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队鬼子士兵悄无声息地摸到雪峰山,试图杀国军部队一个猝不及防,不料被一个年仅16岁的小孩摆了一道。 阿水的扁担磨得发亮,一头挑着药箱,一头捆着干粮,跟着57团在雪峰山的密林里转了半年。 士兵们都喊他“半桩子”,笑他挑担子时腰杆还没扁担直,可没人知道,这山里的每块石头、每棵老树,他闭着眼都能摸清楚——父母没遇害前,他跟着爹在山里采药,哪条溪涧有暗礁,哪片坡地多毒蛇,早刻进了骨头里。 那天傍晚,阿水替炊事班去山涧挑水。刚走到“一线天”的窄口,脚边的腐叶下突然露出半截鞋印。 不是国军的草鞋印,那鞋底硬邦邦的,带着菱形纹路——是鬼子的军靴!他心猛地一跳,屏住气往深处挪了几步,果然听见枯叶被踩碎的沙沙声,还夹杂着几句生硬的中文:“快……芷江机场……” 阿水攥紧了扁担,指节发白。他想起爹妈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想起村里被烧得焦黑的房梁,牙齿咬得咯咯响。 可他知道,自己手里没枪,硬碰硬就是送死。鬼子大约有一个小队,二十来号人,背着歪把子机枪,正猫着腰往57团的阵地摸——他们准是想绕到侧翼,趁夜里偷袭! 他悄悄往后退,脚却踢到了块松动的石头。赶紧趴下来,借着茅草丛的掩护,盯着鬼子的动向。 领头的鬼子举着军刀,时不时停下来看地图,可那地图哪有阿水心里的活地图准?他们走的那条路,看着平坦,实则绕过第三个山坳就是“迷魂凼”,那里全是齐腰深的灌木丛,底下藏着猎人挖的捕兽坑,去年王猎户就在那儿逮住过野猪。 阿水没敢耽搁,连滚带爬往回跑。挑水的桶早扔了,扁担在胳膊上撞得生疼也顾不上。跑到57团阵地时,哨兵差点把他当奸细抓起来。 他扯着连长的衣角,嗓子哑得像破锣:“连长!鬼子……鬼子从迷魂凼那边摸过来了!二十多个人,带了机枪!” 连长起初还皱眉:“你个半桩子,别瞎咋呼。”可看到阿水裤腿上的血和泥,再想想日军最近总在琢磨偷袭芷江机场,心里咯噔一下。 阿水急了,拽着连长往瞭望哨跑:“不信您看!过了那棵歪脖子松树,他们准得进迷魂凼!” 连长举起望远镜,果然在暮色里看到几个晃动的人影,正朝着迷魂凼的方向钻。 他猛地一拍大腿,当即让一个排带手榴弹去迷魂凼两侧埋伏,又让通讯兵给侧翼阵地报信,务必堵住鬼子退路。 阿水不放心,又跟连长要了两把砍柴刀,说:“我去把他们往坑里引。” 连长想拦,可看着小孩眼里的光,那光里有恨,更有股豁出去的狠劲,最终只说了句:“小心!” 阿水绕到迷魂凼另一侧,捡起块石头往灌木丛里扔。鬼子果然被惊动,领头的挥挥手,几个人端着枪就追过来。 阿水故意把脚步声踩得响,专往有捕兽坑的地方跑。跑过第三个坑时,身后“啊”的一声惨叫——一个鬼子掉进去了,坑底的竹签扎穿了他的小腿。 鬼子被夹在中间,往前是深不见底的迷魂凼,往后是密集的子弹,没一刻钟就被收拾干净。 战斗结束时,阿水蹲在那棵歪脖子松树下,看着地上鬼子的尸体,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不是怕,是痛快。 连长走过来,把自己的水壶递给他:“半桩子,今天你立大功了。”阿水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抹了把脸:“我爹娘,能闭眼了。” 没人知道,那天夜里阿水悄悄回了趟家,在爹娘的坟前烧了张纸条,上面是他用炭写的:“鬼子被打跑了,我替你们报仇了。”风把纸灰吹起来,像极了爹妈生前给他扎的纸鸢。 16岁的孩子,没学过兵法,不懂战术,他只知道,这山是他家的山,这地是他家的地,谁要抢,就得跟谁拼命。 都说战争是大人的事,可在那个年代,多少像阿水这样的孩子,早早就扛起了比扁担还重的责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军统少将周镐遭蒋介石下令枪决,可谁曾想,十六载光阴流转,他的妻子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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