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死刑犯张顺兴吃完“断头饭”,微笑着和母亲告别,然而就在临刑前最后一刻

阿风聊一聊 2025-07-11 02:29:45

2005年,死刑犯张顺兴吃完“断头饭”,微笑着和母亲告别,然而就在临刑前最后一刻,他突然大喊一声:等会,我有话说!

2005年盛夏,河南某县的刑场上,烈日炙烤着黄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焦灼。死刑犯张顺兴被押至行刑点,双手铐在身后,脚镣拖曳出刺耳的声响。他低着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干裂的地面上,瞬间被蒸发。监刑官核对身份,行刑队举枪待命。

就在枪口对准他的那一刻,张顺兴猛地抬起头,嘶哑地喊道:“等一下!我有话说!”全场寂静,所有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他的眼神清澈而决绝,仿佛要将一生的重量倾吐而出。

这一喊,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时间倒回三十年前。张顺兴出生在豫东一个偏僻的村庄,家徒四壁,土坯房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五岁那年,父亲因肺病去世,留下母亲和姐姐与他相依为命。母亲日夜纺线织布,双手磨出厚茧,头发早早花白。年幼的张顺兴看着母亲深夜还在油灯下忙碌,心如刀绞。他暗下决心:长大后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她受苦。

小学毕业那天,张顺兴背起破旧的布包,独自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十三岁的他瘦小却倔强,在建筑工地上搬砖扛水泥,汗水混着灰尘糊满脸庞。工友们笑他是个“愣头青”,可他从不抱怨。每逢发工资,他将钱小心翼翼地裹在塑料袋里,寄回老家,只留几块钱买最便宜的馒头咸菜。母亲来信叮嘱他注意身体,他回信总是报喜不报忧:“妈,我在这儿挺好,工地管饭,您别担心。”

日子虽苦,张顺兴却觉得值得。直到某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打破了他的平静。那是个阴沉的午后,工头老刘醉醺醺地踱到工地,指着张顺兴劈头盖脸一通骂:“你个乡巴佬,干活跟乌龟似的,浪费老子时间!”张顺兴咬牙低头,继续搬砖。

工头却变本加厉,恶毒地骂道:“你妈生你这废物干啥?早该饿死在村里!”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进张顺兴的心。他猛地扔下砖头,冲上前揪住工头的衣领,双眼通红:“你敢再说一句?”工头毫不示弱,推搡间两人扭打在一起。混乱中,工头失足摔倒,头撞在一根露出的钢筋上,当场血流满地,没了气息。

这场意外让张顺兴被判过失致人死亡,入狱八年。铁窗内的日子漫长而煎熬,他每日都在悔恨中度过,想到母亲独自在家,无人照顾,心痛得无法呼吸。出狱那天,他满怀希望回到村里,却发现家已破败不堪,母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村里人指指点点,称他是“劳改犯”,没人愿意雇他。

张顺兴四处碰壁,最终在百里外的煤矿找到一份活计。矿井里伸手不见五指,塌方的风险如影随形,但他咬牙坚持,只为攒钱给母亲治病。 命运却再次捉弄他。工友梁学文得知张顺兴攒了些钱,谎称家中急需用钱,借走了他的全部积蓄。

几个月后,张顺兴的母亲突发急病,他急需钱款,找到梁学文催还。梁学文却在牌桌上满脸不屑:“你个坐过牢的穷鬼,还敢跟我嚷?钱?没门!”张顺兴强压怒火,苦苦哀求,梁学文却冷笑:“欠钱的是大爷,懂不懂?”这句话点燃了张顺兴积压多年的屈辱。

他抄起桌上的水果刀,红着眼逼问:“还是不还?”梁学文依旧挑衅:“有种你捅我啊!”下一秒,刀光闪过,梁学文倒在血泊中。 这一刀不仅夺走了一条命,也将张顺兴推向了更深的深渊。头脑一片空白的他没有逃跑,而是回到村里,找到那个常年辱骂母亲的邻居老妇人。

多年来,这位邻居因宅基地纠纷没少给母亲气受,甚至当众咒骂母亲“老不死”。张顺兴敲开她的门,平静地问:“你还记不记得骂我妈那些话?”老妇人还未反应过来,刀已落下。随后,他又找到常年虐待姐姐的姐夫。姐夫醉酒后常对母亲拳脚相向,张顺兴早已积怨多年。

一场短暂的搏斗后,姐夫也倒在了他的怒火之下。 八小时内,三条人命终结。张顺兴回到家,默默洗净刀上的血迹,换上干净衣服,走向派出所自首。审讯室里,他平静地说:“我做的,我认。没人能欺负我妈。”法庭上,法官宣读判决: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32条,张顺兴犯故意杀人罪,情节恶劣,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行刑前一天,监狱安排了母子最后一次见面。隔着玻璃,母亲老泪纵横,手颤抖地贴在玻璃上,喊着:“顺兴,妈对不起你……”张顺兴强忍泪水,挤出笑容:“妈,您别哭,我不怕。儿子不孝,让您操心了。”他低声叮嘱姐姐照顾母亲,随后被带回监室。

那夜,他彻夜未眠,脑海中闪过童年母亲背他上山砍柴的身影,闪过他寄回第一笔工钱的喜悦,也闪过那一幕幕屈辱与怒火。 刑场上的那一喊,成了他生命的最后回响。他用尽全力喊道:“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妈!我想让她过好日子,可我……我却让她伤心了!”

泪水滑落,他的声音渐渐低沉:“我只求……把我的遗体捐给医院,兴许还能帮别人活下去,算我……赎点罪。”

监刑官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枪声响起,尘土飞扬,张顺兴的生命定格在4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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