幕僚私下打趣，说大帅这是"以毒攻毒"，拿自己的名声当药引子。 不过这话传到当事人耳朵里，换来的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彼时湘军水师的战船正沿着长江排开，桅杆上的"曾"字大旗在阳光下猎猎作响。 参考资料： 《曾国藩：有种为官之道叫纳妾》 《曾国藩全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