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一位特别老实的女员工,试用期三个月已满,公司老板准备给她转正,于是问:“干
公司有一位特别老实的女员工,试用期三个月已满,公司老板准备给她转正,于是问:“干活累不累?”她老实的说:“累!”“干这么一点活就说累,开除!”老板说完,随手将桌上的转正文件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女孩攥着工牌的手指关节发白,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默默收拾自己工位上的东西。
林晓的工位在茶水间旁边,三个月来,她的椅子扶手总沾着咖啡渍——那是她每天帮设计部洗马克杯时蹭上的。此刻她正把文件夹按类别码齐,最底下那本《产品手册》的边角已经磨卷,里面夹着七张便利贴,都是其他同事托她做的额外工作:“晓晓帮我核对下考勤”“麻烦打印三十份会议纪要”“记得提醒王总下午的面试”。
市场部的张姐偷偷塞给她一小包纸巾:“别往心里去,李总就这脾气。”上周林晓帮张姐赶项目报表到凌晨,电脑屏幕映着她眼下的青黑,张姐当时拍着她的肩说:“等你转正了,请你喝奶茶。”
林晓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电脑里还存着没做完的客户分析。她入职第一天就被分配到三个老员工带教,每个人都把杂事推给她:跑税务局递材料的是她,整理三年前合同档案的是她,甚至连给绿植浇水、换饮水机水桶的活,也渐渐成了她的责任。
“让让。”行政部的小王抱着纸箱经过,肩膀故意撞了下林晓的桌子。试用期员工聚餐时,小王曾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就知道埋头傻干,不知道跟领导多走动。”林晓当时正啃着馒头,她每天带饭,省下的钱要给老家的奶奶买药。
收拾到一半,打印机突然“咔哒”响了。是林晓昨天加班做的竞品分析报告,整整五十页,她逐字核对了三遍数据。李总早上开会时还拿着这份报告夸:“做得不错,有新人的冲劲。”
林晓抱着纸箱经过老板办公室,门没关严,能看见李总正对着电话笑:“王总放心,那个漏洞我让小林补上了,她做事细……对,就是那个试用期的小姑娘,挺能吃苦的。”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风卷着落叶扑在玻璃上。林晓想起面试那天,李总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问:“我们这儿活儿多,怕累吗?”她攥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说:“不怕,我能做。”那时她刚从老家来,行李箱里只有两件换洗衣裳,眼里却亮得像星子。
前台小妹突然跑过来:“小林姐,有你的快递。”是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拆开一看,是五张皱巴巴的请假条——都是其他同事请病假时,让林晓代签的名字。她当时犹豫过,但对方说:“就帮这一次,不然全勤奖没了。”
纸箱见底时,露出个褪色的搪瓷杯,是林晓自己带的,杯身上印着“劳动最光荣”。每天早上她都用这个杯子泡最便宜的绿茶,喝到下午水凉了,续上热水接着喝。
“等一下。”技术部的老周突然喊住她,手里拿着个U盘,“你上次帮我修复的代码,客户特别满意,这个……”他往林晓手里塞了张购物卡,被她摇摇头推回去:“是我该做的。”老周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对着办公室喊:“李总!小林这三个月加了六十多个班,考勤表在我这儿!”
走廊里静悄悄的。林晓走到电梯口,发现纸箱漏了个洞,掉出本笔记本。最后一页写着:“8月15日,帮财务搬凭证到地下室,被铁皮柜砸到腿,涂了碘伏。9月3日,替张姐去郊区送样品,回来时末班车没了,打车花了八十块。10月2日,公司服务器崩溃,通宵重做数据,天亮时看见东边的云变红了。”
电梯门开了,林晓低头往里走,没看见李总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捏着从垃圾桶捡回来的转正文件,纸团边缘被手指攥得发皱。行政部的打印机还在嗡嗡响,吐出新的考勤表,林晓的名字后面,整整齐齐地画着三个月的全勤符号。
走出写字楼时,阳光落在林晓的帆布包上。包里装着她刚买的玉米,早上出门时看见菜市场的阿婆在摆摊,说多吃粗粮对身体好。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工牌,照片上的自己扎着马尾,笑得有点腼腆。
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是张姐的朋友,听说你被辞退了?我们公司缺个数据分析,明天有空来面试吗?”林晓站在公交站牌下,秋风掀起她的衣角,远处的车水马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亮起来。
我叫大林子
身体不好,再不看就真的有些危险了,必须赶快立刻看医生。上班这种事,不作不S,作了跳井,鉴定完毕。必须找个医生看病去,再拖着真的就危险了。