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点多，老公悄悄起来，轻手轻脚下床，我以为他上厕所，好大一会没回屋，我下床去

昨晚两点多，老公悄悄起来，轻手轻脚下床，我以为他上厕所，好大一会没回屋，我下床去看，没见人，听见阳台上有动静，悄悄走过去一看，老公在阳台上，一口一口抽着闷烟。 我站在卧室门口，没敢出声。阳台的灯没开，就借着外面路灯的光，看见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驼着，手里的烟一亮一亮的。烟雾顺着窗户缝往外飘，夜里风凉，他就穿着件单衣，也没觉得冷似的。 这阵子他是不对劲。以前他很少抽烟，就算抽，也是跟朋友聚的时候偶尔来一根。这半个月，总见他皱着眉，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问他是不是工作上有事儿，他就说没事，让我别瞎想。 我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脚都麻了。他一根烟抽完，又摸出一根点上，打火机的声音在夜里特别清楚。能看出来他心里有事，而且是挺大的事，不然不会深更半夜躲到阳台上来抽烟。 我没过去问。以前他不想说的事，怎么问都没用，逼急了还会烦。只是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有点酸。结婚这么多年，他总是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怕我跟着操心。 阳台的窗户没关严，风吹得窗帘轻轻晃。他抬手揉了揉脸，好像挺累的样子。我想起白天他接了个电话，走到阳台上去听，声音压得很低，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估计就是那时候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他掐灭了烟，转身想回屋，差点撞上我。他愣了一下，眼神里有点慌，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问我怎么醒了。我没说一直在看他，就说睡不着，想喝水。 他“哦”了一声，往厨房走，给我倒了杯水。递水的时候，我看见他手背上有几道红印子，像是自己攥出来的。 回屋躺下，他背对着我，好半天没动。我知道他没睡着，可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只能在心里琢磨，不管是什么事，总得两个人一起扛。等天亮了，或许他能愿意跟我说说。这一夜，我没怎么合眼，总觉得他心里的事，像块石头，压得我也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