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吴舜莲想给陈诚生孩子,陈诚不愿意,还一脚把她踢开,吴舜莲哭着举起剪刀就要自杀,陈诚赶紧拦住她:“你疯了不成?” 1925年,浙江青田县的一间老宅,夜色如墨,烛光摇曳。吴舜莲一身单薄里衣,推开了陈诚的房门。昏黄的灯光下,她低垂着头,脸颊泛红,轻声道:“先生,我想给你留个后。”陈诚坐在床边,闻言却猛地站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低头瞥见吴舜莲那双裹得紧紧的三寸金莲,脸色骤变,猛地一脚将她推开,怒喝:“滚出去!”吴舜莲跌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泪水夺眶而出。她颤抖着拾起桌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嘶声喊道:“你若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何意?”陈诚大惊,扑上前夺下剪刀,却已晚了一步——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这一幕,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吴舜莲对婚姻的全部幻想。她的绝望,陈诚的冷漠,究竟因何而起?这段婚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时代悲歌? 吴舜莲出生于浙江青田一个殷实之家,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她的脚,从小被母亲用布条紧紧裹住,成了“三寸金莲”,这是清末民初女子身份与贞洁的象征。然而,这双小脚,在新文化运动的浪潮中,却成了丈夫陈诚眼中的“封建陋习”,也是他与吴舜莲婚姻破裂的导火索。 陈诚,浙江青田人,出身书香门第,家境却已没落。1907年,他考入浙江武备学堂,后赴日本留学,接受了新式教育,深受新文化运动“民主”与“科学”思想的洗礼。1917年,他与吴舜莲成婚。这桩婚事并非出于爱情,而是家族的安排。 吴舜莲的丰厚嫁妆为陈诚的军校学业提供了支持,而她对丈夫的才华和前途充满憧憬,甘愿为他操持家务、侍奉公婆。然而,新婚之夜,当陈诚看到吴舜莲的小脚时,厌恶的情绪瞬间吞噬了他的热情。他视缠足为落后与屈辱的象征,与他追求的“新青年”理念格格不入。从此,他与吴舜莲的婚姻形同虚设,他借故从军,七年未归,留下吴舜莲独守空闺。 1925年,陈诚因父亲去世返乡。吴舜莲满心期待,以为丈夫归来能弥补七年分离的遗憾。她精心打扮,换上薄衫,鼓起勇气走进陈诚的房间,却换来一脚冷酷的拒绝。陈诚的厌恶不仅来自对缠足的偏见,更源于他对这段婚姻的抗拒——他从未爱过吴舜莲,婚姻对他而言只是家族的交易。他推开她的那一刻,吴舜莲的世界崩塌了。她坐在地上,泪水混着屈辱流淌,想起七年来的孤单守候,想起丈夫的冷漠,她抓起剪刀,刺向自己的喉咙。 陈诚夺下剪刀,惊慌失措地将她送往医院。医院里,医生询问家属身份时,他却冷淡地否认:“我只是认识她。”这句话,像一把更锋利的刀,刺进吴舜莲的心。她醒来时,面对空荡的病房,纱布裹着脖子的伤口,远不如心痛来得剧烈。她喃喃自语:“连死,都换不来你一刻的真心。” 吴舜莲的悲剧,源于她被困在旧时代的枷锁中。她恪守“出嫁从夫”的信条,视生儿育女、侍奉公婆为天职,却无法理解陈诚对新文化的追求。陈诚则代表了新青年的一面:他崇尚科学与民主,反对封建礼教,甚至在后来的军旅生涯中,公开支持废除缠足。然而,他的进步思想并未能转化为对妻子的尊重,反而成了他冷落吴舜莲的借口。 吴舜莲康复后,继续留在陈家,默默照顾陈诚的母亲。她没有选择离开,或许因为她相信,自己的隐忍能换来丈夫的回心转意。然而,命运再次给了她沉重一击。1930年代,陈诚在蒋介石的撮合下,与宋美龄的干女儿谭祥结婚。谭祥接受过新式教育,知书达理,能在事业上辅佐陈诚,是他心目中理想的伴侣。回到青田后,陈诚以“无子嗣”为由,休掉了吴舜莲。吴舜莲以死相逼,却无法改变结局。她被时代抛弃,也被丈夫抛弃。 吴舜莲的故事,是新文化运动下无数女性的缩影。新文化运动(1915-1920s)高举“民主”与“科学”大旗,批判缠足、包办婚姻等旧俗,倡导个人自由与妇女解放。然而,这场运动的果实并未惠及所有女性。像吴舜莲这样被传统观念束缚的女子,成了时代的牺牲品。她渴求丈夫的爱,却被新旧思想的碰撞碾碎了希望。而陈诚的选择,反映了当时新青年在理想与现实间的矛盾——他追求新文化,却在婚姻中选择了自私的逃避。 青田的旧宅,木窗吱吱作响,院子里桂花飘香,却掩盖不了吴舜莲内心的荒凉。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坐在灯下,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陈诚那句“滚出去”。她抚摸着裹脚布留下的伤疤,回忆起少女时母亲的叮嘱:“裹好脚,才能嫁个好人家。” 如今,这句话成了她一生的讽刺。
1967年左右,但凡杜聿明,宋希濂等去领工资,都会受到刁难,连喘息一下都挨打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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