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7岁知青偷吃老乡2只鸭子,老乡大怒:“赔钱,20块钱一分都不能少!”知青没钱急了,没想到老乡忽然改口说:“没钱不要紧,只要你能娶我闺女!” 夜色如墨,山东虞城县刘东沟村的田野间,只有几声犬吠打破寂静。1970年的夏夜,17岁的知青陈宏启蹲在赵大旺家院墙外,借着微弱的月光,盯着院子里那群肥硕的鸭子。他的肚子咕咕作响,手里攥着根木棍,心跳得像擂鼓。身旁的好友小李低声催促:“快点,宏启,别磨蹭了!”陈宏启咬咬牙,翻墙而入,动作轻得像只猫。然而,命运的转折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瞬间——这一夜的冒险,将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1969年,陈宏启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从城市来到山东省虞城县刘东沟村。和许多知青一样,他满怀憧憬,却很快被现实击碎。村里的生活单调艰苦,每天清晨扛着锄头下地,傍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宿舍,饭桌上只有稀粥和玉米馒头,偶尔掺点野菜。肉?那几乎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知青们面黄肌瘦,有人甚至因为营养不良水肿了脚踝。 这天傍晚,陈宏启和几个知青从田里回来,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衫,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路过赵大旺家时,院子里那群鸭子悠闲地嘎嘎叫着,像是故意在挑衅他们的胃。好友小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宏启,咱弄两只鸭子吃吧,就两只,没人会发现。”陈宏启犹豫了,他知道偷东西不对,可饥饿像把刀子在肚子里搅动。他咬咬牙,点了点头。 当晚,趁着夜深人静,陈宏启带着小李和另一个知青悄悄摸到赵大旺家。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看门狗的低吼让陈宏启心头一紧。他屏住呼吸,抓了两只鸭子,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回到知青点,几个年轻人兴奋地生火、拔毛,煮了一锅香喷喷的鸭肉。那一刻,热腾腾的肉香仿佛让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疲惫与屈辱。 天刚蒙蒙亮,震天的敲门声打破了知青点的宁静。赵大旺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手电筒,身后还跟着村里几个看热闹的村民。“陈宏启!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鸭子?”他揪住陈宏启的衣领,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地上散落的鸭毛像铁证,陈宏启百口莫辩,只好低声说:“赵叔,我赔您钱,多少钱?” “两只鸭子,20块!”赵大旺瞪着眼,语气不容商量。20块钱对知青来说是天文数字,陈宏启翻遍口袋,只掏出几块皱巴巴的毛票,急得满头大汗。就在他一筹莫展时,赵大旺突然眯起眼,换了副语气:“没钱?那好办,娶我闺女二丫,这账就一笔勾销!” 陈宏启愣住了。娶媳妇?17岁的他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婚姻这种大事。周围的知青和村民也炸开了锅,有人窃笑,有人起哄。赵大旺的女儿二丫才15岁,瘦瘦小小的,平时话不多,村里人说她性子倔但心地善良。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像一块石头,砸得陈宏启晕头转向。他该如何抉择?偷鸭子的代价,竟会牵扯出一段意想不到的姻缘? 为了平息风波,陈宏启暂时答应了赵大旺的条件,约定先帮赵家干活,婚事等二丫长大再说。他每天早早到赵家,挑水、劈柴、喂鸭,忙得满头大汗。二丫起初对他冷淡,只远远地看着这个“偷鸭贼”。但时间久了,她发现这个城里来的知青虽然莽撞,却勤快踏实,干活从不偷懒。有一次,她不小心摔倒,陈宏启二话不说背她回屋,还帮她处理了腿上的伤口。那一刻,二丫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的冰开始融化。 陈宏启也在接触中渐渐了解二丫。她虽不善言辞,却有一双灵动的眼睛,笑起来像春天的杏花。他教她认字,她教他怎么辨别庄稼的虫害。两人从陌生到熟悉,慢慢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情愫。村里的闲言碎语却没停过,有人说陈宏启是为了抵债才讨好二丫,有人说二丫命好,捡了个城里来的“金龟婿”。这些话像风,吹过耳边,却动摇不了两人日渐深厚的感情。 1972年,机会突然降临——陈宏启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手里攥着薄薄的通知书,脑海里却浮现出二丫泪汪汪的眼睛。回城,意味着更好的前途,可也意味着要离开这个让他从懵懂少年成长为男人的村庄,离开那个在田间地头陪他笑过、哭过的女孩。 他找到二丫,坦白了当年的偷鸭事件:“二丫,我不是故意偷你家的鸭子,是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爹,也对不起你。” 二丫静静地听完,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坏人,爹也早就原谅你了。”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坚定:“你去上学吧,我等你。”陈宏启心头一震,他突然明白,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最终,他选择了留下。他和二丫在村里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没有锣鼓喧天,只有几桌粗茶淡饭。婚后,他们一起养鸭、种地,日子虽清苦,却充满了笑声。后来,他们有了三个孩子,村里人总说,陈家的院子总是最热闹的。 多年后,陈宏启已是村里小有名气的养殖户。他和二丫的鸭场成了村里的招牌,远近闻名的“宏启鸭”甚至卖到了县城。 回想当年的偷鸭风波,他总笑着对孩子们说:“要不是那两只鸭子,哪有咱们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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