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鲁迅花了4500大洋,在北京西城八道湾买下一座三进四合院,谁知几年后,鲁迅的羽太信子却站在院子中破口大骂:“装什么正人君子,偷看弟弟的老婆洗澡!”鲁迅气的手发抖,正当他准备反驳时,弟弟的烟灰缸忽然砸了过来。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鲁迅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那天一大早,他刚走到院子里,正准备去厨房拿点热水,就听到后院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羽太信子气冲冲地跑出来,站在院子中央,满脸怒气,指着鲁迅喊他偷看自己洗澡,话音刚落,屋里“哐啷”一声,一个铜制烟灰缸砸了过来,擦着鲁迅的肩膀砸到地上,碎了一地。 周作人也跟着出来,脸色冷得吓人,一句话没说却已经下了判断,这件事像一块大石头,狠狠砸进了本就不太平的家中。 鲁迅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误会能解释清楚的,很多年前,在东京留学的时候,鲁迅和弟弟周作人一起合租了个小屋子,生活过得紧巴巴的。 羽太信子就是那时雇来的女佣,她个子不高,干活麻利,是房东推荐的,每天她都准时打扫卫生,洗衣烧水,有时还带点她家乡的点心给他们尝尝。 她做事不多话,周作人却常常主动搭话,渐渐的,两人来往多了,关系也变得亲密,鲁迅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担忧。 不到一年,周作人决定娶羽太信子,这婚事说得很快,连家里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办了,鲁迅虽然不太赞成,但也没反对。 他知道弟弟的性子,认定的事情谁都劝不动,他出的钱多,连婚礼上的开支也大多是他兜底,羽太信子嫁进来以后,两人住在东京那边的小屋里,日子倒也过得去。 回国以后,他们搬进了鲁迅在北京买的大宅子里,那时候鲁迅花了不少钱,把房子翻修了一遍。前后院都分得清清楚楚,日式风格的房间是专门给周作人和羽太信子一家安排的。 鲁迅自己住在中院,一间朝北的小屋,阴冷潮湿,他从没抱怨,只想着一家人能安稳地生活下去,刚开始的几年,兄弟俩都把工资交到羽太信子手上管理。 她一口答应,声称自己会记账,会安排家用,说得挺有条理,每个月他们兄弟俩收入加起来有五百多块大洋,可还没到月底就总是手头紧张。 鲁迅经常去讲课,写稿,接私活,收入不算少,但到了月底还得东拼西凑,他有时觉得不对劲,翻账本才发现问题不少: 家里用的都是从日本进口的东西,羽太信子买和服、香粉,连孩子感冒也要请日本医生上门,一次诊费顶老百姓半个月的开支,她还往日本寄钱,说是贴补娘家的开销。 鲁迅压了很久,有一天,他看到羽太信子又拎了几个瓷碗回来,说是新从日本买的,他实在忍不住了,只说了一句“该省省了”。 她当时没吭声,转身就走了,当天晚上,周作人冷冷地找过来,说家里的事不用哥哥多管,鲁迅那一刻就明白了,他跟弟弟之间的信任已经开始出现裂缝。 但真正让事情爆发的是那天早上那场莫名其妙的指控,鲁迅明知道没有做过那种事,却被当众羞辱。他没辩解,知道辩也没用,周作人早就信了。 这事发生后没几天,鲁迅收拾东西离开了八道湾,他没惊动谁,只带着母亲和朱安搬去了砖塔胡同,他也没和弟弟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话,“咱们走吧”。 走的时候,羽太信子站在后门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走出院子,像是完成了一场胜利,这场风波之后,鲁迅和周作人的关系彻底断了。 再也没有同桌吃饭,再也没有兄弟间的闲话家常,这个家从外头看还是那座热闹的大宅子,但从里面看已经分崩离析,谁也回不到从前了。
1967年左右,但凡杜聿明,宋希濂等去领工资,都会受到刁难,连喘息一下都挨打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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