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 年,牛子龙杀掉了军统豫站站长,没过多久,上级请他喝酒,想借机除掉他,牛子龙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是赴约了! 那年郑州的夏夜闷得像口铁锅,军统豫站的电报室里,马丽的手指在电键上悬了很久。 那份标着 "加急" 的电报上,"牛子龙为共产党,请求就地枪决" 的字样,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眼睛。 她瞟了眼门口的李秘书,这人是站长崔方平的心腹,此刻正盯着墙上的挂钟,催她快点发报。 马丽深吸一口气,指尖敲下电码时,指甲缝里全是冷汗 —— 她刚把一张写着 "驴使坏,危在旦夕" 的纸条,塞进了给牛子龙送夜宵的食盒底层。 "驴" 是他们私下对崔方平的称呼,那张拉长的脸,发起火来确实像头犟驴。 牛子龙收到纸条时,正在审讯室里审一个汉奸。他捏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不是怕,是恨。 崔方平这招够毒,借着 "锄奸" 的名义,想把他这个潜伏三年的地下党连根拔起。 三天前,崔方平故意透露了一个 "共党联络站" 的地址,牛子龙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人接头的杂货铺,连夜冒险报信才让同志们脱险。当时他就知道,摊牌的日子近了。 当晚,牛子龙在郑州最有名的 "小有天" 饭庄摆了桌酒,请的是副站长李慕林。 这位老军统在豫站待了十年,眼看着崔方平空降抢了站长位置,心里早憋着气。 酒过三巡,牛子龙把枪拍在桌上:"崔驴要拿我开刀,你我都跑不了。" 李慕林盯着酒杯里的酒,半晌才说:"明晚他要去开封查账,路上有段荒坡......" 崔方平的尸体在黄河滩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芝麻糖 —— 那是他从开封带回来的特产。 军统总部派来的调查组长刘艺周,是个笑里藏刀的角色。他一到郑州就摆了桌 "压惊酒",请牛子龙赴宴。 牛子龙的警卫员劝他别去,他却把枪往腰里一插:"不去,反倒显得心虚。" 宴席设在军统办事处的后院,刘艺周亲自斟酒,说:"牛队长除奸有功,总部要给你记功。" 酒过三巡,刘艺周突然说:"孙桐萱司令在隔壁,想跟你聊聊防务。" 牛子龙刚走进隔壁院子,就被十几条黑洞洞的枪口围住 —— 孙桐萱的卫兵早被刘艺周买通了。 他被按在地上时,听见刘艺周在身后冷笑:"杀了站长还想升官?太天真。" 监狱在许昌的一座关帝庙里,牢房是用关公殿改造的。牛子龙被单独关在原来放香炉的石屋里,每天能看见院里的老槐树。 他没闲着,用指甲在石壁上刻记号,数着日子,也观察着狱友:那个自称 "贩烟土" 的汉子,走路的姿势像受过正规军训。 那个 "偷鸡摸狗" 的少年,眼神里有股狠劲。他用半截磨尖的牙刷柄,在送饭的窝头里藏纸条,慢慢联络起七个可靠的人。 1945 年 6 月 17 日深夜,暴雨冲垮了监狱后墙的一角。牛子龙带着七个人,踩着泥水里的碎砖冲了出去。 那个 "贩烟土" 的汉子断后,用捡来的步枪打倒了追来的狱警,自己却没能跟上。 他们一路往东南跑,饿了就挖地里的红薯,渴了就喝稻田里的水,半个月后终于摸到了新四军的根据地。 后来的日子里,牛子龙成了豫东军区的情报科长。他设计除掉的汉奸特务,能从郑州排到开封。 1948 年淮海战役时,他化装成国民党军的上校参谋,混进黄维兵团的指挥部,把兵力部署图藏在鞋底,连夜跑回我军阵地。 那地图上标注的炮兵阵地位置,帮我军减少了上千人的伤亡。 新中国成立后,牛子龙在衡阳军分区当副司令。他住的家属院门口,总摆着两盆月季,那是马丽最喜欢的花。 当年马丽因为送情报被抓,受尽折磨却没吐露一个字,直到 1946 年才被营救出狱。 两人在 1949 年结的婚,婚礼上,牛子龙给她敬了杯酒:"欠你的,这辈子慢慢还。" 1964 年春天,牛子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让儿子拿来他珍藏的一个铁皮盒。 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半张泛黄的芝麻糖纸,和一把磨得发亮的牙刷柄。 他指着糖纸说:"这是崔驴的,那天要是不去赴宴......" 话没说完就咽了气,享年 60 岁。 如今在郑州的烈士陵园里,牛子龙的墓碑上只刻着 "革命烈士" 四个字,没提他在军统的经历。
1941年,牛子龙杀掉了军统豫站站长,没过多久,上级请他喝酒,想借机除掉他,牛
云海仙踪觅
2025-07-15 20:3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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